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這個讓給我吧,我真有急用。」年的聲音幾乎懇求。商販只是擺了擺手:「去去去,沒有買到茯苓,你用什麼來換?我這東西可是千金難求的。」商販一點也不給年面子,直接手推了一把。
年子一個趔趄,很煩躁的撓了撓頭,一種很無力的覺。
「我這裏有珍珠和珠寶,我可以都給你,你就不能換一下嗎?」
「不能,我只要茯苓,沒有茯苓,就不要打擾我做生意,趕走。」商販毫不客氣的說。
葉清綰就站在不遠,目剛好可以看到年想要的東西的模樣,那是一個很緻小巧的盒子,其上刻著的花紋栩栩如生,這東西,一看便價值不菲。
年似乎對那個盒子很執著,現在都還在和商販商量爭執。此時夜麟來到了葉清綰的邊,低低在耳邊說了什麼。
葉清綰轉就往另一個方向走。-這次拍賣場收穫頗,雖然放了一點,但是這點銀子,對於一個皇子來說,還是不值一提。
茯苓被江景曜拿在手中,不過就是通紅的一株草而已,看著並沒有什麼特別之。
而此時,江景曜和的後,還跟著一個怯生生的小孩子,看著不過十歲左右的年紀,像個驚的小鹿一樣,總是著脖子,脖子上掛著鐵鏈子,就算是從拍賣場出來,也沒有取下來。
鐵鏈的另一端握在的手中,走路時,總是時不時的厲聲催促他快點,作稱得上是兇狠的,對那小孩子,也沒有幾分憐惜之,對他,像是對待畜生一樣。
沒把這小孩子當人看。細細看去,小孩的脖子上,還被烙上了一個字——奴!
最低下的一類人,奴隸!連個僕人也不如。忽然,在這條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影,高大威猛,手中拿著劍,立在道路的中央。
一沉戾的殺氣,撲面而來。江景曜和同時停下腳步,
「容冉,你靠後。」他下意識的將容冉護在了後,目落在了前方之人的上。
「閣下何人,為何攔路。」這條路不寬,此時那人站在中央,形高大,幾乎佔了一半,臉上帶著面紗,讓他看不清楚模樣。
而且,那一的戾氣,顯然不是來敘舊的。這個人,很危險!這是江景曜的直觀。
「茯苓留下,你可以活著走!」男子的聲音冷凝。
「閣下也是好大的膽子……」他的話還沒說話,原本在不遠的人忽然消失了,下一瞬就出現在了江景曜的面前。
江景曜瞳孔微,撲面而來的沉重戾氣,讓他有些不過氣。臉上忽然傳來尖銳的疼痛,他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原本在手中的茯苓也落在了男子的手中。
江景曜撞倒了兩棵樹才堪堪停住了。氣翻湧,骨頭像是斷掉了一樣,全上下都在囂著疼痛,臉尤為的蒼白。
容冉看到這一幕幾乎是呆在了原地,驚恐的看著拿著茯苓轉就要走的人。
而後的小孩子,幾乎是了一團,瑟瑟發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