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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王爺又在裝可憐了》 第45章:進宮給皇上治病

雖然讓蕭宴清去鄴城的圣旨還沒有下來,但既然蕭宴清已經說了這個時間節點,南錦自然相信他。

理了理服,南錦帶著面紗出了門。

大太監看見眼中閃過一,南錦雖然帶著面紗,但出來的地方看起來白了很多,額頭上那個刻字也已經淡化很多,再加上用脂掩蓋,用劉海遮擋,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了。

大太監心中稍微有些震驚,但還是不的說道。

“皇上已經在皇后娘娘宮中等著了,您快隨咱家去吧。”

南錦點了點頭跟上,周五原本要送去宮中,但卻被南錦拒絕了。

如今京城中關于文書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皇上決計不會在這個時候,更不會在宮外。

只不過可能進宮中之后,會使一些折磨人的手段,但也早有準備,絕不會任人宰割。

南錦勾了勾角,跟著大太監進了皇宮。相較于之前幾次,這回大太監的態度恭敬了很多。

眼看著到了皇后娘娘的儀殿,南錦正要進卻被大太監攔住。

“王妃等等,你要把你帶的所有危險的東西留下。先隨老奴去偏殿讓嬤嬤幫你吧。”

說罷,大太監帶著南錦往偏殿走,雖然不太愿,但也無法違抗。

只是大太監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如此代,直到嬤嬤從南錦的上搜出幾包毒藥,和一把匕首的時候,大太監整個人都傻了。

宮覲見皇上居然帶這麼多危險的東西,這凌王妃膽子也太大了,到底要做什麼?

不過,這些話大太監也沒有開口問,只是默默的后退一步,和南錦拉開一段距離。

趁著南錦還在荷包里索什麼的時候,大太監招招手讓旁邊一個嬤嬤過來,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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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待會看看服,鞋子里邊還有沒有藏。”

笑話,若是真讓帶著這些東西進去了,豈不是把皇上和皇后娘娘致于危險當中,那他這個腦袋還要不要了。

嬤嬤應聲之后,他叮囑一句仔細檢查便出門守著了。

偏殿的南錦也配合檢查,之后又穿好服出來,大太監這才帶去見了皇上皇后。

進去之后,大太監就在皇上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南錦視若罔聞,只是規規矩矩的請安。

皇上聽聞大太監的話,神晦暗的看了南錦一眼,然后示意皇后和大太監離開,召了幾個太醫進來。

“不日凌王妃就要隨著凌王去鄴城了,朕若再生病就不能找凌王妃來給朕醫治了,所以特意來了太醫看看你是怎麼給朕治病的,也好學學。”

皇上一揮手,幾個太醫立刻起站在了一旁,南錦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

簫重禮這是害怕又下毒手吧,不然也不會在進來之前讓嬤嬤搜,進來之后又讓太醫伴駕。

不過,若是真想手,就這幾個人也擋不住。頭上發飾上的流蘇,心中嗤笑。

沒想到簫重禮居然真的答應了讓蕭宴清去鄴城,按照他們兄弟倆斗了這麼多年,難舍難分的狀態,他不可能不知道蕭宴清的心思,怎得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南錦挑了挑眉頭,有些好奇蕭宴清的手段。

收起心思,南錦朝著簫重禮福之后便上來替他把脈。

不得不說,比起蕭宴清那副,簫重禮的簡直好太多了。

拿出太醫為準備的銀針,扎在了蕭宴清的后背之上。

太醫們見如此輕松就做了,忍不住出言問道。

“扎針都需要服接的,怎麼凌王妃卻是隔著服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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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錦繼續專心的扎著針,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懶散的回答著。

“皇上千金之軀,而我又是凌王的正妃,叔叔嫂嫂的總該避嫌才是。”

幾個太醫聽見這話,額頭都冒汗了,抬眼看了皇上一眼,見他臉沉,趕低下頭。但又想起皇上讓他們來的目的,立刻又抬起頭來,盯著南錦的手上作。

“等等,凌王妃,這個位是費吧,扎上去并不能治病。”

一個看起來年邁一些的太醫出言阻止,但也僅僅是說話,可不敢手。

只是他這話,倒是引的簫重禮也看著

南錦不不慢的將銀針扎下去,心里想著,這太醫院里的太醫也不算都是酒囊飯袋,居然能看出這一針扎的廢

被看穿。南錦卻并不慌張,只是淡淡說道。

“人上的每一寸,每一個位那里有廢的呢,但凡存在,就有意義。”

說罷,轉頭看了那個太醫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道。

“看來,太醫院的太醫的醫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啊。”

老太醫被南錦的話的臉上有些尷尬,立刻點點頭道。

“是,王妃說的對,多謝凌王妃提點。”

畢竟,凌王妃現在還給皇上扎著針呢,他們心里就算懷疑,就算不滿,也不敢瞎說的。

看太醫額頭上的汗珠,繼續看著南錦的作。

越看,心里就越是納悶,怎麼凌王妃扎針扎的都是廢

難不,這些廢一起扎,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時候,老太醫也不敢再多問了,害怕南錦像剛才一樣不留面的話。

此刻皇上或許不會說什麼,但等人走了,想起這事來怕是就要問他們的罪,所以,還是說話的好,多說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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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一盞茶之后,南錦取下了簫重禮后背的銀針,淡淡道。

“皇上,您已經痊愈了,再讓太醫給你調理調理日常小問題就沒事了。”

也就是在告訴簫重禮,下的毒已經完全解了。

簫重禮抬頭看了看,不知道應該相信還是應該不相信。

手,讓太醫替他把脈看看,老太醫一臉的誠惶誠恐,上前搭脈。

只是,他的手指放在簫重禮的手腕上,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而臉上的表卻一直在變化。

一張老臉變的跟調盤一樣,一會青,一會白。一會放松,一會張,但更多的還是害怕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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