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薇抬頭,對上了一個極其親和的微笑,眼前的這個人,更是長得艷人的很。
自己在江南住了這麼久,倒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麼好看的子。
盧清歡淡淡的開口,問道:“這位可是孫家的四小姐?”
孫若薇聽著的口氣,開始猜測。
后退一步,對著盧清歡微微行禮,說道:“沒錯,見過程夫人。”
盧清歡一愣,沒想到這個人,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份。
趕忙上前扶起說道:“四小姐何必對我行禮?”
“你是我二哥的師娘,說起來,也算得上我們的長輩,這些禮數也是應該的。”
這位和三爺真不愧是龍胎,兩個人的說話語氣都這麼像,模樣也很相似,要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估計就是另一種風景了。
盧清歡像后看過去,知道那是孫家老爺所在的院子。
又見侍衛后拎著飯盒。
便笑著問道:“四小姐這是去給孫老爺送飯菜了嗎?果然孝心可嘉啊。”
拎著飯盒的丫鬟,直接別過臉,哼了一聲。
盧清歡有些不解,難道是自己什麼話說錯了麼?
孫若薇低眸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是也不是,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說起來,我這是第一次見到程夫人,據說夫人有了孕,怎麼不在二哥院好好休養?”
“這孫府人多,要是給夫人磕了了的話,那就是我們的不是了。”
盧清歡拿著手中的蹴鞠,說道:“我也是今日閑來無事,陪著兒出來玩玩,奈何蹴鞠踢到了這面,我就尋思著過來瞧瞧,不想就遇見了四小姐。”
“對了,聽聞四小姐明日定親,我在此提前恭喜了。”
孫若薇回禮說道:“那就多謝夫人好意了,聽聞明日宴席,爹爹給您和您的夫君,都送了請帖,還請夫人務必賞臉。”
聽聞?果然和自己猜測得沒錯,這件事這位主人公,本就是全然不知。
盧清歡也是客氣的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我們叨擾了貴府有一段日子了。”
“趕上了四小姐如此的好事,我們正好和沾沾喜氣,四小姐如此地知書達禮,落落大方,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如此好運,竟然可以娶四小姐回去當妻子。”
盧清歡的一頓炮,也算是讓孫若薇聽得舒心。
比起那些下人夸贊自己的話,還是這種看著就高貴的人夸贊,會讓自己覺得舒服。
孫若薇尋思了片刻,猶豫之間說道:“明日宴席,夫人若是不想來的話,也可不來,包括您的夫君。”
盧清歡見話里有話,接著問道:“難道四小姐是不希有外人去麼?”
“并非如此,只是……罷了,當我多就是。”
說完,便繞開盧清歡獨自離開了。
杏兒上前看著孫若薇離開的背影,說道:“王妃,這位四小姐看著倒是一個知道禮數的,好像是個好人。”
盧清歡收起剛才的笑容,說道:“好不好人的倒是有點難說,至現在對咱們沒有什麼敵意就是了。”
轉著手中的蹴鞠,回去看著悠悠撒歡嬉笑。
到了定親那一日。
盧清歡看著杏兒整理包袱里面的服,說道:“就選那個淺藍夾雜白坎肩的那個就好,沒錯,就是上面繡著淡牡丹的那一件。”
杏兒拿出這件服,放在熏香上面烘烤。
春春仔細看了一圈,說道:“王妃,這件子是不是有點太樸素了一些?”
“樸素一點才好,本這次就是別人的定親宴,我打扮那麼靚麗做什麼?平白無故地在讓人說我,這是去搶主人風頭。”
春春覺得這話有理,上下打量了這,還是覺得不妥。
“可王妃若是真的穿這出去的話,難免讓人笑話。”
盧清歡走到梳妝臺前,隨手拿了一只羊脂白玉海棠并連步搖。
“配上這一對首飾,不就不會讓人笑話了麼?”
“更何況,我如今出門在外,誰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份,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見狀,春春也不再開頭。
良辰吉日已到,賓客也陸續來的差不多了。
就算是遠在京城的楊家,都送來了祝福。
孫怡然早早地就座等候了。
一雙眼睛全程看向門口。
眼看著宴席都要開始了,為什麼還是不來?不會不來了吧?
孫旭見孫怡然十分焦急的眼神,知道這個丫頭是什麼心思,轉過頭再去看旁邊的孫榮,也是一個眼穿,人家在等的人,可能是日后夫君,他在等什麼?
孫榮此刻尾骨,雖然還沒養好,卻也可以勉強坐一會,但也只能是高椅上,還得是鋪著極其糯的鋪墊才行。
據說今日老爺子也請了那個小娘子一家子,為何還不來呢?
只見一抹白掠過,盧清歡和程景郁一白一黑,兩個人十分默契地互相攙扶走了進來。
眾人的眼神,原本還在孫若薇上,這兩個人一進來之后,全部都被吸引了過去。
一看就是人中龍,各有千秋。
哪怕盧清歡今日已經打扮得夠低調了,依舊難以掩蓋上的貴氣。
孫毅夜順勢看了過去。
奇怪,為何覺得這兩個人有些眼?雖然沒見過,卻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等樣貌一般。
其中一個老板拍了拍孫毅,問道:“不知那二位是什麼份啊?可是孫老爺家的親戚?這模樣這氣派,怕是一般人所不能及。”
“你們別說,這二位可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般配得兩個人了。”
“可不,這二位是什麼份啊?孫老爺還沒說呢。”
孫毅也沒想到這風頭,竟然這麼輕輕松松地就被兩個人外人所帶走了。
索大方地笑道:“這二位是我二子的師傅和師娘,也是行商的,從京城來,是要做綢緞布匹生意的。”
這些都是孫毅,從孫怡然那里聽說的。
那些人一聽也是商人,瞬間沒了什麼興致。
他們這些商人,反而看不起商人,最想結的無非就是那些當的。
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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