蕭朝華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緩,便立刻帶著人去現場察看,見到地上的跡,哪怕是經百戰的他,都心里一驚。
生怕這些跡,和盧清歡有關系。
程景郁也瞬間制住自己的緒,走過去想要尋找一些蛛馬跡。
眼看著前面跑來了十幾個侍衛。
程景郁冷言冷語地問道:“來者何人?”
那幾個侍衛面面相覷,不知為何齊國公和睿王會在這。
為首的人走上前行禮,說道:“回王爺的話,我等都是皇上派來維護京城治安。”
“哦?怎麼個維護法?”
程景郁已經有些稍加按捺不住了。
那人斟酌了片刻,說道:“我等奉命,半個時辰換一次地方,日夜顛倒,四巡邏,確保京城安寧。”
“是嗎?那你們方才做什麼去了?”
“方才……”
這幾個互相對視了片刻,其中一個看著有些圓地走出來嘿嘿一笑說道:
“王爺有所不知,剛才那面有些事,這就耽擱了,我能聽見正面有,趕忙過來了,結果沒想到王爺,竟然比我們先來一步。”
程景郁冷笑了一聲,原本他們以為這麼說,已經沒事了。
哪承想,程景郁當眾直接拔出他們的佩劍,一套作行云流水一般,眼前說話得那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劍封了。
剩下的幾個人為了活命,全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抖不止。
“王爺,王爺饒命!”
程景郁扔下手中的刀,拿出手帕,嫌棄地了手,又一次問道:“皇上派你們來巡查京城,你們到底在干什麼?為什麼耽擱了?”
他們這下不敢在有所瞞。
只能實話實說刀:“是……是他。”
他們蜘蛛人已經死了的那個人說道:“是他說最近京城太平得很沒有什麼事,不需要我們天天巡查,也不需要無時無刻地都在巡查,就帶我們去喝了點花酒。”
“我們也是一時間鬼迷心竅了,就去喝了一點,沒想到真的就出事了,聽說有我們就趕過來了。”
“王爺明察啊!我們真的就只是小酌一杯,沒干別的啊!”
只是當差的時候喝一點了酒而已,應該罪不至死吧?
程景郁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逐雨說道:“把這些人全都帶下去,死。”
那些人紛紛一驚,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全都哭著求饒奈何程景郁無于衷。
其中一個忍不住大喊道:“就算你是王爺,但是你也不能如此地草菅人命,我們不過就是喝了一些酒,但是罪不至死!”
逐雨沒忍住上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氣憤地問道:“你們也不過就是區區侍衛,你敢這麼和王爺說話。”
蕭朝華也臉嚴肅地說道:“倘若現在是在軍營,你們膽敢飲酒,死的怕是比現在還要慘。”
程景郁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讓人拖下去關大牢賜死。
蕭朝華蹲下,看著地上的跡和刀刃。
見地上散落了一枚銅錢,乃是青玉所制,外面鑲了一圈金邊,看著十分的昂貴。
蕭朝華把地上的銅錢撿起來說道:“這個小玩意看著實在是有些眼,不知晉王殿下是否有頭緒?”
程景郁看著他手中的青玉銅錢剎那間好似松了一口氣。
隨后眼神冷漠地走過去接過來說道:“南山土匪。”
蕭朝華心里明知,這種銅錢只有南山三當家手中才有,人送外號青錢索命,只要他出手,現場便留下這麼一個青錢,意味著這些人就算是到了地下含著銅錢都無法對閻王告狀。
蕭朝華是故意給程景郁看,讓他自己心知肚明。
南山的人擄走盧清歡估計是因為聽說了皇上要派兵的事。
難道朝堂上有細不?他們得知消息的速度,未免有點太快了。
正當蕭朝華還在思考的時候程景郁已經開始打算直接宮了。
蕭朝華攔住他問道:“做什麼去?”
“和皇上請纓,出征南山,剿匪。”
蕭朝華無奈地搖搖頭,那南樹土匪就算是抓了盧清歡也不會對做什麼。
且不說都是親戚,他們抓了人質也就是為了牽制睿王府和齊國公府罷了。
只是這件事實在是有些蹊蹺,不抓盧清歡的話睿王或許還能有所猶豫,這抓了盧清歡分明就是公然挑釁。
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呢?
而盧清歡那面已經被套麻袋里了。
這些人好像知道有孕一樣,做什麼事都是輕拿輕放的。
自己時不時還能聽見杏兒的哭聲,應該距離自己不遠。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什麼地方,這些人輕輕地把盧清歡放下。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三當家,咱們為何要綁這兩個子回來?”
一個忠厚老實的聲音響起怒斥:“你笨啊!這個可是睿王妃,抓了他,到時候睿王和齊國公想要攻打咱們南山那也得好好尋思尋思。”
盧清歡心里瞬間明白了,原來是南山土匪。
他們綁架自己是為了當人質?
怎麼有一種反其道而行的覺,抓了自己程景郁那面還不如同出來牢籠的老虎一般?
“不過三當家,咱們做的這些事是不是要告訴大當家一聲?”
“這話讓你說的當然要告訴了,難道咱們還能瞞不?你難道不知道大當家和他們的關系嗎?”
盧清歡心里面犯嘀咕。
也不知道該說這幫人聰明還是應該說他們蠢。
既然都知道,還把自己給綁了過來,分明就是腦子不好使。
隨后他們又將盧清歡不知道抬到了什麼地方。
放下的時候只聽見一聲稚且的聲音問道:“讓你們下山去買點豬回來,這買的是什麼?你們難道把一整頭豬都買回來了嗎?”
盧清歡心里一怒,就算是自己有了孕之后,稍微地胖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也不用拿來和豬相比較吧?
“不是不是,大當家的不要著急,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呸呸呸!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什麼好東西?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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