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窮酸秀才?”盧清歡準地問到了點子上。
提起這個時候,翠兒來了興致說道:“這個你們是不知道,別看他們江家不過就是一個提督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但是好高騖遠。”
“當初我們老爺打算讓我們二爺,娶他們家的大小姐,其實也不算是下嫁,我們孫家準備了不的彩禮。”
“但是他們不愿意,那江老爺說了,當年門口有個老神仙,給他兒算過命,說他兒日后,那絕對是有攀龍附的命,不是妃子,那也是王爺邊伺候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江路海那麼著急,弄了半天是早就有了預謀。
他難道真的認為,這些算命的就是真的了?
雖說那江凝珠的姿確實不錯當初程景義選妃的時候,讓去不就好了麼,難道是落選了?不應該啊。
“然后呢?你繼續說。”盧清歡有點等不及了,與其自己在這里胡猜測,還不如讓自己先說。
翠兒嘆了一口氣說道:“說起來啊,那江家的小姐也是可憐,攤上這麼一個爹,非要讓自琴棋書畫樣樣通,娘也是早年去世了,他爹在娘死了第三天的時候,就娶了一個二房回來。”
“這幾年也是妻妾不,可嫡就這麼一個,這人有了兒子之后,也就越來越不把這位兒放在心上了。”
“后來聽說,這位小姐在游湖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秀才,那年春江花月夜,兩個人詩作對,好生自在,如此便私定終了。”
盧清歡聽著角不自覺地揚起微笑:“那要是這麼說的話,確實是一個談,之后呢?”
翠兒氣憤地說道:“說起后來的事,就讓人生氣!”
“那江家的老爺非要說,自己的兒那是有命的人,非要讓江家小姐去選秀,江小姐死活不同意,說,如果著去的話,就要投湖自盡。”
“江大人沒有辦法,只能作罷。”
程景寒贊嘆道:“這麼說的話,也是一個子剛烈的子。”
盧清歡仔細地想了想,這其中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如果可以用投湖來威脅爹的話,那今日的事不是也可以嗎?
盧清歡試探地問道:“那后來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您怎麼知道?還真就有一個大事。”
“當時江大人還不知道江小姐和那個秀才的事,只是以為是單純的不想去后宮,后來不知是什麼人,告知了江大人。”
“那天江大人讓人請了那個秀才去江府,也不知道這位兩個人到底說了一些什麼,那秀才把江大人惹怒了,江大人把他趕出去不說,還打折了一條,并且吩咐江小姐,這輩子都不許和他往來,之后的事,我們也就不知道了。”
晉王敲打著手中的扇子,說道:“你為一個侍,知道的倒是不。”
翠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這些事,也都是我出去買菜的時候,聽外面的人說的,我可不知道真假。”
要是這麼說的話,算是理解為何江凝珠愿意忍辱負重的,聽從江路海的差遣了。
這其中的突破口,怕就是那個秀才了。
晉王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這些事,可是比那些說書的故事還好聽。
“還有麼?那個秀才后來怎樣了?”
翠兒仔細地想了想說道:“這后來也就沒什麼了,聽說那個秀才自從離開了江府之后,郁郁寡歡。”
“他家中也沒有什麼銀錢,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也沒什麼錢治他的,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盧清歡心里頓惋惜:“這麼說的話,也確實是一個可憐。”
都說有人終眷屬,像這種況,怕是要喜喪了。
自己今天見到那江小姐,淚眼婆娑,眼角紅腫,也不知道是哭了多日。
盧清歡讓杏兒拿出了一些銀錢,給翠兒說道:“你們江南的窯我吃著不錯,麻煩你幫我出去買一兩只回來,剩下的錢,就當作是你的跑費了。”
翠兒應了一聲,歡聲笑語的離開。
等走了之后,晉王哀聲嘆息地說道:“實在是可憐了那江家的小姐了,模樣長得倒是不錯,要是他爹不介意的話,把嫁給我也不是不可以。”
盧清歡冷哼了一聲問道:“那不知晉王殿下,會給一個什麼名分呢?”
“名分?有一個那樣的爹,也不算是傾國傾城的姿,勉勉強強當一個妾氏,本王倒是可以接。”
“只是一個妾,估計那位江大人,是看不上嘍。”
晉王一副滿不在乎地攤了攤手:“在乎不在乎,和本王何干?無非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更何況人家看上的可不是我。”
盧清歡轉頭看著程景郁,神有些復雜。
隨后程景郁開口說道:“明日托人,去找尋那秀才蹤跡就是了。”
晉王上下打量了一下程景郁,問道:“怎麼?你想撮合這對有緣人?不是我說你八弟,什麼時候喜歡管這種閑事了?”
程景寒笑著解釋道:“我若是猜的沒錯的話,八弟這是想,確保那位書生的生死。”
“其次,就是想讓那位江小姐,沒有后顧之憂,我說的可對?”
程景郁滿意的點點頭,隨后說道:“知我者,六哥也。”
盧清歡不悅地哼了一聲,明明自己也猜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晉王懶得搭理這兩個人,側過臉問道:“然后呢?就算是如此,又能如何?”
還沒等他們兩個人告訴他,晉王自己就已經猜到了。
角一抹邪笑問道:“你們這是在懷疑那位江大人?”
程景寒跟著點點頭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早不來拜見晚不來拜見,偏偏是今日在城景寺的時候。”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都要好好調查一番才行。”
晉王聽見之后起,了一個懶腰說道:“行吧,既然如此的話,今日暫且先這樣,剩下的事,明日再說。”
“你們也不可能,今日就找到那秀才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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