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眉眼深邃,目落在曲霏夢上。
憑的才智,怎麼可能找不到證據,只是不想罷了。
為什麼不想?
曲霏夢任由他打量,咬著牙不肯松口。
“既然沒有證據,本王也無法輕易定罪,王妃若是有疑慮,可找出證據。”半晌,他一板一眼回答。
阮心面得意。
曲霏夢臉不變,只是眼角垂了下來。
“誰說沒有證據?”一道朗聲打破他們的對峙。
沈向單手擰著犯人從天而降,隨手將人扔在離淵跟前,笑容不改,“王妃不想牽連路人,但我覺得還是要為自己的決定買單。”
他看向阮心,面嘲諷,“您覺得呢?”
一看到沈向,離淵的神沉了許多。
“府兵都是干什麼吃的?”他責問姍姍來遲的府兵。
府兵個個如臨大敵,垂頭不敢說話。
“王爺不必責怪他們,畢竟我的輕功天下一絕。”沈向仍然笑嘻嘻的。
阮心此時才從證人出現的慌中回神,立即指責沈向,“你竟敢擅闖王府?來人,把他帶下去!”
“王爺,我若是被趕走了,王妃可就要背上罵名了。”沈向毫不慌,搬出曲霏夢。
離淵聞言看向曲霏夢。
后者眉眼閃了閃,最終下定決心,“王爺,是我拜托他找來證人的,先前只是為了試探阮側妃是否能夠知錯認錯。”
離淵一時間沉默下來。
“你們下去。”他揮退府兵,盯著地上一團的人,“如實招來。”
那人早就嚇得魂不附,哆哆嗦嗦地復述完后人已經暈了過去。
離淵嫌棄地人把他帶走。
“王爺,證據夠了嗎?”曲霏夢抬眸,眸中不復往日的活躍,滿是清冷。
像是有什麼東西死掉了。
離淵沒說話,視線落在地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阮心察言觀,趁機站出來求饒,“王爺,臣妾也是看您不滿王妃姐姐整日待在外頭,實在替您著急,所以才有了這個法子,實屬無奈!”
“無奈?你不是不得我不在王府嗎?”曲霏夢冷笑著,盡管當著離淵的面,也半分不留。
“姐姐這是什麼話,如今我懷孕了,不得有要麻煩姐姐的地方,當然是希姐姐在府中。”阮側妃假意泣著,一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的委屈模樣。
平日里這時候離淵早就向著曲霏夢說話了,但今天他卻仍然一言不發。
看到可乘之機,阮心越發賣力,拉著離淵的袖,淚眼婆娑,“王爺,臣妾捫心自問對姐姐并無越矩之事,姐姐何苦來一直針對臣妾?”
“王爺,蓄意損壞我的私人財,這筆賬該怎麼算?”曲霏夢打斷阮心的做作,直白發問。
公事公辦的語氣似乎踩到了離淵的痛。
“你的私人財?”離淵語氣冷了許多,瞇起眼看著,“醫館牌匾可有損壞?”
想到已經裝上去的牌匾,曲霏夢老實回答,“沈公子已經修好。”
又是沈向。
離淵沉沉地看著他,冷笑一聲,“看來沈公子和你私甚好,都能理你的私人財了?”
“王爺,這是兩碼事,你若是對沈某心中有氣,大可直接說明,不必借著王妃拐彎抹角,王妃想必心中也不好。”沈向大大咧咧接話。
這狀態真沒把離淵放在眼里。
“沈公子,容本王提醒你,這是澤王府,你私自闖,本王有權罰你。”離淵咬著牙提醒他。
曲霏夢忽的開口,“王爺若是要罰他,就連我也一并罰了,是我讓他擅自闖進來的。”
說著看了阮心一眼,“畢竟遲了,阮側妃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到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你說本王偏聽偏信?”離淵立即會過意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
他以為憑著他的付出,曲霏夢已經能夠明白他的心思。
“你不相信本王會給你一個公道?”他再度發問,只是這次聲音越發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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