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還不快快謝恩?」太監舉著聖旨來到唏兒面前。
「唏兒,快點謝恩。」魏月禪和赫連子榮同時開口。
「赫連唏兒領旨謝恩。」唏兒無耐,只好高舉雙手把聖旨接了過來。
見接旨,赫連子榮才帶著一家人站了起來。太臨一臉笑容的對他道喜,「史大人,真是恭喜啊!」
「多謝總管大人,有勞了。」赫連子榮急忙拿出幾張銀票遞了過去。
「大人客氣了,這可使不得。」太監沒接。
赫連子榮將銀票塞到他手裏,「以後本還要多多仰仗著總管大人。」
太監也不再推辭,直接將銀票收到袖子裏。
「史大人,宮裏還有事,咱們就此別過。」赫連子榮送太監離開。
唏兒才剛站起來,就見赫連如雪沖了過來,氣勢洶洶的質問道,「你到底用什麼迷了太子,他怎麼可能立你為太子妃?」
「四妹,閉!」赫連如月厲聲怒喝。
「四小姐這話是何意?不立唏兒為太子妃,難道還能立你不?」魏月禪冷冷的看向赫連如雪。
赫連如雪下意識的去看赫連如月,在心裏一直認為,太子妃非大姐莫屬。只要大姐當上太子妃,就有希為側妃。
赫連如月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對著唏兒道,「真是要恭喜三妹了,以後我們史府可就要靠三妹多多照拂了。」
唏兒看到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甚至還有一恨意。淡淡的道,「大姐嚴重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恭喜三妹,為太子正妃。」二小姐赫連如水上前來,給唏兒道喜。眼中帶著淡淡的喜悅,看得出來,是真的在為唏兒高興。
唏兒輕笑了下,「謝謝二姐。」
聖旨下得突然,赫連子榮並沒有三位姨娘過來,所以這裏現在只有幾位小姐和魏月禪。
魏月禪看了眼幾位小姐,「這是我們整個史府的大喜事,你們都跟我進來,我有事叮囑你們。」
進屋之後,被思煙思雨扶著在主母的位置上坐下。目從幾位小姐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到赫連如雪臉上。
「四小姐,我知道你一直對唏兒有意見。但嫡長的份在那裏放著,豈是你一個小小庶能夠比擬得了的?只要你安分守己,母親向你保證,將來必定為你選一門好親事。」
魏月禪話里的威脅之意很明顯,赫連如雪當即就要發怒,赫連如月一把拉住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又搶著道,「母親放心,四妹今日只是太高興了,才會那麼失態。請母親恕罪!」
赫連如雪被大姐一掐,也清醒了幾分。知道這種時候頂撞主母,對自己而言百害而無一利,只好賠禮道,「母親,雪兒剛剛只是太吃驚了,畢竟太子這些年,從來都不同意選妃。」
魏月禪角溢出一笑意,卻笑得極淺,「這就說明唏兒與太子有緣。你們記住,不管你們當中誰當上了太子妃,益的都是我們整個史府。你們想想,唏兒了太子妃,你們的價是不是也跟著水漲船高?」
「母親的教導,如月定會銘記。」赫連如月雖然心裏嫉妒,還是一臉教模樣。
「母親,如水明白。」赫連如水也應了一句。
見赫連如雪一聲不吭,魏月禪看向,聲音也大了幾分,「如雪,母親的話,你到底聽沒聽見?」
「母親,雪兒記下了。」赫連如雪開口。
魏月禪這才收回目,欣的看著唏兒。沒想到,唏兒只是進宮一次,就了太子妃。這天大的喜事,都要把砸暈了。
「唏兒,母親以為你榮。」簡短的一句話,把心裏的激表達得清清楚楚,「這道聖旨,你拿回去一定要好好收著,萬不可弄壞。」
說完,又看向站著的幾位小姐,「你們也回去吧!唏兒給你們開了個好頭,你們以後的親事,母親都會放在心上。」
三位小姐剛走,赫連子榮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對著唏兒道,「你昨日進宮,是不是皇後娘娘就和你了,要立你為太子妃?你回來怎麼不和為父說呢!也讓為父早些高興高興。」
魏月禪見唏兒神訕訕,笑著道,「老爺,皇後娘娘的心思,哪是我等凡人能猜到的,妾要是沒料錯的話,昨日皇后把唏兒進宮,也只是想仔細看看的樣子罷了,是老爺想多了!」
「對對,是我說錯了。」赫連子榮高興的拉住魏月禪的手,「月禪,是你把唏兒教得好,才有這個福份。」
魏月禪有些臉紅,唏兒才回來沒多久,還什麼都沒教過。剛要解釋,就聽唏兒道,「父親,母親,唏兒告退。」
「織錦,你回去后好好伺候小姐,千萬不可出了岔子。」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盡心儘力。」
唏兒回到踏月軒,直接將聖旨扔到了桌子上。前面夫人還叮囑一定要好好收起來,織錦嚇得趕撿起來,確定完好無損后,才鬆了口氣。
「小姐,這東西哪是我們能扔的,弄壞了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唏兒不屑的看了眼聖旨,心裏真的很不甘,的一生,豈能由這張沒用的廢紙來決定?
「你收起來吧!別再讓我看到它。」看到就心煩,就想撒了它。
織錦在屋裏看了一會,選了一個暗閣,把聖旨小心翼翼的放進去。看那神,就像手裏捧著個祖宗一樣。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皇上賜婚,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再說你要嫁的人可是太子啊!整個京城的子就沒一個不想嫁他的。」
唏兒覺得心煩,擺手讓織錦下去,要一個人靜靜。心裏清楚,這樁婚事,拒絕不了。可越是知道,就越心煩。
冷靜了半天,告訴自己一定要加快速度了。
最近也看了不的書,以的年齡,怕是及笄之後,就該親了。所以,一定要在那之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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