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馬不停蹄的又趕回醫院,來到自己父親所在的病房,卻看到牀旁的桌子上還有地上放著不營養品。
“誰來了嗎?”何衝不解的問道。
“都是你朋友給買的。”徐柳芳心好了不,“不過咱回頭可得把買東西的錢還給人家,不能讓人家破費。”
“好啊,媽,這事我來辦就行了。”何衝點點頭,問道,“王哥他人呢?”
“說是要打個電話,出去了。”何英接過話茬,“你剛纔跑哪去了,怎麼這半天才回來?”
“我也去打了個電話,談生意上的事,說的久了點。”何衝不想在這上面解釋太多,“爸,你覺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就是這院不敢再住下去了。”何英擔憂道,“一天就得好幾百,咱家那點錢哪夠這麼折騰的。”
“爸,你就別爲錢發愁了。”何衝心疼自己父親,說道,“你兒子現在出息了,賺了不錢,不怕!”
“賺錢了?多?”徐柳芳一聽兒子賺錢,馬上瞪起眼來,“我跟你說啊,賺了錢也不準花,攢著將來買房娶媳婦用。”
真不是徐柳芳財迷,實在是給窮怕了,而且做父母的哪個不想爲自己孩子著想,所以聽到何衝賺錢,徐柳芳的第一念頭就是攢下來,堅決不允許花。
“打算的也太早了吧。”何衝苦笑,“不管怎麼樣,我爸這個院沒必要出,留在這把病養好了再走。”
“我不用,胳膊斷了又不是別的病。”何英說著就想坐起來,看那架勢馬上就想走,“聽你媽的話沒錯,把錢都攢起來,不能花。”
“您可別,我也是服了。”何衝無奈,勸道,“咱好賴今兒這院先住完了不,錢都了,你還打算浪費了啊?”
聽這話也對,何英還真就躺回去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這時王勇的電話也打完回來了,見到何衝先是嘿嘿一笑,跟著說道:“我剛纔看外面開進來兩輛車,好像跟停車場管理員吵起來了。”
“是嗎?”何衝一挑眉,心裡猜到大概,“我下去瞅瞅。”
說完,何衝又離開了病房,並不是他喜歡看熱鬧,而是他約莫著來的人應該是那馮遠找的人,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如果真是他們可不能讓自己父母見到打架的一幕,必須在下面解決完才行。快步來到醫院外的停車場,果然看到一輛k3和一輛麪包車橫在停車場的中間,佔了足有五六個車位,而在車旁則站著六個大漢對兩個停車場管理員拳打腳踢,其中一人正是馮遠,而另一個右手卻打著石膏
。
“槽尼瑪的,老子想怎麼停就怎麼停,你還敢來管?”那打著石膏的大漢囂張的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馮遠雖然兩條胳膊都斷了,但也沒閒著,用他那沒斷的使勁踹著已經打趴在地上的管理員,一邊踹還一邊罵,看來是把怒氣都撒在了這兩人上。
“誒,幹什麼呢!”何衝來到近前,喝道,“錢帶了嗎?”
聽到這話,馮遠下意識的回頭,見來者正是打斷自己手的何衝,當即怒道:“張哥,就是這小子,特麼的,給我弄死他!”
聽到那張哥的聲音,何衝覺有些耳,等到那他轉過來時何衝卻沒認出對方是誰,就是覺得似乎是在哪見過。
“小子,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人不該惹,今天不把你四肢都敲碎了,我就是你孫子。”馮遠面孔猙獰,大喊道,“兄弟們,給我打,完事每人五千塊錢的好!”
除了石膏男外的四人聽到這話馬上便了起來,撇下那倆管理員就想撲向何衝。
“都給我站住!”卻不想石膏男不知怎麼的忽然喊道,“誰也不準。”
“張哥,快弄他啊,想什麼呢?”馮遠有些發愣,問道,“別再讓這小子跑了。”
在馮遠眼裡何衝基本上就是個死人了,現在需要擔心的是他會不會跑,至於打不打得過馮遠沒考慮過,畢竟自己這邊這麼多人,揍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子太輕鬆了。
“你說要收拾的人就是他?”石膏男指著何衝向馮遠問道。
“是啊,怎麼了?”馮遠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問,卻還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我非打殘了他不可!”
可惜啊,馮遠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找來的石膏男不僅沒有贊同,反還給了自己一個子。
“去尼瑪的!”石膏男的左手力氣也不小,一掌上去馮遠的臉上立馬就是通紅一片,甚至角都給打出了,“你想害死老子嗎?”
馮遠被這一掌給打蒙了,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更讓他難以置信。
只見石膏男快跑幾步來到何衝面前,低頭哈腰還帶著諂笑的說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是您,否則打死我都不敢來啊,您千萬別生氣,我這就滾。”
“你是誰啊?看著你有點面。”何衝確實對眼前這人有點印象,就是記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大哥,我是張大曠啊!您忘了?在王冷的店裡,您還給我上了一堂教育課。”張大曠好像哈狗一樣的陪笑。
“哦,是你啊。”何衝這才記起來,還真是那天在王冷店裡被自己暴揍過的那個混混,不冷笑道,“怎麼?你今兒打算新仇舊恨跟我一起算嗎?”
“我怎麼敢!”張大曠和撥浪鼓似的搖頭,“我哪敢找您的麻煩啊,我要知道是您,本就不會答應這事。”
馮遠見到這形更懵了,不止是他,連張大曠那些小弟也是滿臉的問號,暗想自己老大今兒這是怎麼了。
“張哥?你幹嘛呢?”馮遠猶豫著還是開了口。
“幹尼瑪!”聽到這話,張大曠暴怒,轉又是一掌,“知道這誰嗎?這是我大哥,你特麼的吃了豹子膽,連大哥都敢惹,給我跪下!”
說著張大曠照著馮遠的屁就是一腳,直接給這小子踹的趴在地上。
“行了,來往的人這麼多,別整沒用的。”何衝不耐煩的擺擺手,又指著那倆管理員說道,“給人家道歉,賠醫藥費,再把這傢伙帶到我爸病房裡,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吧?”“是是,大哥,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張大曠點頭哈腰的應道,跟著便對小弟破口大罵,“還特麼愣著幹什麼,快給人家道歉,扶醫院裡看傷去,都說多次了,不要仗勢欺人,你們這羣兔崽子都不長
腦子是不是……”
那四個小弟都快被張大曠罵的哭了,心想明明剛纔是你先的手,現在卻讓我們背鍋,真不是個東西。何衝一樂,也懶得去管他們,溜溜達達的又回了醫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