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來陪你練武。」風錦把唏兒送回屋,「你好久都沒練習了。」
「風錦,赤焰和焰練呢?你什麼時候給我?」都回府了,自然要帶上這兩人。他們可是因為,才被風錦開除的。
赤焰和赤練,從唏兒回府就跟來了,只是風錦沒告訴。
他道,「下午我讓他們過來跟你報道,以後,他們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唏兒僵了一下,上次連累他們的事,肯定會銘記在心,還怎麼可能讓他們去送死?
「我會善待他們的。」唏兒如同宣誓。
風錦角微微抿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後離開。
赫連子榮在唏兒這裏壁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吳姨娘耳朵里。正因為夫人懷了孕,在獨自生著悶氣。埋怨老天不公,憑什麼想生個兒,卻遲遲沒有。倒是讓夫人搶人先?
怕是已經忘了早就生了個兒子了。
夫人懷有雙胞胎的事,唏兒不會對人言,魏月禪自己也沒張揚,所以連赫連子榮都只知道懷上了,卻不知道一懷就是兩個。
吳姨娘決定去安一下老爺,順便挑撥一下老爺和三小姐的關係,好讓老爺趁早把三小姐嫁出去,免得在府里看著礙眼。
給自己換了一淡紗質長,去了老爺書房。
「老爺在嗎?」問小廝。
「吳姨娘,老爺在裏面。」小廝說完又低了聲音,「老爺手斷了一隻,一回來就大發雷霆,大夫才剛走。」
吳姨娘試著敲了兩下房門,沒人應聲。
手將房門打開,人還沒等進去,一個茶盞就迎面飛來,差點砸到的臉。嚇得大驚失,連連後退,「老爺,是我,你這是怎麼了?」
確定裏面再沒東西飛出來,吳姨娘才進去。
見赫連子榮鐵青著一張臉,癱坐在太師騎上,一口接一口的著氣。
趕上前去,「老爺,你發這麼大火,氣壞了子不值當。」
「你懂個屁!」赫連子榮直接,「那個臭丫頭就是故意讓我在世子面前丟人現眼,真是後悔生下,恨不得殺了。」
他目落到自己斷掉的手上,眼中怒意橫生,覺得今日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吳姨娘手輕輕給赫連子榮捶背,「老爺,這些氣話,不說也罷。如果你討厭,不如儘早把嫁出去,好眼不見心不煩。」
赫連子榮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可二小姐的嫁妝怎麼辦?明明只要那個死丫頭拿出聘禮,事就可以兩全其。不但二小姐嫁得面,還能給史府帶來好,可就是不幹。
氣死他了!
「老爺,這自古以來,哪家小姐定了親,這聘禮不是父母來做決定。親之日帶回去多,哪裏是自己說得算的?要我說,這事還是應該給夫人,夫人可是三小姐的親姨娘,要是說一句話,三小姐還能不聽?」
赫連子榮看著吳姨娘,氣惱的道,「我跟夫人提過幾次,都不同意這麼做。」
「這就是夫人不對了,是當家主母,不是應該對這些庶子庶一視同仁嗎?眼下有這個機會,可以讓二小姐嫁得好,為什麼不全?說白了,還是藏著私心,只對三小姐一個人好!」
赫連子榮臉晴不定,想到魏月禪幾次阻攔於他,更是怒不可遏。
「我去找!」他騰地站起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辦好。
當家主母,不為這個當家人考慮,還算什麼主母?看看,連個姨娘都不如!
「老爺,夫人……」吳姨娘跟在赫連子榮後,言又止。
「夫人如何?」赫連子榮覺得吳姨娘出的主意好,對的態度也緩和不。
「夫人那麼疼三小姐,怎麼會幫老爺呢,我看……老爺還是別去了。」吳姨娘出為難的樣子,然後假裝才看到赫連了榮的手,震驚道,「老爺,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赫連子榮怒哼了一聲,腳下像生了風,直接去了堇香閣。
吳姨娘站在院子裏,希老爺這一去,能把夫人的孩子氣掉了。到時候,可就高枕無憂了。只要夫人膝下無子,的啟運早晚會被立為嫡子。
赫連子榮一踏進堇閣,立馬想起魏月禪懷了孕之事。他此時才驚覺自己魯莽,他前幾天差點把魏月禪推得小產。這才剛好,要是再因為他發生點什麼,怕是魏家老夫人不會饒他。
他站在原地,左思右想,不想進去,又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最終,他還是進了魏月禪的屋。
聽說老爺來了,魏月禪一眼看到他已經包紮完的斷手,「老爺,你來了,快點坐下。」
赫連子榮盯著打量,最後又看了眼依舊平坦的小腹,用好手了一下,才道,「怎麼樣?還用喝葯嗎?」
「唏兒說已經沒事了。」魏月禪一臉恬靜,懷有雙生子的事,現在不想說,想等生下來再給老爺一個驚喜。
一聽到唏兒這個名字,赫連子榮臉就難看起來。
怒聲道,「別跟我提那個孽障,當初要恢復嫡份的是你,現在翅膀了,連我這個父親都不放在眼裏了,你說該怎麼辦?」
魏月禪知道他是因為聘禮的事,憋氣又窩火,可那是風錦送給唏兒的,能有什麼辦法?
難道還能強搶不?
放語氣,「老爺,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大小姐去了太子府,落得個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看二小姐還是算了,雖然是個庶,但找個庶子嫁過去,完全可以當個正妻。」
「真是婦人之見,庶子有什麼出息,哪裏比得過給太子當側妃!」
魏月禪不想氣,怕影響腹中胎兒,也就不再說話。
見不說話,赫連子榮更加氣憤,怒聲道,「的份是你給恢復的,的今天都是你賜給的,你去找,把聘禮給我要下來。」
魏月禪做夢也沒想到,老爺會把這事給。
震驚的看著他,「老爺,連你都要不出來的東西,月禪怕是也無能為力!」
赫連子榮憤怒的瞪大眼睛,他覺得所有人都反了,連魏月禪都敢頂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