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曜搖了搖頭:“為師現在還沒有想好,等到日後想到了,再說吧。”
既然師父都這麽發話了,溪玥也隻好答應。
就這樣,出去是兩個人,回來變了三個人。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溪玥讓劉洋給東方曜安排了一個住所以後,自己則是安心睡下。
明天,要早點起床,好拜師。
……
另一邊,薑宇則是收集著李明月這些年來的所有事跡。
越是看著相關信息,薑宇臉上的神彩,越發的沉。
“明明是自己殺死了下人,卻要把罪名按在縣主上,還汙蔑草菅人命?”
魚副將臉上自然也不好看。
雖然他不認識溪玥,也沒有和溪玥相過。
可是一想到,為一個縣主,這些年被小人算計,背負著各種辱罵的名聲,他就覺得為溪玥打抱不平。
“屬下現在懷疑,縣主草包和廢的名聲,是不是也是這群人設計的了。”
薑宇點頭:“你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對了,我讓你和南州城的知府報案,你可報了?”
“已經報了案。但是屬下覺得,讓那知府將李明月抓去,是有一定難度的。”
“怎麽?證據確鑿了,還不將人收押進去?”
“屬下調查的時候發現,那知府和李晨朗之間有著切的合作。怕是,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就會被下。”
一聽到牽扯到李晨朗,薑宇用力的呼出一口氣。
“這個飯男!”
罵完了,薑宇雙手背後,踱步:“算了,明日見到縣主,我再探測一下縣主對李晨朗究竟是什麽心思。如果打算和李晨朗徹底斷絕父關係,那我再收拾李晨朗。”
話是這麽說,可是想短時間收拾了李晨朗,卻是不可能的。
因為,李晨朗現在的份,除了是駙馬爺以外,他還是整個酈國的皇商。
若是了他,皇上那邊肯定也會招他傳話的。
夜,對有些人來說,是短暫的。
但是對於蕭麗麗來說,卻是十分漫長的。
從明雅軒回到家裏以後,已經洗了兩天的澡了。
現在的,已經聞不到上的臭味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滿是狠。
“溪玥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今天不好好和姑媽告狀!”
在蕭麗麗的心裏,溪玥是很害怕蕭側妃的。
這麽多年,蕭側妃在的心裏,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
畢竟,不管是張揚跋扈的溪玥還是私下裏眼高於頂的李明月,一到蕭側妃的麵前,都乖的像是一隻貓。
姑媽向來又疼自己。
如果讓姑媽知道自己被溪玥欺負,一定不會放過溪玥的。
一想到溪玥淚流滿麵的爬過來向自己求饒,蕭麗麗就忍不住笑出聲。
旁邊伺候的丫鬟,聽著蕭麗麗裏發出的笑聲,子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總覺……
自家小姐好像又在琢磨著什麽整人的計劃。
“出發。”
坐著轎子,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鎮南王府的大門前。
當蕭麗麗像是往常一樣,昂起頭,起,高高在上的想要走進去的時候。
被侍衛攔住。
“你是誰?有沒有拜帖?”
被攔下,蕭麗麗的臉上立即出兇狠。
“看門狗,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一看,老娘我是誰?我是世子的表妹,表妹你懂嗎?”
侍衛被罵,心裏自然是不好。
不過他們到底是被大爺提拔過來的人,知道自己的反應,時刻都代表著王府和大爺的形象。
故而,並沒有發脾氣。
隻是態度稍微冷漠了一些。
“大爺吩咐過,凡是拜訪的人沒有請柬或者拜帖,一律不準放行。若是表小姐想進去,還請得到大爺的請柬或者拜帖。”
聽侍衛張口閉口都是大爺的,蕭麗麗更加生氣了。
“狗東西,你們鎮南王府的人是我表哥,是世子爺,你們居然不將我表哥放在眼裏?小心我讓表哥將你們大卸八塊。”
蕭麗麗知道侍衛是會武功,自己可能不是士兵的對手。
主要也害怕,眼前的侍衛會是第二個溪玥,二話不說就提著的服,將給扔進糞坑裏。
不停地辱罵著。
罵到都快冒煙了,但侍衛們都隻是冰冷的看著,並沒有放行。
門外的吵鬧,自然是驚了蕭福來。
他一看到是蕭麗麗,就一路小跑了過去。
“哎喲,這不是表小姐嗎?”
見蕭福來還像是從前一樣對自己十分客氣,蕭麗麗心中的氣憤就了一些。
起膛,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走到了侍衛麵前。
“看到沒,你們管家都對我這麽客氣,你們兩個剛剛脾氣那麽差,就等著我讓我姑媽和表哥將你們給大卸八塊吧。”
說完,蕭麗麗就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想要走進去。
但的不過是剛上了一個臺階,便被蕭福來拉下來。
“表小姐。”
蕭管家將蕭麗麗拉倒一旁,確定那侍衛聽不見的地方,才無奈的說著。
“現在整個王府,已經被大爺掌控了。蕭側妃被了,世子爺也在祠堂裏,你現在這麽大張旗鼓的走進去,豈不是就給蕭側妃和世子爺的境添油加火嗎?”
“什麽?你是說我表哥和姑媽都被蕭煜那個蠢貨給了?”
你才蠢貨!
你全家都是蠢貨。
蕭福來在心裏罵完,麵上一副蕭麗麗說的對模樣:“是的,大爺自從回來後,好像就有意重新爭奪世子之位。”
“他敢!”
蕭麗麗大罵了一聲。
“現在想要讓世子爺從祠堂裏出來,就需要一把鑰匙。但是那把鑰匙,就在大爺的房間裏。”
蕭福來歎息一聲:“本來,我是想要的,但是我為鎮南王府的管家,如果說自己是不小心迷路,那大爺肯定是會懷疑我的。正好表小姐你來了,我覺得鑰匙這件事,你做的話是最合適的。”
蕭麗麗一聽到這裏,就氣的跺了跺腳:“可是我現在連進去都進不去,我還怎麽幫表哥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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