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心希自己老年可以兒孫滿堂,看著孫兒婚孫嫁人和和。這普通百姓家的樂趣對于他這位天子而言本就是妄想。
如今看見了悠悠如此可,聲氣地同自己講話,就像真的普通人家一般心中開始容。
皇上邊的太監心急如焚地握著手中浮塵。
這睿王家的小郡主怎麼如此不知規矩?竟然敢這麼和皇上說話,這要是皇上怪罪下來的話可如何是好?
然而太監總管卻淡定得很,他自跟在皇上邊,怎麼可能不知道皇上心里想要的是什麼。
悠悠掙皇上說道:“皇爺爺,您打算讓我爹爹和娘親跪到什麼時候啊?”
本悠悠就不喜歡四面八方看著自己的眼神,更何況此時娘親和爹爹還在下面,自己則站著,心里覺得怪怪的。
皇上這才想起來自己兒子和兒媳還在地上跪著。
端正了一下位置之后咳咳嗓子,程景郁一直安靜的跪在地上,畢竟他知道,父皇在看見悠悠的那一刻不可能不喜歡。
倒是盧清歡此時心里有點慌張,這一次算是把悠悠當著眾人的暴出來了。
日后程景郁要是在樹敵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悠悠上。
程景郁忽然握住盧清歡的手讓有點不知措施,詫異的抬頭看著他。
“放心吧,父皇不會將悠悠怎麼樣的,你不用擔心。”
原來他以為自己是在擔心皇上會覺得悠悠無禮……
盧清歡也沒有回手,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皇上這才揮了揮袖子吩咐他們兩個人起來。
盧殷也在一旁看著皇上懷中抱著的悠悠不悅,這丫頭會不會到時候只喜歡皇上這個爺爺不喜歡自己這個外祖父了?
盧清歡同程景郁起來謝主隆恩之后也找了地方坐下,只是皇上實在喜歡悠悠一直抱在懷中不肯放下。
盧清歡看向前方的座位好奇地問了程景郁一句:“為什麼不見皇后娘娘啊?”
程景郁微微皺眉小聲說道:“皇家之事,何必問那麼多?”
“我再怎麼說現在也是皇上的兒媳婦吧?問問也不行啊?”每一個孩子心里都會有一個八卦的思想。
就算盧清歡也不例外,與其在之前的世界看那些明星緋聞,還是這種看得見的八卦更好一些。
程景郁腦海里面一直反復回憶剛才盧清歡說的,自己也是皇上的兒媳這句話,竟然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這才咳咳嗓子說道:“皇后娘娘同父皇并非如此恩,大皇子淮王就是他們所生,但皇后娘娘格孤僻,已經許久未曾見父皇了。”
別的妃子那都是皇上召喚,在程景郁口中說的卻是皇后許久沒有看見皇上?
如此說來的話確實有點驚訝,只不過,淮王出皇后腹中那也算得上正經八百的嫡子了,為何只是封王,而不是太子?
“那為何……”
“不該問的別問,有些事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
程景郁直接打斷盧清歡下一句要問的話,這兒難道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麼?
淮王就是因為沒當上太子,如今才步步為營,當初父皇有意讓三哥當太子,只可惜……
“淮王到。”一句高聲尖把程景郁的思緒打斷。
淮王,程景義。
中毒躲在自己府那麼久,可算是出來了。
程景郁的眼神變得暗淡起來,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看著走進來的翩翩公子。
盧清歡這是第一次看見淮王,說一句實在話,這位王爺算是長得和皇上最像的一個了,雖然自己也沒看見過幾個王爺。
比起晉王和程景郁,他好像更加有帝王相,不過那角一抹冷的笑容實在是讓人反。
盧清妍看見程景義走進來的那一刻,兩個眼睛都快長在人家上了。
角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雙頰微微紅潤,像是一抹含代放的玫瑰花一般艷滴。
是他……他來了。
盧清妍張的了自己的臉,還有頭上的首飾轉過頭詢問嘉兒:“我現在看起來如何?”
嘉兒自然地夸贊道:“小姐自然是若天仙的!”
盧清妍松了一口氣,知道今日肯定會和程景義見面,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只是家里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今天這雖然舊,不過也是自己穿過最好的布料了。
“兒臣,拜見父皇,祝父皇壽與天齊,福壽延年,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該說不說,程景義在規矩這方面算是做到了極致,誰都挑不出他任何的病。
淮王瞧見了皇上懷里的小丫頭微微疑歪頭,不過在看見一旁坐著的程景郁夫婦也就明白了。
“起來吧。”
“謝父皇。”
程景義起拍了拍自己的袖,笑意盈盈地說道:“今日乃是父皇生辰,兒臣為長子,特意為了父皇準備了幾件賀禮,不知道父皇是否可以賞臉一看?”
他都這麼說了,皇上又怎麼可能真的當眾佛了他的臉面。
晉王一直看著旁邊倒水的宮嘿嘿笑,本不在乎他要做什麼。
安王就更不用說了,來了之后就一直咳嗽不停,可惜了,他這模樣應該是幾個兄弟里面最英俊的了,卻偏偏帶著病態。
就算是真的有野心又能怎麼樣呢?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了。
察覺到了盧清歡的眼神,安王微笑的對著點點頭。
盧清歡一愣也笑了一下,好溫的一個人,可惜了,是個病秧子。
程景郁不耐煩地咳嗽了一聲,示意盧清歡收回目,他承認六皇兄是這幾個兄弟里面格最溫順也最好看的一個。
但是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王妃,這麼明正大盯著別的男人看,實在是不知檢點。
偏偏盧清歡就沒有當作一回事。
比起這個,更加好奇淮王到底準備了什麼好件給皇上。
如果不是一件讓人驚訝或者欣賞的東西,他怕是不會這麼著急地想要獻出來。
皇上一直哄著悠悠也沒太關心程景義說的什麼,既然他想出風頭,那就讓他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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