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永逸道,「妍兒,平吧!你母后那裏,一會你就去看看。」
南宮妍妍平後,南宮永逸又道,「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你大皇兄呢?他怎麼沒來見朕?」
南宮淺眠在前頭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父皇,兒臣有罪,兒臣在回來的路上,把大皇兄弄丟了。」
南宮永逸聽完,立即震怒,「南宮淺眠,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朕說一遍!」
南宮淺眠低垂著頭,「父皇,兒臣從大周手裏救出大皇兄后,我們就往回趕,快要走到大周與我們南余的界時,大皇兄被人劫走了。」
「劫走?」南宮永逸大喝,「什麼劫走?朕給了你那麼多侍衛,都是幹什麼吃的?你們這麼多人都沒丟,怎麼單單隻丟了你大皇兄!」
南宮妍妍在旁邊跟著跪下,開口道,「父皇,淺眠所說句句屬實,當時兒臣也在旁邊。」
南宮永逸的目落到頭上,「那你跟朕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妍妍道,「父皇,當晚大皇兄病了,因為我們邊,沒有隨行的大夫,所以二皇弟便親自出去找。我在屋裏守了一會大皇兄,見他臉發紅,便想出去找水回來給他。哪知道兒臣剛出去,就有人闖了進來。那些人應該是用了迷藥,等我們醒來時,大皇兄已經不見了。兒臣還是二皇弟回來,用水潑醒了的,我們在那裏找了好多天,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回來跟父王復命。」
南宮永逸疑的目,一直在南宮妍妍和南宮淺眠上轉悠。他在判斷南宮妍妍話里的真實,一隊人啊,怎麼只劫走了太子一人!
「父王,大皇兄是我南余的太子,就是給兒臣天大的膽子,兒臣也不敢說謊。」南宮妍妍已經哭了,「父皇,你說是不是我們用黃金換回大皇兄的事,被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知道了,他們才把大皇兄劫走的?」
南宮妍妍這絕對是在混淆視聽!
南宮永逸自然不會如此天真,他道,「妍兒,你好不容易才回來,去看你母后吧!」
「是,兒臣告退。」南宮妍妍給南宮永逸叩頭后,起離開。
一走,南宮永逸的眼神立刻變得狠戾起來。
「二皇子,你跟朕說實話,太子是不是你綁走的?」
南宮淺眠臉大變,委屈的道,「父皇,兒臣沒有!兒臣只是一個沒有才華的平庸皇子,就算是沒了大皇兄,這江山社稷的事,也落不到兒臣頭上!」
南宮永逸的臉緩和了一些,怒哼道,「算你識相!南宮淺眠,朕今日就把話放到這裏,太子之事,與你無關便罷,若是一旦查出是你所為,朕必取你向上人頭!」
南宮淺眠一臉灰敗的跪在地上,這就是他的父皇,眼裏從來沒有過他的存在!
唏兒等人一路追到了南余境,順利找到了唐雪浪和唐雪沐。
這兩人一看到,立刻圍過來,「唏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到底還是追來了?」
「兩位哥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外祖的仇,我想親手報!」提到外祖,唏兒眼神里就帶了一抹悲傷。
唐雪浪道,「來都來了,要是能找到唐不屑,肯定讓你親手殺他。」說完,他又嘆了口氣,「只是抓他談何容易。」
「怎麼了,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唏兒問。
「也不是什麼事,只是到了南余我們才知道,唐不屑手裏有一支強橫的勢力,我們幾次打聽到他的落腳之地,都無功而返。」唐雪浪一臉苦悶,「不過有件事,卻讓人覺得奇怪。」
「什麼事?」唏兒問。
「我們一直沒看到風毒揚,明明當初是唐不屑把人救走的,怎麼追著追著,就只剩下了他一個?」唐雪浪仔細回憶著,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唏兒道,「你和雪沐哥也是後來才追過來的,也許在你們來之前,唐不屑已經把風毒揚轉移走了。你不也說,他手裏有一力量嗎?」
唏兒忽然想起上野說過的千金閣,蹙眉道,「上野告訴我,上次在大周攔截他的那些人,應該來自千金閣!」
唐雪沐雙眼倏地一瞪,「千金閣?這個勢力不是消失了嗎?」
唐雪浪急忙看向他,「雪沐,你知道千金閣?」
「知道一些,」唐雪沐道,「以前在唐門,有一次爺爺跟我提過,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千金閣的勢力,後來好像一夕之間千金閣就消失了。我還以為是被人滅門了,我,怎麼還存在!」
「說話注意著點!」唐雪浪瞪了他一眼,唏兒在這裏呢,這小子胡說什麼!
唐雪沐臉一紅,趕低頭。
「有目標了就好,我們也有查找的方向。」唏兒道,「今晚大家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往南余的皇都去。以前我還不理解,為何風毒揚會和南宮余傲攪合在一起,現在想來,他們會不會因為中間有個唐不屑?」
話落,唐九臉就是一變,「大小姐,唐不屑可是風毒揚的親爹,難不他也了南宮余傲的爹?」
唏兒一愣,不能吧?
然後腦子裏突然就靈一閃,如果南宮余傲真和唐不屑扯上關係,是不是可以解釋他為何會失蹤?
真的會是這樣嗎?神連變,一時之間,如同陷迷霧。
旁邊的唐雪浪和唐雪沐,也是紛紛一震,事會有這麼巧合嗎?
唐雪浪想了想,「總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但是這個可能應該很小。」
唐雪沐扯了扯角,覺得這事完全沒可能。
第二日,大家就往南余的皇都行去。在路上的時候,又到了幾攔截,都被他們一網打盡。本來他們是想留幾個活口,好好問問這些人的來歷,結果這些人寧死不降,眼看逃生無,乾脆直接咬了毒牙自盡。
南余皇宮。
南宮永逸正在書房看奏摺,因為心裏一直擔心著南宮余傲,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有侍衛進來報,「啟稟皇上,外面有個人說他知道太子殿下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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