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偏執王爺又在裝可憐了 第58章:就不該相信他

《偏執王爺又在裝可憐了》 第58章:就不該相信他

微暗,一眾馬車終于在一間客棧停了下來,蕭宴清提前讓人過來將客棧包下,所以此刻偌大的院子只有他們一隊人。

不過,人也不算,二十多個,都在院子里也不顯得寬敞。

在周五的幫助下,蕭宴清和南錦上了二樓的天字號房間。因為今日要給蕭宴清扎針,所以南錦也就沒有再說分房睡的事

見兩人進了房間,樓下的江芷眼中閃過濃濃的妒忌的神盯著二樓的那個房間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還在做夢啊,還想當王爺的妾室啊,趕收拾收拾給王爺王妃刷恭桶去吧。”

幾個嬤嬤看著江芷,嘲笑著的癡心妄想。

江芷也不再辯白,跟這些人說了們也不會明白的。冷哼一聲,回了房間里,走了一整天腳痛的厲害,怕是腳都磨破了,點藥,否則腳以后會起繭子的,就不好看了。

看見江芷一聲不吭的進了屋子,幾個老嬤嬤都癟了癟,看著的背影有些鄙夷。

“呸,還想把自己當主子呢,也不看看王爺對都是什麼態度,好意思給我們甩臉。”

“是啊是啊,一天到晚的不安分,使丫鬟還想著飛上枝頭變凰,做夢呢。師父在的時候尚且把當個客人,如今師父都死了,還不是跟我一樣干活。”

“聽說啊,師父才不算什麼神醫,治療了王爺這麼幾年都沒有用,倒是王妃,聽說啊,咱們王妃的醫可比那個師傅好多了。”

“真的啊,我也聽說了,不知道王爺的能不能好起來呢……”

眾人在外面議論紛紛,們的聲音沒有避諱著江芷,所以那些話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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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雙手死死的扣著角,這些話聽的心里覺得十分不痛快,可也不能拿外面那些人怎麼樣。

畢竟,外面那幾個嬤嬤都是如同瘋婦一般的瘋婆子,招惹不起。

再者,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怪南錦,只要除了南錦,這些事,這些流言就都不是問題了。

下定決心之后,江芷重新穿上鞋走到外面了,簡單吃了點東西趁著沒人的時候離開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便又回來了,除了一直盯著的周五,沒有人看見離開過客棧,去做了什麼。

周五將事告訴了蕭宴清和南錦,兩人相視一眼,然后代周五今晚警醒點。因為要給蕭宴清扎針了,南錦便讓周五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見周五出去,南錦從荷包出拿出銀針,有些高興的說道。

“今日再扎一次針,你的就能完全下地了。”

南錦有些高興,蕭宴清算是來這里的第一個病人。以前以殺人為生,如今卻是救人,這樣也好,畢竟,誰會愿意自己雙手染呢。

蕭宴清也很高興,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南錦,謝謝你。”

蕭宴清真誠的說道,心里切切實實的很謝南錦。其實這兩天他已經能下地了,被人攙扶著,或者是自己扶著墻壁桌子已經可以走路了,但南錦說,部恢復還需要循序漸進,現在剛剛恢復,不能用的太頻繁,還是得多休息。

他當然得聽南錦的,而且好了的事暫時還不能流出去。

南錦沒有理會,認真的替蕭宴清扎好了針之后,才呼了一口氣,說道。

“口頭謝有什麼用,不如給我一百兩黃金來的實在。”

南錦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蕭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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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蕭宴清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南錦能看出他很痛苦,但是從第一次扎針到現在,他一次都沒有喊過痛,一直忍著,也算是忍耐力極強了。

“你猜猜江芷背后的人會是誰?難道是簫重禮?”

南錦猜測著,想著跟蕭宴清說說話。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讓他的痛不會那麼強烈。

“簫重禮現在才沒有時間管我們,他忙著邊境的事呢。”

蕭宴清將天堯國大軍境的事告訴南錦,沒想到南錦聽聞立刻站了起來來到他邊質問道。

“這麼說你勾結了天堯國,以此來逃簫重禮的追殺?”

勾結?這個詞用的確實不太客氣。

但蕭宴清只是愣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算是吧,天堯國皇帝的確是因為本王才出兵的。”

聽聞這話,南錦的臉冷了幾分,沒想到,蕭宴清居然是這樣的人。

“你是天星國的王爺,居然勾結天堯國,任由別的國家來攻打你的母國。你不僅僅是天星國的平明百姓啊,更是天星國皇族,你這樣做,置天星國百姓于何?”

南錦一直都覺得是外來人,只是這里一個看客,隨時都會離開,這里的一切都跟沒有關系。可是到了這種時候,卻偏偏又見不得這樣的事發生。

“凌王殿下,您這樣可算是通敵叛國。”

南錦的聲音更冷,冷的像寒冬臘月的冰塊,只是握在手中都讓人遍生寒。深邃清澈的眼神里也全然都是不相信和質疑,不明白,蕭宴清怎麼會這樣做。

心里,他覺得蕭宴清只是兇了點,喜怒無常了一些,卻從沒想過,他居然這樣糊涂,為了目的這般的不擇手段。

也對,他是皇子,是王爺,一將功萬骨枯,更何況是天生的皇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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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錦生氣了。

蕭宴清雖然看不到的表,卻能從說話的聲音里清晰的覺出來。

以往他的名字,今日卻了凌王殿下,這是第一次這個稱呼,卻讓蕭宴清覺得心里一陣發寒,仿佛再也不想聽見說這幾個字。

“你誤會了。”

蕭宴清解釋道,南錦轉頭看了他一眼,眼中質疑的神更甚。

“誤會,剛剛你不是承認了嗎?天堯國是因為你才出兵的,現在又說誤會,你又想辯解什麼,想編什麼謊話騙我呢?”

就不該信他。

上次騙去宮中拿出城令牌,結果迫不得已吃了毒藥,他說他早算準了一切,確保可以拿到令牌。

是啊,令牌是拿到了,可毒藥也吃了。若是不會醫,不會武功,現在本就不可能活著站在這里。

南錦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一陣唏噓,或許,從一開始就不了解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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