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平時,吳姨娘早頂了回去,可現在一張臉腫得連都張不開了,只能憤恨的看著赫連如雪。
赫連如雪被盯得火大,騰騰幾步跑到前面來,對著思念道,「你先歇一歇,我來!」
「啪」的一聲大響之後,就傳來吳姨娘一聲刺耳的慘。
思煙往吳姨娘臉上一看,發現四小姐把吳姨娘的臉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驚呼一聲,「四小姐,夫人可沒說可以毀容。」
「這算什麼毀容,我倒是覺得吳姨娘這樣子最是好看。可還指著這張臉迷父親呢,我怎麼敢毀了的臉!剛才只是個意外。」
話落,又狠狠的在吳姨娘臉上抓了兩把,直抓得吳姨娘滿臉是,哇哇大。
吳姨娘力掙開思雨的手臂,站起來就向四小姐撲來。
赫連如雪躲閃了一下,然後冷笑著站到思煙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辱我姨娘?就算我姨娘傻了,月雪閣里還有我,也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思煙對著思雨一使眼,兩個上來一左一右的把吳姨娘重新按到地上,繼續掌。
五十下打完,吳姨娘頭暈眼花的站了起來,就看到赫連如雪手裏多了個鏡子。故意在吳姨娘眼前晃了幾下,讓看清楚自己的臉。吳姨娘只看了一眼模糊的臉,便嚇得魂飛魄散直接暈倒。
赫連如雪看了一眼,轉頭回屋了。
吳姨娘被人抬走,思煙思雨也回去向夫人復命,月雪閣重新恢復了寧靜。
屋子裏的周姨娘用手死死的掐了把毫無知覺的,思忖著要如何才能讓赫連如月翻盤,從小妾重新回到側妃的位置上去。
可左思右想,都找不到辦法,最後把主意打到了赫連如雪上。
只要雪兒嫁得好,一樣益。痛苦的閉上眼睛,真是可惜了如月的貌,如果沒發生這些事,如月又怎麼會錯失良機,淪落為妾?
眼睛裏恨意叢生,是誰,到底是誰要害?
唏兒陪著魏月禪回到堇香閣,魏月禪借口說子不舒服,想睡一會,便讓回去。
從夫人那邊出來,並沒有急著回踏軒,而是在附近隨便走著。抬頭就看到吳姨娘前的丫環,急匆匆的領了個大夫進府。
繼續走了一會,織錦便尋了過來。
「小姐,魏家大爺來看你了。」
唏兒聽說魏瀟然來了,立刻跟著織錦往回來,在路上時,剛好到了二小姐。
二小姐手上拿了個簫,正皺著眉頭往前走,「二姐,誰惹你不高興了?」
赫連如水此時才看到,「三妹?你可會吹蕭?」
這個,唏兒是真不會。
不過很快就道,「二姐要是想學,不如跟我去踏月軒吧!瀟然表哥正好來了,我記得他到是會吹。」
赫連如水臉上一喜,又覺得如此不妥。
猶豫著道,「畢竟男有別,我讓瀟然表哥教我,怕是不太好。」
「這有什麼啊?」唏兒拉了就走,「沒那麼多規矩的,再說瀟然表哥只是偶爾進府來一趟,這麼好的機會,你要是不把握,以後可就沒人能教你了。」
赫連如水被說,跟著到了踏月軒。
兩人一進院,便看到魏瀟然修眉俊目,玉樹臨風,正著一襲月長袍立於花樹之下。正好微風拂過,揚起一陣花雨,將他掩映在花瓣之下。唏兒輕笑出聲,原來瀟然表哥也是位翩翩佳公子呢!
「瀟然表哥,你的傷都好了嗎?」笑著尋問。
「好了,所以今天過府來看看你。」
「見過瀟然表哥。」赫連如水落後一步,斂眉給他行禮。
「如水表妹,不必多禮。」魏瀟然看向赫連如水。覺得好像是一株清冷綻放的孤傲寒梅,讓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唏兒將兩人讓到院中的石桌前,硃砂已經送上了茶水。
三人坐下后,唏兒盯著魏瀟然道,「表哥,你怎麼來了?」
「我是在府上呆得心煩,便想來看看你。正好祖母也一直惦記著你,我親自來看一眼,也就能放心了。」魏瀟然嘻笑著,「昨日,我娘說要來的,但是沒爭過我。」
瞧他一臉得意,唏兒也跟著笑起來。
對著瀟然表哥做了個鬼臉,「我記得表哥會吹瀟是吧?正好我二姐想找人教,不知表哥有沒有時間教教我二姐?」
魏瀟然了眼赫連如水手上的簫,略一點頭道,「二小姐想學,我自然可以教,但我也只是懂得一點皮,可千萬不要誤了二小姐才好。」
「不會不會。」赫連如水急忙道,「我要求不高的,只要能吹出曲子就行。」
「這個我能辦到。」魏瀟然向赫連如水出手,修長的手指在日下顯得骨節勻稱,很是好看。
赫連如水呆了一下,才紅著臉把瀟遞過來。
他接到手裏之後,開始為講解蕭的各部分名稱和作用。唏兒聽了幾句,便站起來道,「難得瀟然表哥來看我,今天我親自去下廚,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
魏瀟然笑了起來,「難得唏兒表妹有如此盛,這頓飯我是非吃不可了。」
唏兒走後,院子裏只剩下了赫連如水和魏瀟然,兩個人一個講解一個聽。
等赫連如水都明白了之後,魏瀟然想為先吹奏一曲,正好試試這隻蕭的音質。哪知道一開口,就吹出了求凰的第一個音。
他尷尬的一頓,立刻換了個曲子。
唏兒說的親自下廚只是一個借口,上一世給人當保鏢,也沒機會練習廚藝,自然不敢輕易獻醜。
是看到了瀟然表哥見到二姐時的驚艷神,故意給兩從製造機會呢!
等丫環們做好了飯菜,才喚兩人進屋吃飯。
大家坐下后,魏瀟然著滿滿一桌子香味俱全的菜肴,打趣道,「這些都是唏兒你做的?」
「我家裏的丫環做的,就等於是我做的。」唏兒厚著臉皮,瞪了表哥一眼,「二姐,你學得怎麼樣了?」
「我資質不好,學得太慢。」赫連如水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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