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大爺的!”何衝罵著強站起來,左手捂著被踹斷的肋間,右手將柴刀橫在前,卻發現刀口上居然有了一個蹦口。
再反觀對方,武依舊還是那柄匕首,反握在黑人的手中,雖然山中濃霧瀰漫不,但依舊讓人覺閃著寒芒,卻是半點損傷都沒有。
“何衝,你沒事吧。”聶蔓蔓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見何衝傷連忙跑到他邊,著急的問道。此時聶蔓蔓也認出了對方是之前遇到的那個黑人,一張俏臉滿是驚慌,太清楚黑人的實力了,自己雖然在隊裡能排前五,可在人家手中一招都走不下來就被打暈了,現在何衝又了傷,這境擺明
非常危險。
“今天你必須死!”黑人驀然開口,聲音如他那匕首一般森寒冷。
“你特麼的是不是有病!”何衝氣急,破口大罵,“黎啓葉跟我半錢關係都沒有,你老特麼盯著我幹嘛?”
“我知道!”黑人的話很是出人意料。
“知道你還來殺我?”何衝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罵了,怒道,“你特麼的腦子缺點是不是?”
“因爲你和我過手了,而且還沒死在我手裡。”黑人冷聲道,“並且你知道的太多,必須滅口!”
“臥槽尼瑪!”何衝聽到這話差點沒崩潰掉,“這特麼也算理由?”
“算!”黑人非常簡單卻很肯定的開口。
何衝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意義了,乾脆將心神沉下,手中柴刀一翻,刃口向外,腳下猛蹬,整個人如箭矢般衝向對方。
如果換做去省城之前的何衝,在遇到黑人時除了被挨打招架之外,恐怕再無其他辦法,唯獨有個雷靈之力可以在對方不備時襲,可惜這一招技現在也被黑人知曉了。
但是此刻的何衝卻已非昔日吳下阿蒙,在學會了《天衍雷功》後的他,雖說他只通曉了一小部分,但最起碼已經知道該如何對敵。
不過何衝肋間有傷卻是個不好的信號,往往一場爭鬥因爲丁點小傷便會影響最終結果,更不要說他現在是肋骨斷了。
可是何衝此時已經別無選擇,如果他不反抗,那就只能被對方殺死,而自己邊的聶蔓蔓恐怕也無法倖免於難。
天衍雷功可以說是囊括了所有技法,無論拳腳還是武都能練運用,此刻手握柴刀的他很自然的施展出刀法,宛如匹練般斜砍而去。
“恩?”黑人到底是高手,只是一眼就瞧出了何衝的變化,驚訝之餘作卻沒有遲緩,匕首上挑居然直接迎了上去。
又是一聲金屬撞的脆響,兩人這次再度招架在了一起,只是此刻誰都沒有停下,兩人的雙腳好像狂風驟雨一樣踢出,是在轉瞬間拼鬥了數下。何衝忍著肋間的劇痛,與對方拼法,表面看是旗鼓相當,其實還是何衝落了下風,他自己心中也是清楚再這麼下去自己非得再中招不可,虛晃一下便旋側讓,手中柴刀劃了個半圈再度向對方腰間橫
劈而去。
那黑人顯然是經百戰,經驗富至極,面對劈砍而來的柴刀不見分毫慌張,匕首豎起,左手按住刀背,居然再度擋了下來,可也是在這同時,他那鬼魅一般的法再度使出,直踹何衝肚腹。
被對方擋住自己凌厲的一擊,何衝只覺全的勁力忽然被阻住,整個子也隨之一震,卻更牽了肋間的傷勢,劇痛刺激著神經,何衝的知更隨之慢了一線,可也就是這一線卻又讓對方踹中了自己。
何衝傷在前,更無與高手對敵的經驗,此刻第二次被踹中已經完全落到了下風,子如墜葉般倒飛出去。
“何衝!”聶蔓蔓大急,說著就想跑過去。
“別!”何衝卻大吼制止。要知道聶蔓蔓如果想跑到何衝那裡的話是一定會先遭遇黑人,何衝絕對不相信對方會不出手,但他也很肯定黑人不敢轉去攻擊聶蔓蔓,要知道高手對敵是絕不會如此託大將背部給對方的,否則那
就是在自己找死。
“沒想到才幾日你就有了這般手。”黑人並未乘勝追擊,反倒說道,“如果再讓你長下去,我肯定不會是你的對手。”
沒想到這個黑人雖然卑鄙點,卻不失爲個誠實的傢伙,居然承認自己的不如。
也確實如此,何衝這次主要還是吃虧在臨敵經驗不足上,雖然傷是個主要因素,但經驗更重要,如果他有過真正手的經驗,那剛纔的第二腳則完全可以避免,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何衝心中焦急,他清楚再這麼拖下去的話自己非死在這不可,聶蔓蔓更是難逃厄運,現在明著打鬥是不可能戰勝對方了,只有想辦法用出雷靈之力將對方擊倒才行。
可對方吃過一次虧,這次顯然有了充足的防範,更不像之前那般還故意出破綻,本就無從下手。
“特麼的,拼了!”何衝一咬牙,大吼一聲,猛的躍起,竟是雙手握刀,藉助下的力量劈出凌厲而又迅猛的一刀。黑人見狀眼睛微瞇,卻沒有躲閃,就在他想要橫起匕首阻擋時卻看到半空中的何衝竟生生的將旋轉起來改變了方向,雖然刀還是在劈下,方向卻改了斜下,並且是單手握刀,而右手更在同時抓
向黑人的肩頭。
只要抓住對方的肩膀,何衝就有信心電的這傢伙仙死,眼見就要到他的服時,黑人居然完全不管頭頂的柴刀,而是將子一斜,以毫釐之差是躲開了何衝這一抓。
“雕蟲小技,以爲我還會上當嗎?”
話音響起的同時,黑人的匕首突然上挑,這次的金屬撞聲卻是有些不同,似是單方面的碾,向聲源看去,何衝手中的柴刀居然是被砍的斷掉,刀頭此刻正在空中飛旋落向不遠的草叢中。
黑人這次沒有浪費時間,第三次飛起一腳,再度命中何衝,後者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又飛了出去,他這次跌落地方居然又到了那一堆白骨之上。“死吧!”黑人冷喝,好像飛箭一般欺而上,匕首從空中狠狠的刺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