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隻得聽從,等吃完男人才用飯。
這病雖然來的快,去的也非常快,才七八日的功夫,林盈袖覺得好了許多,那種有氣無力的覺也沒了。
裴垣見真好起來,這才肯去衙門裏。
“,二爺對您是真的好,從您病著開始一直寸步不離,喂藥都不假手人。”采蘋一臉羨慕地道,“我從小在二爺院裏伺候,還是頭一次見二爺對哪個這麽上心。想當初,咱們太太病著也隻讓丫鬟們好生服侍。”
林盈袖聽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噌道:“你一個丫頭不做好本分,反倒讓主子手,還敢說。回頭讓太太知道,看打你不打。”
采蘋吐了吐舌頭,沒再說話,倒了茶來,陪著林盈袖說起中毒的始末,“也不知道誰這麽惡毒,您從來不肯與人結仇,就是趙王二位姨犯下那樣的大錯,您都輕輕揭過,也不知道誰這麽狠心。”
林盈袖也想不到是誰,不過左不過是那麽幾個人,周氏為人恩怨分明,當初周氏病重全靠張老娘那張方子,不可能。蓉姨娘是周氏安排過去的,直爽,又是裴垣的親信,一向不爭不搶,而且和自己還是好友,可能也不大。就剩下那兩位,林盈袖當家把這兩位的丫鬟都大發了出去,就為這個恨也不至於下這樣的毒手。
那邊還有別的緣由,不過現在可不是心這個的時候,先顧好眼前的事。
和裴垣也算投意合,一直顧慮前世唐墨行當初的背叛,林盈袖細想過了,以裴垣的份,犯不著日日為討好取樂費這時間。他要什麽樣的人沒有,想當初年高中探花,連公主都曾傾心,又何必執著於一個名分上已經是他妾的人?
周氏不喜歡王姨娘,但不至於恨最大的原因還是王姨娘還是完璧之。裴垣在上並不上心,剛進府時二人關係一般,林盈袖也隻當自己是個丫頭一般盡責照顧,曾經也曾留意過裴垣和其他姨娘們相。
不過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親的行徑竟然從未有過。
林盈袖親自將床鋪換過,白布也準備好,其實妾室完全沒必要準備這個,不過為著唐墨行鬧過幾次,也是為著自己的清白。
到晚上林盈袖親自下廚房準備了裴垣喜歡的菜式,溫上一壺好酒等著男人回來。
可等來等去都不見人回來,林盈袖不免有些失落,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心甘願地去接裴垣,偏他又不來了。
直到天明,人也沒回來,林盈袖也胡思想了一夜,到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剛睡著采蘋便將起,說是周氏派人來接家去。
林盈袖隻得,在車裏也是睡不著,想著裴垣是不是知道家去了,萬一不知道來這裏找,豈不是要撲個空?
回到裴府裏,先被安排在外書房裏歇著,直到天黑才又讓出門,說是二爺在外頭喝醉了,讓去接。
這倒奇怪了,就算主家喝醉也不至於要眷去接,即便要也該周氏去才對,怎麽要去?
路上林盈袖又累又困,在車上竟然睡著了,等醒來,又到了莊子上,當進莊子林盈袖被眼前的形驚呆了,整個莊子宅裏張燈結彩,燈籠全換上了正紅,地上也鋪著紅地毯,男人穿著吉服在門口等著來。
那一刻,林盈袖忍不住哭了,一步一步朝男人走了過去。
原來他突然不來,是準備著給驚喜。
“二爺——”
男人一把將人擁懷中,親了親的下顎,“夫君。”
林盈袖地抱著男人的腰,激地說不出話來,裴垣大費周章地布置這裏,竟然是為了在他們的新婚之夜給一個妻子的尊重。
“娘子,咱們進屋說話,外頭冷。”
屋裏一切布置全都用上正紅,桌上準備著林盈袖喜歡的菜,兩人手牽著手座,裴垣舉杯,“盈兒,你也知道我有正房妻子,我也給不了你名分,這些算是我的補償吧!”
林盈袖早不在意這個,這是當初自己的選擇,也怨不上裴垣和周氏。況且雖隻是和妾,裴垣待不比正妻差,這已經是意外驚喜了。
林盈袖舉杯一口喝下,頓時臉上泛著的澤,男人看著不覺眼神幽暗,又替滿杯,“既然這樣,娘子再喝一杯,然後再一杯杯酒就算禮了。”
林盈袖在宅裏喝的都是甜酒,要不然就是酒裏加了許多東西進去,酒濃度低許多。突然喝這種純正的酒,隻喝下去沒多久便覺頭暈腦脹。
是夜,帳幔隨風擺,床榻上鴛鴦頸,過暈黃的燈,可以看到兩個朦朧的、疊的影滿室春盎然。
等第二天日上三竿,林盈袖起來時早不見了男人蹤跡,恨的磨牙,這人把吃幹抹淨,自己倒先走了。
在被窩裏找到服,有好幾件都撕扯壞的,又罵了一句,這人不像是妻妾群的,倒像是沒經過人事的頭小夥子似得。一晚上連休息片刻的時間都不給。
忍著全不適,在櫥櫃裏找了套裳換上,外頭丫鬟見起才敲門進來。
先奉上一碗止痛的湯藥,然後是紅棗當歸燉的烏湯,新來一個伺候的是嬤嬤,讓人將準備好的香湯抬進來,水中一陣藥香。
嬤嬤道:“別看這湯,宮裏娘娘們初次侍奉皇上便用這藥熬了泡澡,有止痛除疲的作用。”
林盈袖得說不出話來,讓下人都出去,自己泡澡。
上全是男人的,啃的痕跡,這要讓人看見還不死。
晚些時候裴垣回來,昨晚一夜激讓他覺得又刺激,又新鮮,那種覺是他從未有過的。隻是有些憾,小丫頭子弱,他也不敢孟浪,都是小心著生怕弄傷了。裴垣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早不是頭小夥子,雖這方麵也經曆過,卻不如昨夜那般好。
嚐到了滋味,裴垣從衙門出來即刻便出城往莊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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