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當下開了藥方子給那媳婦,那媳婦拿了方子給錢氏和林盈袖看了,裏頭別的倒罷了,唯獨一味黃連下的極重。
這大夫倒是個有見識的,錢氏當下又賞賜了十兩銀子,“這藥方子我們也不懂,若是旁人看來,是治什麽病?我也好對家中老爺有個代。”
大夫躬答道:“這是對姨的癥候,氣虛火氣旺盛,主要是降肝火心火,黃連和蓮子芯降火最好。姨這是胎裏帶的熱毒,非尋常上火,故而藥重了些。另外,飲食清淡些,盡量別吃油膩辛辣之。”
錢氏答應,人好生送大夫出門。
等人一走,錢氏差點沒笑岔氣了,這藥隻怕得讓雲姨娘把膽都得吐出來。
林盈袖扯了扯錢氏的袖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人家這病你還幸災樂禍,難怪三叔說你待人家不好。”
錢氏說很是,人準備餞給雲姨娘送去,又人告訴三老爺一聲,大夫說雲姨娘需要好生靜養,這些時日免了的請安。
隻怕這雲姨娘是真要暈倒了,喝兩三個月的黃連水兒,還不讓見葷腥,三個月出來還不得了豆芽菜。
林盈袖看錢氏無礙,便起告辭,錢氏拉著,留這裏用飯。
“三老爺不會回來吃中飯,就在我這裏吃也是一樣。”
錢氏苦留,林盈袖隻要留下,妯娌兩個說笑一陣,下午回去時錢氏親自送門口,還叮囑林盈袖以後多走走。
晚飯徐氏因文淵不在,便在林盈袖這裏。
林盈袖也不用伺候,隻是告訴文淵的喜好,讓記著。
徐氏明顯心不在焉,林盈袖看著也不好說什麽,隻說有些時日沒回娘家,想帶了徐氏過去拜見那邊外祖母和舅舅舅母。
徐氏心裏記掛著文淵,答應一同前往。
“太太下午在三嬸屋裏用飯,我這裏預備的菜便留著,這是我自己做的,請太太嚐嚐。”
林盈袖看徐氏的手藝還是不錯,菜也還可,沒多說什麽,隻說有心就好。
老太爺屋裏的芳姨娘過來請安,見二位在,便道:“長房的小太太已經接回來,老太爺說了,請大仔細照顧,可不敢有半點閃失。”
徐氏答應,請芳姨娘一道用飯。
芳姨娘擺手,“多謝大賞臉,我傳了話還得早些回去,老太爺今兒得了個寶貝,讓我找個架子放上,不得空改日再來。”
老太爺不管家裏的事兒,有時候會帶著芳姨娘去莊子上小住幾日。
家裏頭什麽事兒老太爺吩咐,那就如同聖旨一般。林蘊玉也是趕上了老太爺回來,不然那孩子還真得在家廟裏生。
為這事兒老太太也問過大老爺的意思,大老爺說林蘊玉生了害人的心思,這等毒婦是得好好教訓,在家廟呆些時日反省也好。
老太太便不好再說什麽,隻是藍氏要寶哥兒卻是不能的。一則還沒好全,二則這是長房唯一的子嗣,也不放心別人。
都是在宅謀詭計裏長大的,誰也不是傻子,藍氏什麽心思老太太還能不知道?隻是老太爺有話,底下怎麽鬧都是這些婦人自己的事,別鬧太難看出了醜就好。
林蘊玉放出來,林盈袖便和徐氏打著燈籠過去瞧,林蘊玉現在單獨住在一個小偏院裏,服侍的人被藍氏打死的打死,發賣的發賣,現在邊服侍的人都是老太太的親信。
林蘊玉消瘦了許多,肚子越發的明顯,隻是神尚可。
看見林盈袖來,微微抬頭,林盈袖趕忙按住,“你的事兒,娘家還不知道,我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林蘊玉點點頭,抓著林盈袖的手說道:“我就是再蠢,也不會去害藍氏,我有兒子有兒,就算爵位不是我們的,也差不到哪兒去,分明是那賤人想搶我的寶哥兒。”
長房的事林盈袖實在不好手,隻得好言好語安林蘊玉,“有老太爺和老太太撐腰,你也不用委屈,生下孩子才是最要的。家裏頭都記得你是寶哥兒的親娘,誰也搶不走。”
林蘊玉點點頭,說了會子話兩人怕費了神,便起告辭。
次日回了老太太的話,帶了徐氏便回林家去,鄧氏生了兩個孩兒,如今兩個孩子都養在邊,倒是不錯,大夫說年下又可以預備著懷孕。
林氏買了兩個使喚的人放在屋裏,不過都是擺設罷了。
因裴垣有差事在,大約十來日都不會回家,林盈袖便要在娘家住上幾日,順道也照顧兩個孩子。
林氏看著哥兒和玉,心裏十分羨慕,隻說鄧氏也得兩個哥兒便好了。
林盈袖倒是十分喜兩個侄兒,大姐兒如今已經五歲半,生的雕玉琢,有幾分鄧氏的模樣,十分可。
二姐兒尚在繈褓之中,比哥兒大些,也乖巧可,二嬸有一子一,家裏龔大和二都在,一家子倒也其樂融融。
隻是龔大的兒媳婦有些不順,時常生事兒,不過也無傷大雅。
徐氏是郡主,林氏生恐怠慢了,事事都問過林盈袖。
林盈袖倒不怎麽在意,隻讓林氏當自己的外孫媳婦一樣對待就是了。
也問過徐氏,若是住不習慣可以先回去,徐氏和文淵住在一起,雖這裏不如侯府,不過也是食無憂,也沒覺得哪裏不好。
那陸姑娘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竟然登門拜訪。
林氏一向好客,請了人進來,那陸姑娘給林盈袖請了安,見徐氏也在,便開門見山地道:“自從那日見過令郎,我便心悅於他。夫人一向是個明白事理的,想必不會阻攔我們有人才是,我願意做個平妻,和徐家姐姐一起服侍令郎,也會把您當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希您不要棒打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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