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在盧清歡們前腳剛走。
江路海回到家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準備筆墨寫下一封信函,給信鴿飛到京城了。
晉王回到府的第二日。
外面就已經有人來拜訪了。
晉王難得從江南回來,正在自己府上的涼亭之側躺邊三四個子伺候飲酒。
其中一個就坐在旁邊幫著輕輕扇扇子。
這時一個小廝來報說道:“王爺,外面有一個人說是要拜見王爺,都已經來了好幾日了,王爺那幾天不在,我們就干脆找個借口把他搪塞過去了。”
“但是這個人就差日日來了,王爺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等真的找不著借口了。”
晉王吐了一個葡萄皮說道:“行了行了,退下吧,本王知道了這件事真是辛苦你們了,先讓他進來吧。”
只見一個小廝帶著穿棗朝服,頭戴玄玉釵的男子走了進來。
晉王看著他那一臉正氣的模樣忽然笑著說道:“本王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
順天府府尹,張宗元。
張宗元跪在地上說道:“這幾日是下叨擾,王爺了,還請王爺不要見怪。”
晉王依舊是躺在那里沒有彈過。
斜眼看著他說道:“沒關系,也不算是叨擾畢竟那幾日本王也不在府就算是在,那也是早出晚歸的,所以張大人不用太放在心上。”
“是。”
兩個人一時間沒有話說。
其中一個喂著葡萄穿著紅細紗的子掩面笑道:“王爺真是的這位大人還在地上跪著呢,王爺怎麼不說讓人家起來呀。”
晉王一拍腦門說道:“哎呦,本王給忘了,你要是不說的話,本來還真就沒有想起來。”
說著還不忘在那個子的翹上面擰了一把。
才對著張宗元說道:“你先起來吧,不要在地上跪著了,本王這個地方沒有那麼多規矩,張大人隨意就好。”
“來人,還不趕給張大人搬個凳子過來,你們這些人可能平常越發的慣著你們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其中一個小廝搬來了椅子讓他坐下。
張宗元倒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正經地坐在那里,也不去看那四個人。
眼神不是看著晉王就是盯著底下,倒像是一個真的正人君子。
晉王瞟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你就裝,本王倒是想看看你這種人到底能裝多久。
張宗元不好意思地低下臉紅地問道:“不知道王爺是急著到底在忙些什麼,下來了好幾次,都未曾見到王爺。”
晉王眼神凜冽問道:“怎麼?難道本王出去做什麼還要跟張大人商量一番?”
張宗元慌張地說道:“不不不,王爺千萬不要這麼說,下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行了,你們這些當的最沒意思了,本王不過就是嚇唬嚇唬你罷了,你有什麼好害怕的怎麼了?本王還能吃了你不?”
張宗元輕輕地呼出去一口氣。
就算這晉王玩世不恭,是一個頑固子弟,但是這威可是不遜睿王。
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與虎謀皮也要打細算一些。
晉王見他不開口,坐起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說道:“本王這幾日早出晚歸,為的就是一睹罷了。”
“估計張大人也不知道,那天香樓,這幾日來了一位新的花魁,那模樣,那段,不知道你本王府上的那些歌姬好上多倍。”
“只是那個花魁的子實在是難以捉,就算是本王也不,所以沒有辦法,為了奪得人歡心,只有日日去才行。”
“這其中的道理,張大人可否知曉?”
張宗元笑著搖搖頭說道:“王爺就不要打趣下了。”
“下家中早就已經有了妻兒,從來不去這些地方,所以王爺忽然這麼問,下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來說。”
晉王皮笑不笑地看著他。
還真是一個裝人的好手,家里已經有了妻兒?
有妻子有兒還能讓江路海做出那等事,表面盛氣凌人誰知道現在心里再打什麼主意。
自己可千萬不能讓他看出什麼端倪。
要不然的話,可就前功盡棄了。
而張宗元心里面也在打量晉王這個人。
果然和傳言一樣,如此好,這等人日后不了什麼大。
若不是他背景雄厚的話,自己也犯不上鋌而走險。
晉王笑了笑說道:“難得張大人今日來到本王府上,不如去嘗嘗本來府上的茶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王爺說這話簡直是在說笑話,王爺府上怎麼可能會有不好的東西呢?是下今日有福氣,可以好好嘗一嘗。”
還真是人面心。
晉王忽然問道:“本王剛才聽下人說,張大人已經來到本王府上好幾次了,不知張大人是有何事?”
張宗元看向那四個子,品了一口茶沒有開口。
晉王心領神會,一揮手讓他們全都下去了。
四下無人之后晉王才申了一個懶腰說道:“這下子張大人可以說了吧,本來已經讓這些人走了。”
“王爺聰慧。”
“行了,你也不要和本王賣關子了,既然都來了那麼多次了,肯定是有事求本王吧,本王也很好奇像你們這種員來找本王,到底是什麼事你們也應該知道,本王可是輕易不開口,開口也不幫忙的。”
張宗元連連點頭說道:“王爺請放心,絕對不是讓王爺為難的事,而且這件事也只有王爺才能幫到下了。”
“哦?”晉王佯裝不知的模樣,語氣里面充滿了好奇。
“張大人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本王可著實好奇。”
張宗元嘿嘿一笑,一改剛才謙和的模樣。
倒像是一個臣說道:“不知王爺有沒有聽過這樣的話,這京城子雖,但各個地方的子都有不同的韻味,王爺喜人,可有嘗過別的地方的?”
晉王眼神微微瞇了瞇隨后笑著問道:“張大人說這話,本王可是有點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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