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你們是在哪遇上的?」李千無用手指了下關修羅笑的屋子。
「在城北面的貧民區。」唏兒回憶了一下。
「那我再到那裏去找找,」李千無道,「讓勁風留下來保護你。」
見唏兒點頭,李千無才走。
「勁風,把人看好了。」唏兒把一個藥瓶給勁風。
「世子妃,這是……」勁風不解。
「這裏面是筋,給吃下,免得道自行解開,還要時時刻刻盯著。」
「是,世子妃。」勁風接過後,就去給修羅笑吃藥。
當勁風從房裏出來時,修羅笑的罵聲也傳了出來。勁風一惱,折回去之後,直接封了啞。
等世界安靜了,他才從裏面出來。
唏兒忽然很想進宮一趟,風錦這兩日都沒回來,有些惦記。又怕自己一走,萬一有人闖進來救人,勁風這邊不是對手。只好打消這個念頭,老實的呆在宅子裏。
好在下午,赤烈來了一趟,告訴說,風錦今晚出宮來住。
風錦回來時,已經是半夜子時。
他見唏兒還在燈下坐著,心疼的道,「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白天睡多了,不困。」唏兒起,接過他下來的外袍,疊起來放到旁邊的凳子上。
「娘子一定是在等我。」風錦湊過來,在臉頰上啄了一口。
唏兒臉上立刻飛滿紅暈,嗔的道,「你知道就好,我去給你打水洗漱。」
「我自己去。」風錦拉住他,「娘子這兩日可有什麼進展?」
「沒有什麼進展,但是我抓住了修羅笑。」唏兒道,「還知道流鷹就在銀葉城,流鷹在,風毒揚就極有可能也在。順著這條線下去,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唐不屑。」
風錦眸中掠上一層憂,風毒揚是不足為慮。只是唐不屑這人,不僅功夫好,毒好,最主要的是他是這裏的地頭蛇,想要對付他,怕是沒那麼容易。
「娘子一定要多加小心!你還是聽我的話,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哪都別去,安心等我出宮,然後我們一起想辦法。」他道。
唏兒笑起來,「我聽你的,等你忙完,我們一起找唐不屑報仇。」
風錦放心不,出去洗漱。
上床之後,他抱住唏兒,「娘子都不問問我在宮裏過得如何嗎?」
在他的語氣里,唏兒聽出了委屈,手拍了他幾下,故意道,「裝,母妃都要給你納妃了,你還有什麼委屈的?」
真正委屈的是好吧!
風錦無耐的輕嘆,在耳邊低語,「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風錦此生,能得娘子眷顧,實在是三生有幸。若娘子不信,我可以和母妃說,明日就不進宮了。」
唏兒手,按上他的薄。
「夫君對唏兒如此,唏兒也絕不相負。死生契闊,與君攜老。」
「好,絕不相負……共攜老。」風錦輕聲,在頭頂落下細的吻。
翌日清晨,風錦是何時走的,唏兒竟然一點不知。洗漱之後,剛到院子時,便看到勁風在等他。
「世子妃,修羅笑找您。」
「嗯,我去看看。」唏兒往關押修羅笑的屋子走去。
屋,修羅笑聽到腳步聲,立刻向門口看過來。見來人是唏兒,似乎又猶豫了一下才道,「你說能替我恢復容貌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雖然修羅笑在儘力掩飾自己緒,唏兒還是在的目中看到了迫切。
故意沒說話,等著修羅笑著急。
修羅笑見不說話,果然冷著臉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昨天說的都是吹牛來騙我的?」
「自然不是。」唏兒擲地有聲,「我說過的話,絕對是真,端看你敢不敢信我!」
修羅笑冷笑了兩聲,「我有何不敢?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唐不屑的事嗎?我告訴你又有何妨?」
「好,那你說。」唏兒道。
「憑什麼要我先說?我要你先恢復我的臉!」修羅笑討價還價。
「如果你說出來的東西,對我毫無價值,我難道還能把你的臉再毀了不?」唏兒問得譏諷。
不給修羅笑再開口的機會,又道,「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想變得漂亮,就要先說出對我有利的線索。」
修羅笑盯著,眼神變得複雜難懂。
「那萬一你沒有那個本事呢?」問。
「就算我失敗了,也絕對會比你現在這張臉好看!」唏兒眼神犀利,似乎已經過臉上的偽裝,看到了的本來面目。
修羅笑神一慌,甚至想要抬手去擋自己的臉。手指一手發現,中了筋散,哪裏還有力氣。
咬了咬牙,「好,我信你。但是葯神谷在哪,我不能說!」
「你是葯神谷的人?」唏兒問。
「廢話!我自然是葯神谷的人。」修羅笑臉上帶著不滿。
「行,這個我可以不問,但是其他的……」
不等唏兒說完,修羅笑已經接過了話頭,「其他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唏兒對著輕笑,「好,!」
修羅笑大概是有些累,疲憊的閉上眼睛。昨晚一直在想唏兒說的話,本就沒休息,此時事敲定,忽然覺得困意襲來。
「你睡一會,我晚些時候再過來。」唏兒道。
「你就不怕我改了主意?」修羅笑一臉意外。
「不怕,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替你改頭換面。」唏兒說得一臉篤定。
修羅笑卻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還是先跟你說了。要不然我心裏放著事,也睡不好。」
「好。」唏兒走到旁邊,在桌前坐了下來,「修羅笑,說說唐不屑,我想知道他在這邊的所有勢力。」
修羅笑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
唏兒也沒催,而且還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藥瓶,擰開瓶塞之後,送到鼻前,讓嗅了一下。只是這一下,修羅笑立刻比剛才神不。
道,「唐不屑是葯神谷主的兒子,但他這些年一直獨自在外發展。他好像混得很好,了星辰國的國師。」
說到這裏,嘿嘿笑起來,「不過聽說,他現在不行了,是被你們給弄下神壇的吧?以前啊,他風無限。還聽說以一己之力震懾了北方各國,誰知道他暗中用了什麼卑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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