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理,皇姑姑就不用管了。我只是有一事想不通,秦朝為何要這麼做?」和唏兒本來沒有集。
「你在懷疑,秦尚書對墨王府有敵意?」琢玉公主問他。
風錦沒說話,「不管因為什麼,我這次都不會放過禮部尚書府。」
琢玉公主看著他,半天才道,「以我之見,極有可能是秦朝看上了你,而你又許了三小姐世子妃之位!」
風錦一愣,說實話,秦朝到底長什麼樣,他都不知道。就算見過,他也不會往心裏去。
「皇姑姑,你這麼一說,我倒是非殺不可了。」風錦眸一冷。他看上的人,誰都不行!秦朝算是個什麼東西!
「皇姑姑,皇上再提沒提過給你賜婚之事?」
琢玉自嘲的輕笑,「我都把話放到那了,他要是還想再提,就是我去死。」
「皇姑姑你這又何必,他已經死了。死人不能復生,活人還要繼續生活。」風錦勸了一句。
「你不懂,除了他之外,我這輩子再也不會上別人。」琢玉笑得苦,「如果他再我嫁人,我就出家當尼姑去。」
「那姑姑有沒有想過,萬一哪天,真有外國使臣前來我大周求娶公主呢?」
琢玉僵了一下,「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守好大周的國土了,如果大周敗了,也是我的命。」
當日在皇兄面前發下狠話,說寧願去合親,也不在大周境找夫婿。
琢玉公主雖然名份是風錦的皇姑姑,但兩人卻亦師亦友,他自然不會看著琢玉去合親。他嘆了口氣,「就算為了皇姑姑,我墨主王府也一定守好大周的疆土。」
琢玉臉上浮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其實自從他死了之後,活著已經沒了樂趣。只是太貪兩個人的過往,想一直活著,一直去回憶。
「這件事,你還要再查一查,太子和張紫嫣有沒有參與。」琢玉說話的時候,一臉艱難。再怎麼不喜歡明非火,那也是的親皇侄。
有時就在想,要是明非火和風錦的份對調一下,該有多好。
「皇姑姑不提醒,我也想到了。這事,絕不能善霸甘休。」
琢玉看著他,「人這一輩子,遇到一個中意的人不容易,皇姑姑祝福你和三小姐能夠白頭到老,有始有終。」
「只要我想,就一定能夠做到。」
他的心,早在初見時就失在了唏兒上。他的命都是給的,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對好?
夜深了,他離開了琢玉公主府。
禮部尚書府。
秦朝房裏,正亮著微弱的燈。因為聽說赫連唏兒完好無損的被風錦救下,已經生了半天悶氣,甚至連晚飯都沒吃。
沉著臉,沒想到那人也是個繡花枕頭,就只會嚇唬。不是說一定會毀掉赫連唏兒嗎?結果也是廢一個。
都是騙人的。
看來以後不能再和那個人合做了。
要的是一擊必中,就像今天,要是讓風錦查到頭上,這輩子就完了。喜歡風錦,風錦眼裏卻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毀了他喜歡的人,讓他看到的存在。
「小姐,你不,小廚房裏溫著粥呢!我去給小姐盛一碗吧?」邊的丫環在旁邊說道。
「出去,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秦朝趕走了丫環,忽然從屋裏出來,直奔父親書房。
秦瑟聽到腳步聲,驚訝的道,「朝,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
「爹,我睡不著。」秦朝心裏發慌,本沒心思睡覺。
本來想問問那個人到底怎麼回事。結果那個人竟然沒出現。
「坐吧!你跟爹說說,到底是怎麼了?」秦瑟一眼就看出來,兒心裏有事。
「爹,我今天……」秦朝吞吞吐吐,半天才說了這幾個字。
秦瑟走過來,「到底是什麼事,你不說爹怎麼幫你。」
他的朝一向有主見,這麼晚來見他,一定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了。
「爹,我被人威脅了。」秦朝話一出口,就紅了眼睛。
「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威脅本的兒?」秦瑟震怒,「那個人是誰?」
秦朝拚命搖頭,半天才道,「那個人說要除掉赫連唏兒,讓我幫。如果我不幫,就要殺了我。是兒太沒用,到現在也不知道的份,只知道武功極高。」
秦瑟覺得赫連唏兒這個名字似乎聽過,疑的道,「赫連唏兒是史府的小姐?」
「是。是風錦的世子妃。」
秦瑟腦子一轉,「豈有此理,那個人肯定與風錦有仇,卻偏要拉你下水。朝放心,爹明日就多派一些人,護你周全。」
秦朝咬了咬牙,「爹,我不是怕死,是兒一直仰慕世子,想求爹爹全!」
想把自己摘出去,免得被風錦查到。
秦瑟回到座位上,思量著兒的話。搖頭道,「風錦已經有了正妃,難道你想過去給他做小?朝,你可是我秦家的嫡,怎可自掉價?」
秦朝臉一紅,如果靠這一招,能贏得風錦好,也甘願。
再說,總不能等著風錦找上門。
「爹,以兒的智慧,你還怕我鬥不過一個野丫頭?」秦朝出自信的笑容。
秦瑟考慮著朝堂局勢,擔憂的道,「你是真的看上了風錦?」墨王府,一直是皇上的眼中釘。
「爹,兒求爹全。」
秦瑟看了幾眼,「你先回去,你讓爹考慮考慮。」
秦朝出來時,心裏七上八下的,回來后沒看到丫環,也沒在意。在床上坐了一會,忽然聽到外間的門響了一聲。問了一句,
「誰?」
沒人回答。
的心瞬間提了起來,猜測著是不是風錦找上門了。
從床上跳下來,就往窗戶跟前跑,想逃到外面去喊人。
「秦小姐,你想上哪去?」的手才一搭上窗枱,風錦就到了後。
驚一聲,回頭認出來人正是風錦,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張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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