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霄向陳衛山,他眼眸冰冷。
「衛山,看來這四年來,脾氣當真是長了不啊!」陳宗霄冷笑著道。
「爸,你別聽衛國胡說,我沒有說過這麼嚴重的話!」
「那你是說,雯蕓有意在誣陷你?」陳宗霄臉上的冷笑更濃。
這一次,陳衛山啞口無言,他垂著頭,不敢說話。
陳宗霄深吸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酒杯,將其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衛國,你放心,我會還雯蕓一個公道。」陳宗霄下心中的怒意,「不過,衛江說的也不錯,今天是我這把老骨頭過壽,旁觀的人太多了。」
陳衛國也適時的收起怒意,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衛國,爸,你們都消消氣。」陳衛江站起來做和事佬,他輕輕的拍了拍手,很快,後就有人送上來一個木盒。
「爸,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看看您喜歡不?」陳衛江笑著道。
木盒打開,裏面頓時出一抹潤之。
「這是我今年拍下的一枚玉佩!」
等到眾人看到那玉佩時,不由一片嘩然。
只見一枚碧綠的和田玉佩靜靜的呈現在這木盒之上,此玉佩若是論澤,近乎是和田玉之中的極品。
雕刻之人,更是鬼斧天工,一顆不老樹樹葉分明,栩栩如生。
此玉佩之意,更可一眼觀之,是祝福陳宗霄如不老樹般,長青不朽。
「我的天,這好像是之前金陵拍賣出的那一款極品玉石吧?我記得,是被人以七百萬的高價拍走的!」
「大伯,竟然是你買下來的?」陳弘星在一旁不由呆住,那一場拍賣會,他也參加了,卻並沒有看到陳衛江的影。
陳衛江輕輕一笑,「是我託人拍下的,過往幾年,我都心繫陳氏集團,有些疏忽了送給父親的禮,現在想想,也實在是不該!」
陳宗霄著那一枚玉佩,也不由出笑容。
「衛江有心了!」
他將那玉佩把玩兒了一番,便放回到木盒。
「爸,這是我送給您的!」一旁,陳衛山垂著頭,小心翼翼道。
陳宗霄的臉發冷,哼了一聲,他打開了一卷畫。
「這是!?」忽然,陳宗霄的臉驟變,「這是松下圖!?」
陳宗霄平生除卻武道之外,也涉獵古董,他一眼便認出了這一幅畫的珍貴。
明朝時期的松下圖,應該是有人把一幅畫分了幾層,即便是如此,這一幅畫也至數百萬了。
樹上所畫,更有一顆蒼松,寓意明朗。
陳宗霄臉上的冷有所稍緩,他看了一眼陳衛山,「也算是你有些心思。」
顯然,這幅畫頗為他喜。
一旁的陳衛江和陳雨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們之前可不知道陳衛山要送什麼。
陳雨低聲道:「爸,我沒有大哥和二哥那麼有錢,這一株長白的百年葯參,還能夠對爸您的有好!」
百年葯參!?
陳宗霄眼眸微,他向那木盒,只見一株老參被心的放在木盒中。
這已經比起普通的靈藥還要珍貴,只是被採摘了許多年,靈氣早已經散去了。
縱然如此,不論是對於普通人,還是武者,都是可以有所益,而且百年之葯,本就是難得一見。
陳宗霄笑了一聲,「沒有錢?這一株百年葯參也快百萬了吧!?」
陳雨點著頭道:「一百零八萬,從別人手裏買下來的,貴了些!」
「也算是你們三個有心了!」陳宗霄說道,說著,他的目便落在了陳衛國的上。
他對陳衛國不算抱有什麼期待,陳衛國如今生活什麼樣,他也知道個大概。
「衛國,我聽說雯蕓最近在真江市也頗有機遇,是開百萬級的平治來的,一輛車都這麼捨得花錢,給爸的禮,想必也不會輕了吧!?」
陳衛國本想拿出準備好的禮,卻聽到了陳衛山的話語,手當即一頓。
他抬頭看向陳衛山,眼中有一抹淡淡的寒意。
就在這時,陳翊淡笑一聲,「我爸送什麼,便不牢二伯你來擔心了!」
說著,陳翊便從服里拿出一個古畫,另外,他對著陳欣佳使了個眼。
陳欣佳連忙跑回去,似乎去取什麼東西。
「畫!?」
陳宗霄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陳翊,也不太在意。
他更在意的,是陳衛山的話,李雯蕓開上了百萬級的豪車?
陳衛國一家四年來什麼境他是清楚的,李雯蕓哪裏來的錢,能開上這樣的豪車?
當陳宗霄打開那一幅畫的時候,本來只是不經意的一掃,但很快,他的臉愈加凝重。
到最後,他更是驚然站起,「老蕭,你過來一趟!」
他對著宴會之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說道。
那老人微微一愣,旋即這才起,含笑而來,「宗霄老哥,你找我?」
一旁的陳衛江三人都不由愣住,臉微變。
這位老者,可是金陵有名的鑒寶大師,放眼整個金陵,他鑒定出的寶,絕對是貨真價實的。
這一幅畫,到底是什麼?竟然連老爺子都要找這位蕭大師來鑒別。
蕭大師看到那古畫后,臉也逐漸變得凝重。
最後,他更是從懷裏拿出來眼睛,一寸寸的鑒賞著這幅古畫。
「這應該是北宋年間的古畫,論畫跡,應該是北宋名家,張正道的手筆!」
蕭大師鑒別之後,滿是驚嘆和不可思議道:「宗霄老哥,就算這不是張正道的畫跡,北宋的畫,你這也是撿到寶了啊!」
一千多年的古畫,能夠保存到現在,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雖然,這一幅畫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但為金陵的鑒寶大師,他怎麼能夠看不出來。
北宋的畫,千年古畫!?
在這一刻,陳衛江三人,甚至包括在場的陳家小輩,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連陳衛國的眼睛都不由呆住,他抬頭看了一眼陳翊。
「古玩市場買的,花了五萬!」
陳翊抬手,出五手指,讓陳衛國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陳衛江三人在震驚之後,臉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尤其是陳衛山,他著陳衛國,近乎是咬牙切齒道:「衛國,你可真是用心!」
「千年的古畫都能夠搞到手,當真是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