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見元杉發火,唏兒有點著急。
「皇後娘娘到皇上跟前去惡人先告狀了,說花朝節當日,你在回京途中被惡人劫走,是太子衝過去把你救了出來。而世子殿下從戰場回京后,卻因為猜忌太子對你余未了,沒用全力保護太子。」
唏兒一愣,這人還能再無恥點嗎?
明明做壞事劫走的人是明非火,皇後娘娘還倒打了一耙。真是太特麼不要臉了!
「那皇上是不是把太子瘸的事,都賴到了世子上?」唏兒問道。
「嗯,聽說墨王被皇上罵了一頓,回到府里,摔了不東西。」元杉道,「王爺這麼著急世子回去,肯定是想問問當日的況。」
「皇上就這麼聽信皇后的話?好歹我才是當事人,都不我進宮去問問嗎?」唏兒一臉氣憤。
上次進宮,就領教過皇后的手段了。現在終於明白,明非火為什麼那個德,原來都是傳了母后。
「唏兒,這事你進宮再去解釋,怕是也沒人肯信。」魏老夫人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
「這件事,就給墨王府去解決。」
「可是祖母……」
魏老夫人擺了擺手,「如果墨王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他也就不會在王位上坐了這麼久。還有風錦,也是個有能力的。唏兒,這些事,你一個孩子,不方便手。別管了!」
唏兒咬了下,見老夫人一直盯著,只好點了點頭。
「外祖,我想去看看瀟然表哥。」這幾天離京,唏兒都記掛著魏瀟然的傷。
「你瀟然表哥沒事了。」老夫人道,「你這幾天也沒好好休息,回房去吧!」
唏兒從房裏出來,還是離開松鶴院,去看了魏瀟然。聽丫環說,他正在睡覺,便離開了。回來的路上,又去看了看香蘭。香蘭的氣比剛回來時好了不,看來魏府把照顧得很好。
唏兒再回到松鶴院時,見織錦等人正在院子裏等。
「小姐,老夫人料到你一定會去看大爺,已經命奴婢備好了熱水。」
「你們找個時間,把帶來的東西收拾好。」唏兒一邊進屋一邊說。
「小姐,我們要回史府了嗎?」硃砂在後面問。其實和史府比起來,們更願意呆在魏府。
魏府主子,也沒那些七八糟的事,們這些下人獃著也舒心。如果有可能,真想不回去。
唏兒環顧著屋裏的擺設,在這裏住了一年,早把這裏當家了。說到要走,心裏也是萬分不舍。可世子已經回來了,如果史府再讓回去,已經沒了推的理由。
再者,就算不承認,也姓赫連,不可能永遠呆在魏家。
「應該快了。」唏兒的聲音有些發悶。
洗了澡之後,換上寬鬆的裳,想回床上睡一覺。可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了李千無,一想到他還下落不明著,頓時又睡意全無。
暗衛既然找遍了京城都沒有,就說明李千無已經離開了。可李郎中所說的領國,到底是哪一國啊!把織錦進來,讓去找本地理圖志送進來。
書送進來后,坐在床上翻看。
與大周國接壤的一共有四個國家,赤墨,南余,碎金,沙域四國,可這四周,到底是哪一國呢?愁眉不展。
「小姐,你怎麼突然看起這些地方了?」織錦一直沒走,「奴婢聽說,這幾個國家,對我們大周國都不太友好。」
「我就是無聊了,隨便找本書看。」
織錦都在旁邊看半天了,小姐一會皺眉,一會嘆氣的,怎麼可能是隨便看看。
唏兒看累了,把書扔到一旁,決定先睡一覺再說。
織錦見睡了,悄悄退下。
又過了兩日的下午,魏月禪回娘家來給魏老夫人請安。
「月禪,你是來接唏兒丫頭的?」老夫人眼中帶著睿智。
「母親聖明,是老爺說世子已經回京了,想接唏兒回府。畢竟是中府的嫡,總不在家裏住,也不太好。」魏月禪也盼著唏兒回去。
「那就回去吧!」老夫人的目落到唏兒臉上,「你也在這裏住了不時間,回去后好好聽你母親的話。周姨娘母那邊,千萬防著點,不可大意。」
說完,老夫人又道,「月禪,周姨娘還瘋著呢?」
「瘋著,老爺特意請了宮裏的太醫去看過,說是驚過度,嚇破了膽了。」
「周姨娘壞事做盡,也是罪有應得。」老夫人目和下來,「月禪,我就把唏兒給你了,在你在,我也就放心了。」
魏月禪站了起來,恭敬的道,「母親放心,月禪一定把唏兒當親生兒看待。」
老夫人笑著點頭,「你是當家主母,府上又一直不得安寧,我也不多留你了,你帶上唏兒早點回去。」
「是,母親。」
唏兒給魏老夫人行禮后,說要去看看舅母再走。剛好元杉來了,一進來就紅了眼眶,「唏兒,以後有時間就多回來看看。」
「舅母,唏兒一定會的。還有舅舅和瀟然表哥那邊,請舅母幫我說一聲,我一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唏兒也給行了大禮。
因為唏兒早就吩咐丫環們收拾東西了,所以織錦等人一聽說要回史府,便作迅速的拿了包袱出來。
回到史府時,赫連子榮進宮還沒回來,正好唏兒連請安也省了。
魏月禪把唏兒送回踏月軒,剛要離開,吳姨娘就帶著赫連啟運來找。
「夫人,我是專程過來找你的。」吳姨娘一臉笑容,推了推赫連啟運,「快,還不快點見過夫人。」
赫連啟運規矩的彎腰行禮,「啟運見過母親,母親安康。」
「啟運這段時間是不是又長高了?」魏月禪隨手扶起啟運,「吳姨娘,你們母子倆個怎麼來了?要是有事的話,就隨我回堇閣再說。
吳姨娘看了眼唏兒,「婢妾來找夫人,確實是有事,不過在哪裏說都一樣。我看三小姐這院子就好,沒準說什麼都能心想事。」
「吳姨娘,你有事就說。」除了周姨娘之外,魏月禪最討厭這位吳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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