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錦,你跟母妃提過我嗎?知道我的存在嗎?」明日就要見婆婆了,忽然張起來。
因為風錦看不上姚瓊花,和他親之後,也沒給姚瓊花敬過媳婦茶。可是明天要見的,可是正經八百的婆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風錦覺到的擔心,握住的手,輕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母妃人很隨和,一定會喜歡你的。」
唏兒回手,用手了下臉頰,「我就是有點張。」
「有我呢!你不用多想。」風錦把飯菜擺好,將筷子遞到手裏,「吃飯,吃完了早點休息,明日我得進宮上早朝。」
兩人休息一晚,第二日天還沒亮,風錦便起來給自己易容。然後才對著唏兒道,「你在這裏等我,我會儘快回來。」
唏兒點頭,昨晚也聽到無影的話,知道國師今早要去見國主。叮囑道,「那你小心些。」
「嗯,如果大家到了,你就讓他們先去找宅子安頓。」風錦叮囑。
風錦進宮,直奔星錦瑟寢宮。剛到院子裏,便到一龍袍的星錦瑟從殿出來。
「見過母妃。」風錦行禮。
「錦兒,你回來了?」星錦瑟看了眼他後,「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風錦笑了笑,上前扶住母妃,「母妃,我們昨晚到得太晚,等早朝之後,我再把唏兒帶過來見你。」
星錦瑟看向風錦,見他臉上帶著前些天沒有的神采,拍了拍他手臂,「好,母妃還等著喝兒媳婦茶呢!」
走在路上,風錦問起國師之事。星錦瑟臉一沉,「是馮武將軍將人救出來的,所以此事有些難辦。」
風錦不知道馮武是誰,便等著母妃繼續說。
只聽星錦瑟又道,「馮武將軍是我星辰國難得的忠臣,他的話在朝堂上極有份量。他說是他救出來的人,就絕不會有假!」
「母妃的意思,是說這個馮將軍,絕不會和國師同流合污,狼狽為?」風錦問道。
「是,所以母妃才說難辦。」星錦瑟道,「就算我們懷疑他是被國師矇騙,我們拿不出證據,也不能把國師如何。」
風錦冷笑了一聲,「既然他還想回來,就說明野心不小!母妃放心,有兒臣在,不會讓他得逞的!」
星錦瑟點頭,「如此甚好,母妃老了,以後的星辰國,就全靠你了。」
說完,又不放心的叮囑,「國師此人狡詐多端,錦兒萬萬不可疏忽!」
風錦應下,兩人到了大殿。
早朝開始。
國師一黑袍,行走間有些跛腳,注意看的話,就會看到他臉上還帶著傷。雖然不嚴重,但全都蹭破了皮。
「臣參見國主,國主萬歲。」國師一進大殿,就跪到地上給星錦瑟請安。
星錦瑟看著國師,大吃一驚道,「你到底是誰?」
不等國師說話,旁邊的馮武便出列道,「國主,這位是真的國師大人。」
星錦瑟眸微,對著馮武問,「馮老將軍,你能確定?你別忘了前幾日,太子才趕走了一位假國師!我們星辰國,絕不能再出現一次冒充臣子之事!」
馮武道,「國主放心,此國師千真萬確!他是老臣親自從土匪手裏解救出來的。」
星錦瑟放心下來,「既然老將軍打了包票,那朕也就放心了。」
「既然國師大人上有傷,還是趕平吧!」星錦瑟打量著國師,特別是他這張臉,因為傷,更看不出來真假。
國師站好后,躍過眾人,打量著前頭站立的風錦,總覺得他的背影有些悉。
「國主,臣聽說國主封了太子,此事是不是之過急了?」
星錦瑟臉一沉,「國師何出此言?太子既是朕之子,理當為太子!」
國師道,「國主年輕尚輕,焉知不會再有其他子嗣?之所以說太早,是國主也是剛剛認回皇子,還不知道他是否有經天緯地之才,是否擔得起星辰國這副重擔!」
師尊聽完國師之言,不滿的開口,「那依國師之言,我星辰國的太子之位便一直空懸?」
說到這裏,師尊的語氣忽然嚴厲起來,「我想請問國師大人一句,你是在置疑國主的決定嗎?如果不是國主了解過太子,會拿星辰國來開玩笑?還是說國師大人你覺得國主不如你睿智,以後不管做什麼決定,都要先徵得國師你的同意才行!」
「我倒是想請問天狼國師你一句,到底這星辰國,是你是國主,還是錦瑟是?」
師尊是國主之師,他喊國主一聲錦瑟,別人也挑不出來病。
國師的臉暗冷沉,角邊現出一抹不屑,「師尊此言是在挑釁本國師與國主的關係嗎?我乃星辰國國師,我曾經靠著一己之力,救我星辰國與危難之中,試問這天地間,還有誰比我更在意這星辰國!」
風錦回頭,對著師尊拱手,「師祖,我想和國師說幾句。」
國師看著風錦臉上的面,怒哼一聲道,「你都不敢與真面目示人,你有何德何能,能夠坐上太子之位?」
風錦冷笑,「我沒資格坐,難道國師你就有嗎?我可不記得我母妃,生過你這麼大的兒子!」
「放肆!」國師震怒,上的黑袍無風自。
風錦不以為然,手揭下臉上的面,緩緩開口,「這個面是母妃所贈,所以我才會時刻不離戴在上。既然國師你不喜歡,本太子摘了便是!免得別人說我不懂禮數,不把你這位功高蓋……功高如山的國師大人放在眼裏!」
「你敢胡言語!」國師惱恨的瞪著風錦。
風錦神未變,「我想請問國師大人幾個問題,不知道國師大人你願不願意如實回答?」
國師又是一聲怒哼,「你問吧!本國師向來坦。」
風錦角溢出一抹輕嘲,不慌不忙的道,「馮老將軍說國師大人你被土匪所擒,此事可屬實?」
馮武剛要開口,風錦已經揮手制止。馮武雖然不滿,倒也沒說什麼。
國師道,「自然是真,你就算信不過本國師,難道還信不過馮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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