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瀾聞言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
倒是憐心,聽著之后就當了真。
“自然的,我家小姐可是沒有什麼都跟秋姨娘說的,再說了,在后院里活到現在,子又古怪的人,能是什麼簡單的人?”
蕭贏挑了挑眉,一下沒有忍住笑了出來,竟有些心領神會的跟步驚瀾對視了一眼。
“果然,我家小丫頭就是伶俐機智。”
步驚瀾白眼一翻,有些無語的想要離開。
但因為一下子起的太猛,本就喝了點酒,就朝著一邊倒了下去。
蕭贏急之下直接一把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頓時,香玉懷的抱著,一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
讓蕭贏的嚨忽然一,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小丫頭,投懷送抱?”
聲線低沉黯啞,但聽在步驚瀾的耳朵里格外的刺激,甚至是讓一時間慌了一瞬后立馬起來站好。
就連一旁的憐心都沒有那麼快的反應,他竟然在第一時間就接住了自己?
“王爺,手不錯啊。”
步驚瀾調侃著,揶揄的看了一眼蕭贏。
蕭贏眼中閃過一不自在,但在夜中并不明顯,替他藏的很好。
“嗯,學武的反應都快,而且我眼睛看不到,耳力自然要好一些,怎麼?小丫頭不知道嗎?”
步驚瀾看著他,雖然是這麼說的沒有錯,但是剛才蕭贏下意識一把就接住了自己的反應來看,好像可以看得到,而且自己都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呢。
但是今天晚上喝了酒,步驚瀾的思緒有些混沌,思考的時候也就有些模模糊糊的。
“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裝瞎所以看得到呢,但是你裝瞎的話,我肯定看的出來,所以你不是。”
步驚瀾站好了之后,說了這麼一些沒有頭腦的話。
憐心看著蕭贏,有些氣憤,但是礙于對方的份,一時間也不敢說什麼。
“小姐,奴婢扶著你吧,王爺,這夜深了,孤男寡的待在一起到底不好,奴婢還是先帶著我家小姐回去了。”
憐心看著蕭贏,覺得自己要是不出來護著小姐,小姐一定會委屈的。
步驚瀾詫異的看著這個小丫鬟,有些頭疼。
“我沒事,再說了,王爺是正人君子,肯定不會趁人之危的,剛才不過是幫了我一把而已。”
步驚瀾跟憐心解釋著,一邊祈禱著蕭贏這張別再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了,要是再說出來,被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大風小說
“是啊,小丫頭說的對,本王可是正人君子,不該的地方絕對不會一下,就算是不小心,那也是一時急的況下,不礙事的。”
步驚瀾看著他,有些不可思議覺得這個人怕不是故意在跟自己作對吧?
“王爺,不會說話的時候可以不說話的,你是嫌棄憐心誤會的還不夠多嗎?”
蕭贏挑眉,角彎起弧度,心甚好的說道:“誤會什麼?我與你本就關系很好啊,難道我說錯了嗎?小丫頭,你這般傷了我的心,你說說要如何做賠償啊?”
這男人又開始調戲自己了,步驚瀾想著,今天晚上開口安他的舉簡直就是自己傻。
“王爺,我跟你可沒有什麼關系,還是不要胡說八道的好,再說了,我跟王爺還能又什麼關系?不就是醫者和病患之間的關系嗎?王爺上的毒還要靠我醫治呢,難道王爺就不怕哪天我失手將王爺一不小心治死了,得不償失?”
步驚瀾警告著看著蕭贏,但是又發現對方看不到,于是有些無奈。
“算了,我跟你計較什麼,我們回去吧。”
可是蕭贏哪里那麼容易的就讓走啊,就在走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步驚瀾的手腕。
“小丫頭今晚喝的酒什麼,給我也稍一壺?好讓我回去之后無聊了也可以喝上一杯,方才你倒在我懷里的時候,聞到了酒香,甚是不錯呢。”
說完,步驚瀾的臉再一次不自覺的燙了起來。
掙了兩下,結果掙不開這個男人的桎梏,瞪著他。
“王爺,你再不放開我不保證對你做出什麼事了你信不信?”
要是他再繼續這樣,那真的有可能將自己手直接一針往死里扎了。
說著,銀針直接就拿了出來。
蕭贏立馬松開了的手腕,驚覺自己真的惹惱了小丫頭了呢。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不該調侃你的,不過你也太不經逗了,我不過是說幾句玩笑話,你竟然還生氣了呢。”
說著搖了搖頭,有些慨的再次說道:“這要是娶了你進門啊,還不知道要怎麼罪呢。”
這一句話,真的直接就將步驚瀾給惹惱了,看著蕭贏的眼神里全怒火。
“蕭贏,別以為自己是王爺我就不敢將你怎麼樣。”
說著,一銀針高高舉起,被憐心急忙的攔了下來。
“小姐,小姐使不得啊,真的使不得啊,要是在外面您如何對王爺奴婢都當做看不到,但是這是在步府,在步府出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姐,到時候小姐就會殺之禍啊。”
憐心這個勸說很有效果,不得不說,有什麼樣子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
這丫鬟的語氣子,真的跟步驚瀾這個主子十分的相像了。
“嘖,連你的丫鬟子都跟你差不多,丫頭啊,以后我是要好好的練一練了。”
至于練什麼,步驚瀾笑而不語。
“王爺貧夠了嗎?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不在這里陪著王爺玩了。”
步驚瀾看了蕭贏一眼后,將憐心拉走。
臉板著,憐心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蕭贏。
發現蕭贏一直在笑著,月的照映下,有些駭人。
“王爺笑的好詭異啊。”
憐心說了這麼一句,步驚瀾停下腳步,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蕭贏。
但是他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可看的出來,這人的心很好。
為此,步驚瀾深深的呼吸了幾次之后,平復了一下心說:“隨便他。”
說著,拉著憐心離開了涼亭。
等到再也看不到他們之后,蕭贏這才站了起來,腳尖一掂消失在夜里,椅也在他離開后被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