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是有你們嗎?」
小皇子反問。
這倒也是。
相比於小皇子的鎮靜,自己和安子儀倒顯得不夠冷靜了。
秦若兮眼角忍不住又搐了一下。
安子儀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寧政,你的封號是寧政太子。這是我和你娘親共同想出來的,我們都覺得這個封號不錯。」
「寧政?」
小皇子把這兩個字在齒間過了一遍,不太滿意的樣子,沉思一番。
「寧政這兩個字我不喜歡,換一個。」
這種命令的語氣和安子儀如出一轍。
被自己的兒子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說話,安子儀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
他手在寬大的袍袖中握拳頭又鬆開。
不停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親生的,不能打!
這子不是隨自己嗎?
不能生氣!
再說了,這孩子平日裏都給太上皇和太后管教,難免溺,等以後自己親自管教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安子儀耐著子問道。
「你覺得寧政這兩個字不好,那你打算給自己弄個什麼封號?」
原本,安子儀想為難一番這小子。
畢竟這孩子就這麼大一點,再是聰慧博學,他有能想出什麼好點子來?
沒想到小皇子當真閉目沉思一番,說道。
「建元兩個字如何?」
建元?
這兩個字合起來便是建立年號。
這孩子小小年紀怎麼會想出這樣意義非凡的兩個字來,是巧合還是天意?
「天維建元,常以寅始。小子,這兩個字誰教你的?」
安子儀目平靜的看著小皇子。
當安子儀眼中沒有慈的時候便多了幾分肅殺冷厲,一般人都不敢與他對視,然而小皇子卻平靜的注視著安子儀的眸子。
「我自己想到的。父皇,母后,兒臣覺得這兩個字很好。」
這一秒,兩人不約而同都想到了禮部尚書的話。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
秦若兮點了點頭。
「這兩個字或許不是最好的,但是最適合你的。便建元吧,建元太子。」
整整一天,皇宮都在準備太子登基事宜。
尋常需要三五個月才能準備完全的事,竟然也能在一天之趕著準備好了。
當晚三更之前,尚局的人便把太子新送了過來,小小的黑袍莊嚴肅穆,上面綉了騰雲駕霧的蛟龍,端莊而威嚴。
已經三更了,他們收拾妥當便該去了祭天大典了,秦若兮醒了酣睡的小皇子。
「兒子,已經三更了,把服換上準備出發。」
小皇子了眼睛,配合的穿上服,任由安子儀和秦若兮帶著他朝祭天大典的高臺上走去。
冊封太子關乎國之本,朝中大臣一夜未睡,此時靜立在臺下。
禮部尚書宣讀了冗長莊嚴的冊封詞,最後一句。
「今冊封皇長子為水月國太子,封號建元!」
話音落下,眾位大臣齊聲呼喝。
「恭賀陛下,恭賀建元太子!」
到此,水月國正式有了太子。
雖然有大臣不滿皇后尚未冊封便先冊封了太子於理不合,不過安子儀向來就不會被他們的思想所左右,有不同的意見也只能憋在心裏了。
回到皇宮,太上皇歡喜的抱起小皇子。
「哎呀呀,我的小皇孫如今是太子了。建元太子!建元,這個封號不錯,是你父皇給你改的?」
建元太子一本正經的看著太上皇的眼睛。
「不是,是孫兒自己改的,孫兒覺得這兩個字更好一些。」
「哦?為何?」
太上皇見小皇孫一本正經,來了興趣。
「天維建元,常以寅始。」
小皇子沉聲說道。
這只是他聽安子儀昨夜說的,既然太上皇要問他這兩個字的出,便把這句話拿出來抵擋一番了。
聽到這句話,太上皇愣怔了片刻,接著笑著說道。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啊。」
第二日安子儀攜太子登上龍位,居高臨下看著朝臣。
「眾位卿,好久不見。」
這個不太嚴肅的開場白卻讓一部分有心之人驚出了一冷汗。
「聽說朕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們中有些人著實忙碌了一番?」
。
謝良辰為弟報了仇,再也了無牽掛,雖然因此欠下一筆人情債,不過人死如燈滅,眼睛一閉,這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轟隆隆雷鳴之聲響起,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十四歲的大好年華,身邊那位宣威侯還不是曾經威風凜凜、凶神惡煞的模樣。 謝良辰正要裝作不認識…… 宋羨眼尾上挑,眸中泛著細碎的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想賴賬? 說好的“侯爺大恩大德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正在走向人生巔峰的宋羨,忽然被謝良辰幾道驚雷拖回十九歲那年——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 強強聯合,雙重生,寵出天際,爽文。
一朝穿越,被人迷暈了送到妖孽王爺的房里。細端詳,這天降老公還算個花美男!一咬牙決定,將就下吧……可那親親夫君天天折磨她?原因是,她跟他七弟勾搭?!上帝,她前身到底做了啥………
【主角第三章才登場哦】待業新科狀元考贏了科舉,卻得罪了權貴。為求自保,她上了壽王世子的賊船,從此開啟了我出謀你下令,你算計我埋伏的狗腿生涯。世子許諾:“你若愿為孤效力,待大業一成,孤的身邊必然有你一席之地。”她兢兢業業當幕僚,主上卻在不經意間對她處處撩撥。許澄寧心想,世子意在江山,可不能把他拐帶成斷袖。于是乎,她把心里亂跳的小鹿給拍死了。后來,她被摁在了皇后寶座上。“怎麼突然……”“不是突然,這個位置,只為你而留。”她以為的巧合,皆是他的預謀。從此,她白天在案旁智計無雙,晚上在榻上國色天香。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