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老太太聞言心了,藍妃雖宮時間也快一年,本就不寵,再沒個傍的孩子,以後的日子隻怕更難過。若是能得個一男半,還怕將來沒晉升的機會?
“若是方是真,此事就此作罷,往後老婆子我也不敢再找林家的麻煩。”
林盈袖鬆了一口氣,方子自然是真的,但藍妃有沒有那個福氣就是另一說了。
“這個自然,方子您大可拿給大夫一看便知道真假。”林盈袖了個人立刻回家拿方子去。
大家相安無事用過晚飯,藍老太太也請了大夫來,等方子一到,查驗便知道是讓子有孕的方子。隻要婦人沒有疾,次方必定讓婦人孕。
藍老太太放心地收下方子,起要走。
林盈袖住,臉上帶上淺笑,“敢問夫人,那我的族人幾時能放出來?”
藍老太太拿著手帕了角,沉片刻方才說道:“等娘娘有孕,秦國夫人的家人自然會放了出來。”
說完得意地揚長而去,林盈袖氣的險些沒當場翻臉,好歹也是上了年紀的人,竟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來。
不單林盈袖,就是藍家眾人也覺得麵無,大家夥兒好說歹說這半天,合著人家本就沒當一回事兒。
“二弟妹,都是我的不是,回頭我再好生勸勸。”小藍氏也覺愧疚,本信心滿滿,現在藍家二房得勢,長房還得看們的臉,誰知道人家不買賬不說,反倒還擺了人一道。
林盈袖自然不怪小藍氏和藍家二房,回頭對二老太太福了福,道:“勞煩伯母為我家的事兒費心,我莊子遠在海外,送了好些特產過來,頭次拜見,還伯母不要嫌棄。”
說罷,周佩家的領著幾個婆子來,一個大珊瑚盆景,那珊瑚有半人高,在燈下發出淡淡紅,果然是好東西。後麵是一匣子珍珠,顆顆圓潤,大小猶如拇指一般,接著是幾匹上等宮緞,最後一個匣子是拳頭大小的寶石一對。珊瑚和寶石是送給二老太太,其餘是給府上諸位太太們。
“這些不敬意,還伯母和嫂子們不要嫌棄才是。”
眾人見林盈袖如此熱誠,便也收下,隻是事沒辦,心裏也覺得過意不去,林盈袖反倒渾然不在意。
事沒,自然地另想個法子解救族人才,林盈袖與藍府眾人告辭家去,小藍氏不放心,便也跟著一道回去。
路上小藍氏問要不要求老太太出麵,林盈袖先想了一回,覺得不妥,隻讓小藍氏回去別聲張。
小藍氏聞言便作罷,先送林盈袖回國公府,然後小藍氏才自己回去。
回家見裴垣不在屋裏,問屋裏人,才說是薑姨娘頭疼,再三著人來請,老爺才過去。
林盈袖聞言冷笑了兩聲,也沒說什麽自行睡下,心裏有別的事兒,也沒心思管那薑姨娘的閑事。
次日一早,姨娘們來正房請安,林盈袖瞧見薑姨娘臉上帶著得意之,頭上又添了好幾件首飾,想必是裴垣賞的。
“聽說太太娘家出了事兒,不知可辦妥了?要不要奴婢求老爺幫忙?”
小周氏正在喝茶,聞言放下茶盞深深的看了薑姨娘一眼。
薑姨娘了自己的鬢發,臉上帶了,“昨兒老爺說我有幾分太太年輕時候的模樣兒,奴婢進府晚,實在憾不能一睹太太芳姿。想來都是一樣的出,太太必定也能諒,想求太太個恩典,許我哥哥嫂子進來相見。”
林盈袖心裏正有事兒,也沒理會。
一旁的小周氏見薑姨娘如此得意,心裏早不耐煩,輕蔑地打量了薑姨娘兩眼,譏笑道:“別的沒看出來,你這裳倒是從前太太穿的樣式。太太是南方人,那邊的服樣式也沒見別人穿,怎麽就你穿了?”
薑姨娘被小周氏一通話臊了,半晌也說不出話來,見一邊兒站著的通房都在笑,不覺惱了,笑道:“穿什麽像誰有什麽要,要的還是老爺喜歡。你幾個不也是日在太太們跟前溜須拍馬,不過是在爺們跟上湊不上罷了。”
說著,緩緩地起,朝林盈袖福了福,“回太太的話,老爺今兒說不得也會來我屋裏,我得預備著服侍。”
林盈袖也懶得和薑姨娘計較,擺擺手,讓大家夥兒都散了,又道:“你哥哥嫂子要來看你也是應當,隻是凡事得按照規矩來,外男一概不許二院,給你娘家拿什麽東西,或是他們拿什麽給你也要讓管事的看上一眼。”
“是,多謝太太恩典。”
等眾人散了去,林盈袖才人給牢裏送些裳被褥過去,管事的好生打點,不可他們了罪。
找藍家幫忙是不了,隻怕還得進宮去一趟。
藍妃去年冬日進宮,雖為宮嬪,卻並無多恩寵,不過是有幾分家世,進宮便封了妃,一起進宮的世家子中還有三位,其中兩位位份在藍妃之上,剩下一位家世不如這三位,便差了些。
先遞了牌子進去,明日一早便進宮去求人。
薑姨娘才得了林盈袖的話,晌午娘家哥嫂便進來相見,先來拜見了林盈袖和小周氏。
林盈袖不耐煩見,隻讓去見小周氏便罷了,自己了錢氏進來,商議明日進宮拜見,預備下禮。
小周氏見薑姨娘的嫂子說話不得,便打發了們自去各自房裏說話。
打聽上房林盈袖沒見,便著綠枝賞嫂子幾兩銀子並幾支珠花做見麵禮。
那綠枝去了半日,回來臉十分難看,小周氏問了幾句也不說話,等曦寧走了,綠枝才和小周氏說。
原來那薑姨娘的嫂子和薑姨娘說,讓要上進,將來走親戚也不用看別人的臉。綠枝聽到這句,便故意高聲說話,將小周氏賞賜的東西送進去,還沒走出門,那薑姨娘的嫂子便說小周氏小家子氣,做了太太也不像太太。
綠枝雖說不是林盈袖的丫頭,那也是一等的丫鬟,家裏除了主子,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地一聲綠枝姑娘,幾時過這樣的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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