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樓下的秦元白,秦若兮心裏暗罵一句,急忙將素音拽了過來塞給一包金葉子。
「我們被人跟蹤了,你現在出去同桂媽媽好生打聽一下風泠和陶雪的下落,半個時辰以後再回這裏找我。」
「可是小姐,老爺來了!」素音額頭上都是細汗,也看見了樓下的秦元白。
就算秦元白疼秦若兮疼到了骨子裏,可一個相府千金連掩飾都不掩飾就來逛風月地,秦元白除非是鐵了心裝聾作啞,不然他怎麼可能不追來這裏?
要知道秦若兮打得可不止是將軍府的臉!
瞥了一眼已經快要上樓的秦元白,秦若兮拉開門就將素音推了出去,「快走,別問這麼多,以後再告訴你我的用意。」
說完,秦若兮也一溜煙順著長廊的另一個方向跑了。
是故意這幅模樣出現在這裏的,等的自然不是秦元白,可自己要等的人還沒來,總不能就這樣被抓回去吧?
秦元白上樓之後看到了那間人去樓空的雅間,氣得山羊鬍一一的。
「唉,這個孽,竟然明正大的來這種地方,氣死老夫了!」
「老爺,小姐做事向來都有自己的緣由,別生氣。」秦元白的侍衛孟關躬說道。
秦元白瞬時臉頰火辣辣的,孟關這話真是在安自己麼?
想了想,隨即他就有了計較。
當初秦若兮這丫頭做事再離譜,也沒有到這個份上,在喜堂上能有那樣的應對,想必來這裏也有的理由。
只是那暗中送信的人?
想到這裏,秦元白乾脆在雅間坐了下來,他倒是要看看那暗中送信的人要幹什麼。
「孟關,去把人都上來,既然來都來了,我們就在這裏等丫頭吧。」
「老爺已經知道是誰送的信?」
看到秦元白淡然的神,孟關忽然就明白了,看來秦元白來這一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甚至,他很有可能是來給秦若兮撐腰的。
秦元白呵呵一笑點了頭,也不說話,只是指了指樓下進門。
孟關探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只見樓下桂媽媽正點頭哈腰迎進來的那人不是安子儀還能是誰?
潔自好出了名的安戰神也會來這種地方?
還是自家小姐彪悍啊!
孟關瞬時一樂,顛顛地下了樓,同滿冷意的安子儀而過的瞬間,孟關急忙低下頭憋得滿臉通紅。
安子儀寒著臉上了二樓,他帶著藍霄和紫休悄無聲息地跟在秦若兮後,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出了府之後,就直奔百香樓而來。
就算只是個眼線,好歹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見秦若兮大咧咧地進了風月地,安子儀氣不打一來。
這本是在挑釁自己!
安子儀哪裏得了這個?差了紫休就去給秦元白報信。
本想要藉機好好一秦元白那張老臉,可讓安子儀更沒想到的是,這父二人竟然如出一轍,進了百香樓就沒再出來過。
「哎呀,這不是將軍麼?快快快,請坐,請坐……」
路過秦元白所在的雅間時,安子儀腳步一頓,秦元白已經滿是熱地迎了出來,那模樣倒像是特意在這裏等安子儀一般。
寒著臉,安子儀步雅間,目輕掃之下並沒有發現秦若兮的影,他俊上寒意更濃。
「請問宰相大人,人呢?」
「人?什麼人?」秦元白裝瘋賣傻起來。
安子儀冷哼出聲,輕輕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立即碎一堆渣渣。
「宰相大人和本將軍玩這個有意思麼?我問你,秦若兮人呢?」
看了一眼桌子,秦元白山羊鬍抖了抖,下一秒就笑了。
「將軍這話問的好笑,若兮丫頭可是嫁給了你,你可倒好,竟還來問我要人!將軍該不會是在說笑吧?」
瞬時,雅間之中氣氛張到了極點。。
醒來發現自己變成被未婚夫推下湖險些淹死的私生女?被污蔑清白不說,還要置她于死地!“我娶她!”——救了她的人說。“我不嫁!”——她不喜被強迫。“不行!”——他更霸道!嫁就嫁吧,還得為他治病釀酒生孩子,沒天理了!只是這日子怎麼越過越糊涂?自己不是個小破官的私生女嗎?可她的生母居然是……
國破之后,身為前朝妖妃,她哭求新帝賜死。新帝卻捏緊她的下頜,陰沉低笑:你逃不走的,范靈枝。狠戾暴君X禍國妖妃
尚書府的六姑娘姜荔雪實在貌美,白雪面孔,粉肌玉質,賞花宴上的驚鴻一現,不久之後便得皇后賜婚入了東宮。 只是聽說太子殿下不好女色,弱冠之年,東宮裏連個侍妾都沒養,貴女們一邊羨慕姜荔雪,一邊等着看她的笑話。 * 洞房花燭夜,太子謝珣擰着眉頭挑開了新娘的蓋頭,對上一張過分美麗的臉,紅脣微張,眼神清澈而迷茫。 謝珣:平平無奇的美人罷了,不喜歡。 謝珣與她分房而睡的第三個晚上,她換上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紅着臉磨磨蹭蹭來到他的面前,笨手笨腳地撩撥他。 謝珣沉眸看着她胡鬧,而後拂袖離開。 謝珣與她分房而睡的第三個月,她遲遲沒來, 謝珣闔目裝睡,等得有些不耐煩:她怎麼還不來撩孤? * 偏殿耳房中,姜荔雪正埋頭製作通草花,貼身宮女又一次提醒她:主子,太子殿下已經到寢殿好一會兒了。 滿桌的紛亂中擡起一張玉琢似的小臉,姜荔雪鼓了鼓雪腮,不情願道:好吧,我去把他噁心走了再回來… 窗外偷聽的謝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