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聞言看向,端詳著的表,“阮側妃對醫館的事這般了如指掌?”
“你畢竟是我的姐姐,我怎麼能不關注你的醫館呢?”阮心頗為得意,在曲霏夢邊打著圈,“聽說那位公子很是不凡,姐姐可要當心才是。”
“當心什麼?”曲霏夢不以為意。
“雖然你與王爺不大融洽,但好歹也是名義上的澤王妃,若是傳出你與野男人私通,怕是天下之大稽。”阮心鼻孔看人,指指點點。
曲霏夢聞言笑出聲,“野男人?”
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的肚子。
“這話我也送給你。”
“你什麼意思!”阮心皺眉怒問,“你是在質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爺的嗎?!”
“奉勸你聲音小一些,出丑的可不是我。”曲霏夢笑容擴大。
阮心面容扭曲,低聲一字一句從牙里出來,“這孩子必定是王爺的,你若是再敢說,我一定饒不了你。”ωWW.166xs.cc
“我好怕啊。”曲霏夢忍住沒有笑出聲,阮心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愉悅。
也許是知道這些話對曲霏夢毫無威懾,阮心面子過不去,撂了幾句狠話后狼狽離開。
曲霏夢笑意這才逐漸淡下。
丫鬟們都在議論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阮心又迫不及待地來面前炫耀,看來是板上釘釘。
此刻心五味雜陳。
既有不甘,又覺得委屈,還夾雜著背叛。
“王妃?”香桃擔憂地喚了聲。
“無事,去醫館吧。”收斂神,恢復如常。
這次出府,府兵目忍不住追隨,言又止。
看樣子離淵提前代了什麼。
曲霏夢只當看不見。
醫館井然有序,沈向竟然已經下床開始打下手。
看著張大夫習慣地使喚著他,曲霏夢無奈,“張大夫,他是傷患。”
“小伙子非要幫忙,我也攔不住。”張大夫笑呵呵的,沒當回事。
這下更送不走這位佛了。
“姑娘,昨日王爺可有為難你?”一看到,沈向就湊過來,眼中像是真的擔心。
一提離淵,曲霏夢就想到趾高氣揚的阮心,神微暗,態度也嚴肅了些,“沈公子,我與你并不悉,日后還是保持距離得好。”
沈向愣了下,也收起吊兒郎當,誠摯地,“沈某謹記。”
“嗯。”
“所以王爺為難你了?”才正經一秒,他又恢復原來的模樣。
曲霏夢深深嘆口氣,沒心計較。
檢查完他的傷勢,又檢查了其他幾個重癥病人,才進了自己的小實驗室,試圖鉆心研究。
但努力了半晌都沒能集中注意力。
“哐——”
巨大的聲音猛地驚醒。
曲霏夢急忙跑出去查看,門口聚集了一堆人。
推開人群走進去,去發現醫館牌匾墜落在地裂開來。
抬頭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門楣,攏起眉,又是誰來鬧事?
“可有看到是誰做的?”連忙詢問。
“沒有,忽然就掉下來了,差點砸到路人。”
“我去查看。”顧白說了聲,飛上樓。
片刻后,他擰著一個瘦小的人下來,一把扔在曲霏夢跟前。
那人蜷著子,畏畏的,一落到地上就開始求饒,“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小人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有人雇小的來摘牌匾,不摘就要小的命。”他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像有說謊的膽子。
曲霏夢看了眼圍觀的百姓,示意顧白先把人帶進去。
“說,是誰雇的你?”
“小的也不認識,但是看上去像是大戶千金,很有錢。”他一五一十招來,癟著哭訴。
玉子珊原以為穿越到侯府嫡女身上日子應該不錯,沒想到老爹是渣,老娘糊塗,還有個祖母帶著姨娘搞風搞雨。她好不容易才弄醒老娘,鎮壓渣爹,打退祖母,收拾姨娘,轉眼卻被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皇子就皇子吧,反正也是個不受寵的廢人,做幾年假夫妻就可以各奔東西了。只是這號稱廢人的皇子。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