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八歲,你都二十八了,你總不能要和一個孩子計較吧?”曲霏夢翻了個白眼,“你不補覺來這里做什麼?”
“你都還沒有休息,我哪里睡得著?”
離淵又道,“你趕睡一覺再忙,重要。”
“我知道,我把藥熬好給他喝之后,我就休息。”曲霏夢不想浪費時間。
現在京城已經人心惶惶,如果不趕研制出解藥來,只怕再過段時間,京城老百姓會造反。
瘟疫是最折磨人心態的,尤其是健康還沒有染的人。
現在又封鎖全京城,他們想走又走不了,心態不崩都已經算好的了。
離淵索就坐在一旁等著曲霏夢,可等到他都已經在椅子上睡著了,曲霏夢都還在忙。
曲霏夢好不容易忙完了,太都已經落山了,隨便吃點東西,才開始休息一會兒。
心里有事,本就睡不好,翻來覆去的總是醒過來。
睜開眼睛,也不打算睡了,就起床準備去看一下顧白的狀態。
他現在正于高熱中,整張臉都面紅耳赤的。
曲霏夢手了一下他的額頭,尤其燙。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打來一盆冷水,用冷水來拭顧白的臉頰。
“我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
曲霏夢剛了兩下,手上的巾就被離淵給奪走。
“你醒了?”
“若是不醒,你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一晚上不睡?”離淵有點生氣,也不知道是在氣曲霏夢給顧白臉,還是因為沒有休息。
“我瞇了一會,但是瞇不著,就起來忙活了。”曲霏夢是真的睡了,但沒睡著。
離淵半信半疑看著,沒有說話。
給顧白拭好之后,離淵就把水給倒了。
他強行把曲霏夢按下,“答應我,好好休息。”
曲霏夢實在無奈,只能不住點頭。
好不容易來了困意,正準備好好睡一覺,誰知道這剛躺下,就見青戈急忙進來,一臉著急。
“王爺,王妃,城門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曲霏夢不可思議看著離淵。
離淵雙眸沉沉的,他迅速出了醫館往城門方向走去。
曲霏夢也隨其后。
現在城門口已經懶一團,吵的吵,打的打。
就連城門都快要被推開。
“住手!”離淵一聲呵斥,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鬧城門的人都是一些豪門貴族,他們一華麗的裳,好似將他們關在這里是要報復他們一般。
所以看見離淵和曲霏夢之后,他們又趕把目放在他們上。
“王爺,王妃,現在京城瘟疫肆,我們又沒有染瘟疫,為什麼要送將我們給關在這里面等死?”
其中一個婦大聲喊道,“難道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曲霏夢蹙眉,看著眼前這個婦,低聲怒斥道,“正因為你的命是命,大家的命是命,所以才封鎖京城。”
“只要你們大家在家里好好待著,就不會染瘟疫,可如果你們四行走,不是瘟疫找上你們,是你們主送上門去。”
曲霏夢聲音森冷,封鎖京城是不得已,可他們要對天下人負責。
萬一逃出去一個染了瘟疫的人,到時候要想控制,難上加難。
“你說的什麼七八糟的我聽不懂,我只知道我們沒有染瘟疫,卻被你們關在京城,你們這是殺人放火。”
婦人罵得面紅耳赤的,生怕曲霏夢聽不見一般。
曲霏夢扶額,為什麼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
那些普通老百姓都沒有話說,怎麼這位高門貴婦話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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