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生崽后王妃她吵架從來沒輸過 第29章 執掌漕運

《生崽后王妃她吵架從來沒輸過》 第29章 執掌漕運

暗涌,凰鎮一片安詳。

燕王的手下搜遍了整個鎮子,卻連盧清歡和程景郁的影子都未曾瞧見。

心下慶幸的同時還有幾分不甘。

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想要除掉老八,結果還著了老大的道兒,把漕運一權拱手送了人。

“砰!”

酒盞碎裂,狠狠地砸在黑人的肩頭。

酒味與腥氣混雜在一起,黑人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王府,燭火搖曳,映起燕王布滿的眸子。

“把所有的人給本王撤回來,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再對睿王出手。”

“是,屬下遵命。”

人閃,消失在屋

燕王端坐在椅子上,黑沉的眸子里緒涌

淮王啊淮王,你當真是好樣兒的!

京城,馬車搖晃著從偏門進去,城門的侍衛一見來人,忙將人放了進來。

“快去稟報大都督,睿王和睿王妃回來了!”

馬車在陳大都督一行人的守衛下安全回到了皇城

只不過,程景郁和陳大都督通了氣,他歸來的事,除卻告知泰瑞帝,其他人則一律保

陳大都督心下了然,“可以是可以,但是這件事本要告知陛下,若是陛下不答應,本也幫不了殿下。”

為泰瑞帝的心腹,陳大都督自然是以泰瑞帝的自然為首。

程景郁輕笑,“這是自然。”

夜深人靜,陳大都督將人送至睿王府,便悄然離去,進宮面圣。

院子里有暗衛把守,逐雨和遲來的追風守在前后,程景郁和盧清歡兩人總算是能松口氣。

歷經這些天的逃亡,兩人也是傷痕累累,回到府中便立刻洗漱一番。

悠悠現下則是在齊國公府。

程景郁上的傷有制的藥方,已然大好,他本就不算特別嚴重,輕微的骨裂,又休養得不錯,現在正常走路都沒什麼妨礙,盧清歡的傷在后背,沒人伺候,就靠著浴桶邊沿輕手輕腳地用藥膏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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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屏風后,是房門推開的聲音。

“誰?”

回過頭,目警惕。

“是本王。”程景郁關上門,淡聲開口。

“你來干什麼?”

松口氣,卻有些不耐煩。

說好了的,回到京城就和離,這廝莫不是還想反悔?

聽出語氣中的不耐煩,程景郁倒是很大度地沒和計較,三兩步走到室

幾乎是瞬間,盧清歡將自己的肩膀以下沒水中。

“有話說話,你進來干什麼?”

漣漪起,水面上的藥材游約約能窺見浴桶中孩兒曼妙的形。

程景郁就這麼站在浴桶前,看著圓潤的肩頭和一小截白手臂,莫名想到五年前那個晚上。

“呵,不是早就看過了。”

他眼神微暗,口中的話卻是無恥。

盧清歡臉一黑,口就罵,“不要臉。”

程景郁挑眉,凝睇著,“更不要臉的事本王都做過,盧清歡,你忘了麼?”

“……神經病!”

盧清歡一張臉本就被熱氣騰熱,聽他這麼說,更是臉熱,咬牙切齒問,“你到底來做什麼?”

大半夜的,闖到人家泡澡的房間,就為了調戲兩句?

瘋了還是程景郁瘋了。

“給你上藥。”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

盧清歡一臉狐疑地看他。

這廝有那麼好心?

程景郁:“……”

那是什麼眼神,本王親自給上藥就不錯了,居然還懷疑本王。

真想掐死這個人,刨開的腦子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麼。

從前那個他如命的盧清歡去哪兒了?

事實證明,程景郁的確沒有旁的目的,老老實實的給上藥來了。

盧清歡自己夠不著后背肩胛骨,看不到傷口,可每次扯手臂都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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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子,只出一個后背。

冰涼的藥膏順著傷口捻開,男人的手指微微劃過白,引起一陣輕微的

疼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其實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畢竟現在一件服都沒穿,還蹲在浴桶里,這要是讓人撞見了,指不定以為他們在做什麼呢。

看不到的地方,后的男人視線灼熱,指尖微

程景郁覺得自己當真是魔障了。

只是上個藥罷了,五年前那個夜晚卻在腦海中不斷回放,像是被烙在眼前。

深吸一口氣,藥膏抹好之后,他徹底收回視線,快步走到屏風外。

“你且休息一番,明日本王同你一起去接悠悠回來。”

話落,男人利落地推門出去,走的迅速。

盧清歡還想問和離的時候,結果話都沒來得及問,對方的人影就沒了。

囁喏兩句,起邁出浴桶。

回到房間的程景郁默默念了許久的清心訣,才平復下心不斷升起的燥火。

“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追風在外敲門。

“進來。”

程景郁坐回椅子上。

“方才同逐雨守門時,聽外頭的城防營士兵說起漕運的事。”

程景郁瞬間瞇起眸子,“說。”

“好像是,陛下將漕運一事給了大皇子,戶部尚書從旁協助。”

一陣死寂之后,男人嗓音冰冷。

“大哥果真是好手段,不聲不響地就拿到了這麼好的差事。”

掌管漕運者,幾乎是握住了從京城到貢揚的所有經濟,其中權利與油水,足以令天下任何一個人為之心。

當初,他沒有正面與大皇子爭奪救濟災民一事,就是為了能夠爭一爭漕運總督的位置,不想,讓淮王橫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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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泰瑞帝本就是在他與燕王之間做選擇。

他下落不明,燕王又有害他的嫌隙,這差不就是正當地落在他手中。

泰瑞帝有六子,除卻他們三人之外,其他幾個,都是不堪用的,

燕王行四,行五的晉王風流浪,府里的人沒有上百也近八十,老六是個病秧子,命都留不住了,更不說爭奪皇位,程景郁行八,至于老十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更不得什麼大用了。

他本就懷疑,燕王平日里再大膽也不敢在京城手,如今想來,是有他這個大哥在背后推波助瀾吧。

“說來也怪,戶部尚書明明是站在王爺這邊的,陛下又何故讓他協助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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