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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王爺又在裝可憐了》 第72章:瘟疫

蕭宴清機會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你猜的沒錯。”

南錦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問道。

“那容妃的下落?”

蕭宴清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南錦。倒不是怕告訴之后會告訴蕭丞之,而是害怕知道的越多,到時候會越危險。

見蕭宴清猶豫,南錦知道他是不愿意說,便又換了個問題。

“罷了,的下落和我無關,但是有件事我是真的好奇。先皇究竟是如何知道容妃的所作所為呢?”

蕭宴清抬頭,灰白的眼珠子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有些飄忽不定。

“是張大仙告訴父皇的。”

“張大仙是當時有名的風水師,后來為了破解容妃的風水局,也為了制容妃,死了。”

若不是他,恐怕父皇本就不會知道這一切,天星國如今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呢。

南錦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心中卻覺得十分可惜。

能逆天改命者已經是數,能夠借國運改命者更是麟角,可見容妃的本事。可這個張大仙卻能識破容妃,并且,可見功力不弱,只可惜,他死了。

聽蕭宴清剛才的話,容妃應該還活著,而且他知道容妃在哪。其實南錦對這個人還是敢興趣的,不過既然蕭宴清不愿意說,也不強求。

南錦對于風水卦象的興趣來源于小時候看的電視劇,后來被組織收養之后,除了學習一些組織布置的課業之外,還會自學風水,卦,面相之類的。也算小有就,但跟這兩個人比起來,還是差一大截的。

“可惜了,張大仙死了,而蕭丞之的本事也不知道有幾分,有沒有人能對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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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丞之這個人,看不,況且他的手段狠,明面上南錦是不愿意與之對上的,只能暗中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現在蕭丞之還不知道懂這些,正是手腳的好時機,若是知道了,,想要手可就難了。

“對了蕭宴清,我會算命畫符的事千萬不要傳出去,你跟周五他們說一下,哦,對,還有林景承那個大,讓他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南錦一這樣說,蕭宴清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其實并不想把南錦牽扯到這漩渦當中,可事到如今,好像已經牽涉進來了。

“萬事小心,有任何需要告訴本王。”

蕭宴清鄭重其事的說著,南錦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現如今,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會裝作客氣的。

正說著,馬車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南錦一個不防備,跌坐在蕭宴清的上,手正好扶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瞬間,南錦像是被烙鐵燙到了一樣,立刻彈著站起來,有些慌

蕭宴清的耳子也是一陣發燙,他佯裝鎮定的朝外面問道。

“發生何事,為何突然停車?”

周三停穩馬車,回答道。

“王爺,有個婦人抱著小孩暈倒在我們馬車前邊了。”

蕭宴清皺了皺眉頭,一時竟然猜不出這是巧合還是意外。

“我去看看。”

南錦說完便帶上了面紗,蕭宴清叮囑一句小心點,南錦便猶自下了馬車。

只見馬車前寬敞的路上,一名布麻的婦人正面青白的躺在地上,而的懷中還抱著個孩子,那孩子此刻正啼哭不止。

周三見南錦出來,連忙解釋說道。

“王妃屬下沒有撞到,更沒有驚嚇到,是好端端的走著,突然就暈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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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錦點點頭,剛要過去查看,眾人中間卻冒出來一個人。

“讓老夫來看看。”

眾人一看,紛紛議論起來。

“這不是保安堂的趙大夫嗎,他的醫可是這一條街上數一數二的好。”

“是啊是啊,我聽說他的醫和皇宮里的太醫差不多呢。”

“這對母子有福氣了,平日里讓趙大夫看診都要排隊的,們這正好趕上了,都不用排隊。”

南錦聽著,便站在馬車旁,沒有再向前。

這趙大夫聽起來醫應該不錯,也省的出手節外生枝了。

南錦剛要上馬車離開,替婦人把脈的趙大夫卻突然從地上站起來,用沒有接到婦人的那只手的袖子捂住口鼻,大聲呼喊。

“大家快散開,開散開。”

說罷,便快速的往人群中退,遠離路中央的婦人。

見眾人不解,趙大夫說道。

這是瘟疫,跟三年前那場瘟疫一樣,大家都離遠些吧。”

話落,路邊的眾人都驚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四散而逃,三年前的那場瘟疫給他們留下的心理影實在是太大了,很多的人親人都是在那場瘟疫當中失去了命。

那場瘟疫,傳播速度極快,發作的更快,從被傳染到死亡不過七天的時間。甚至宮中都有被傳染的人,后來民眾人心惶惶,又一直研制不出治療瘟疫的方子,于是皇上便下令將染瘟疫之人全部燒死。

盡管這樣,瘟疫還是在不停的傳播。

直到后來,下了一場雨,瘟疫沒有再繼續傳播,而得了瘟疫的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卻沒想到,時至今日,瘟疫居然又出現在了京城之中。

聽聞這句話,蕭宴清也匆匆從馬車中下來,他皺著眉頭,滿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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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失明前,他也經歷了那場瘟疫,那嚴峻的況現在回想起來都令人到絕。京城之中,每日都有人死去,就連宮太監甚至一些妃嬪都難以幸免。

包括他,當時也被傳染了瘟疫。

被傳染瘟疫第六天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去了,卻不曾想居然下了一場雨。他當時覺著,這應該是他人生中看見的最后一場雨了,于是鬼使神差的去淋了一場雨,然后暈倒了,再醒來的時候,瘟疫已經消散了,而父皇也去世了。

回想起這些,蕭宴清心中一陣難,閉上了眼睛,想將心頭的這些霾掃去,可這些痛苦的記憶卻如同跗骨之蛆一樣,附著在他的心頭,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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