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元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他眼睜睜地看著晉王后的那幾個人下外面的黑摘下臉上的面。
程景郁一臉嚴肅地看著張宗元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看不出來,張大人好手段,是個人了。”
程景寒也是頗為無奈的嘆息說道:“實在是可惜了,張大人這些年為了朝廷兢兢業業,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朝廷上的老人了,結果卻做出這種事。”
“實在是可惜了你這些年的功偉業了。”
張宗元看著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出現之后算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自己這分明就是被擺了一道,還真是小看他們了,沒有想到一直玩世不恭的晉王殿下竟然會有如此心機。
江凝珠下外面的服氣憤地說道:“就是因為你!全都是因為你!就是你誆騙了我爹爹!”
張宗元眼下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知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全而退的。
他看著江凝珠上下打量了一番拉長音哦了一聲說道:“我倒是認得你,你不就是那江路海的閨麼?”
“這倒是奇怪了,你不是應該人在江南嗎?怎麼會跟著幾位王爺來到京城?還是說你那個好高騖遠的爹把你獻給王爺了?”
江凝珠呸了一聲說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都是你,就是你誆騙了我爹去做這些事,才讓我們江家落到如此地步。”
張宗元一改之前正氣的模樣,賊笑了一聲說道:“你說這話還真是抬舉我倆,正所謂無心者教不會,要是你爹原本就沒有這些想法的話,那不管我這麼說,你爹都不會這麼做。”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本就有這種賊子野心,所以說你就算是要怪的話,也怪不到我上,只能怪你那個爹心高氣傲。”
江凝珠雙手死死地握住,雙眸怒視著眼前的這個人。
就算是如此,倘若他真的幫著自己爹爹說話也就罷了。
他完全沒把江路海記在心里,這麼做也都是為了他們自己家的人罷了。
晉王也跟著起,吩咐林星帶著人把這張家徹查了一番,將那些子全都營救了出來。
至于江南那面,他們也一早就派人過于了。
只要京城這面穩定了,江南的人手就立刻行,把能救的子盡量都救出來。
這里面唯一的就是,眼下還是不知道到底是孫家的什麼人再和江家串通一氣。
一日之,整個張家都被程景郁他們飯了個底朝天。
在張府找到了不下二十個子。
其中有一半全都和活死人一般,一問三不知。
剩下的那幾個更是遍鱗傷,正被張宗元鎖在某個屋子里面好生修養。
據們所言,們也是因為答應了張宗元所提出的要求這才停止了毆打,派人給們治療。
這等事實在是可憎可恨。
抓住了張家上下幾十口人全都讓程景郁關進大理寺等候發落。
離開張家之后程景郁也扶著盧清歡打算回去修養,等待明日上朝在說明這些事。
眼看著就要各自散去,晉王招招手把他們回來說道:“別那麼著急走,本王還要話要和你們說。”
程景郁摟著盧清歡的腰,扶著纖纖玉指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八弟別這麼冷淡嘛,好歹為兄也算是幫著你們抓到了犯人不是?”
程景郁原本是打算好好謝謝他。
但是一想到他和張宗元說的話,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覺。
曾經自己確實有把他當過自己的一個勁敵,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自己就把這些人越來越不放在心上了。
特別是晉王和安王兩個人。
一個玩世不恭,一個事與愿違。
兩個人加一起都不了什麼氣候,但是今日聽見了晉王說的話之后自己不得不開始反思了起來。
既然當初有想過坐到那個位置上,那到底是因為什麼放棄了呢?
晉王倒是沒有看出來程景郁和程景寒兩個人現在的心思。
依舊是一副心大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其實把你們留下也不是什麼要的事,就是今日的事既然都已經解決了,那想必明日二位就要去朝堂上給皇上一個代吧?”
程景寒點頭說道:“這是自然,雖說我很上朝,但是這件事皇上竟然吩咐下來了,還是需要上朝親自講明才好。”
晉王嗯了一聲扇著扇子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麻煩二位賢弟明日上朝,千萬不要說這件事和為兄有關。”
“就算是要說的話,也不要將為兄所作所為說出來。”
程景寒不解問道:“為何?此事你的功勞頗大,如果說出來的話,那可得到嘉獎,你為何……”
“其中的原因,六弟就不要多問了,為兄只有為兄的安排,總之,你們若是真的想答謝本王的話,那就按照本王剛才的話做就是了。”
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只能默默的點點頭。
他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堅持。
不管是什麼理由,既然他不愿意,誰都不能強迫。
林星跟著晉王回到府一言不發。
晉王倒是覺得新奇,把那個兩個子也給程景郁那面送過去了之后問道:“你今日好似有些安靜啊。”
林星站在一旁給晉王斟茶說道:“屬下心里確實有些事十分的好奇,只是,屬下問了,難道王爺就會告訴屬下了麼?”
晉王拿起茶盞飲了一口說道:“巧了,今日本王還確實有點閑雅致,你若是問的話,興許還能告訴你。”
這些年相下來,晉王也知道,這個人已經是完全忠心于自己了。
有些事告訴他了之后,才能更好地幫著自己善后。
見他這麼說,林星也不抑自己。
一臉正氣嚴肅地問道:“屬下不懂,當初王爺既然有心想爭奪皇位,就是為何放棄?”
“那可是至高無上的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是安王……也未嘗沒有打過那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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