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原本捧著一杯茶在喝茶,聽到顧湘兒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順著的話說了下去。
突然反應過來了,頓時一口茶噎在了嗓子里,頓時激的猛烈的咳嗽起來,一張小臉都漲得通紅,顧湘兒見狀忙默默地上前去給順氣,拍著牧歌的后背,“不過是去一趟淮州罷了,牧歌你這反應也太過夸張了!”
牧歌一把拉住顧湘兒的手,瞪著,“我反應大?湘兒,那可是淮州!到都是洪水泛濫,到都是流離失所的流民!你可知那邊有多麼危險!你這一去,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要我如何與你爹爹哥哥代?”
牧歌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靠譜,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你想去淮州,我不同意!你是子,我知道男子能做的事子也能做,可是湘兒,你沒有武功,又是子,去淮州太危險了!”
牧歌的擔憂并非沒有道理,顧湘兒自然是知曉的,只是……認真的看著牧歌,“你真的不幫?”
牧歌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不幫不幫!不僅不幫,我還會和顧大哥說!”
聽著這話,顧湘兒頓時紅了眼眶,氣鼓鼓的背過去,“我以為你是理解我的,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攔著我!牧歌,此去淮州,我非去不可!就算是你要和我哥哥說,也攔不住我的!”
說的堅定,牧歌聞言忍不住愣了愣,抿著嘆口氣,“湘兒,我知道你擔心上公子,也知道你在乎淮州的災民,只是……我們也擔心你,在乎你,不想你去冒險!”
從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便是顧湘兒,真正心的朋友也只有顧湘兒,對湘兒的擔心,一點都不會比的親人!是真的不放心!
看著牧歌不贊同的樣子,顧湘兒手拉了拉牧歌的袖子,學著撒的模樣,糯糯的喊了一聲,“嫂嫂……”
牧歌子一僵,結結的道:“沒用!”
“嫂嫂,求你了!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爹爹年紀大了,我不想他因為我而擔心,哥哥在軍中事務繁忙,我也不想他為我分心,嫂嫂~”一句嫂嫂,顧湘兒生生拐了十八個彎,惹的自己都起了一皮疙瘩。
牧歌有些無奈的看向,實在是不住顧湘兒的撒,認真的迎上的雙眸,“真的不要?”
顧湘兒點頭保證,“我保證,一定不會有事的!我會帶著阿銀他們,我不會有事的!牧歌,淮州百姓遭難流離失所,晚去一日,就會有不知道多的百姓會被活活死,不能再耽擱了!”
迎上急切的目,牧歌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了會幫顧湘兒打掩護,顧庭問起來,就說顧湘兒這幾日住在了明照堂。
顧湘兒聞言笑著一把抱住牧歌,“謝謝嫂嫂!”
牧歌紅了臉頰,無奈的推了推顧湘兒,撇道:“我和顧大哥八字還沒一撇呢!湘兒你莫要胡說!”看著耳朵尖都紅了,顧湘兒也不再打趣牧歌,只是臨走時說,“我哥哥這人從小就倔強得很,小時候啊!他與旁人打架,爹爹懲罰他,小小的人兒了幾十下戒尺,后背都被打的鮮淋漓了,他也不曾和那被他打的人道歉!”
顧庭一向認死理的很!從小就倔強,認準的事絕對不會回頭!這也是為什麼,時纖纖了顧庭之后,顧庭會做出那些與顧家反目的事來。
牧歌聞言愣了愣,見顧湘兒要走,疾走兩步拉住的手,絮絮叨叨的叮囑了許多,又拿了一套男裝,“這是……我自己做的,出門在外,男裝安全一些!”
顧湘兒看著牧歌遞到自己面前的男裝,暗暗的笑了笑,看來每一個穿越的主,都逃不掉想要扮男裝闖江湖的想法啊!
顧湘兒打趣了牧歌一句,牧歌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顧湘兒不知道,牧歌可沒有什麼闖江湖的夢想,只是想要去怡紅樓看看!看看那里面到底有怎樣的傾城佳人,能夠讓的顧大哥這樣的人都去了好幾次。
自然,牧歌也不會知道,顧庭去怡紅樓,不是為了什麼傾城佳人,而是聽說起過,想吃家鄉的芙蓉!他打聽了許久,才知道怡紅樓的芙蓉最是好吃!
顧湘兒自將軍府后門出來,翻上了馬,坐馬車太慢了!還是騎馬快一些!
銀看著一男裝,眼眸閃了閃,想說什麼,卻見顧湘兒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走吧!”說罷,抬手揚鞭,馬兒吃痛,頓時撒狂奔起來,煙雨蒙蒙,細雨淅淅瀝瀝的落下,順著上的蓑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來到城門口,見金琉早就等在了城門口,亦是一男裝,要不是那下的一顆痣,顧湘兒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騎在馬上,笑了笑,“從前與爹爹一起走南闖北做生意,我經常會扮男裝跟在爹爹邊,如此方便些!”
顧湘兒點頭,“走吧!”
一路往上饒去,沒日沒夜的足足跑了有一日,馬兒都在驛站換了五匹了,才遠遠的看到上饒城,金琉騎在馬上,遙遙的指了指那座城池,“那就是上饒了!從上饒到淮州,只需要一日時間!”
細雨之中,站在高看著那古樸的城被籠在煙雨之中,上饒雖然距離淮州近,此雖然也被淮州影響,卻不至于像淮州那樣嚴重。
即便是落雨,也是細雨,所以,并沒有對上饒的百姓造什麼影響。
幾人了城,金琉憑借著記憶帶著顧湘兒找到了金家,那座府邸格外的氣派,從外頭看,高大的門,高懸的牌匾,朱紅的木門,還有門口那兩座威嚴的獅子。
金家門口有兩個家丁守著,見到有人來,家丁忙迎了上來,待見到是金琉,忙點頭哈腰的討好,“原來是表小姐來了!表小姐快請進!”
金琉帶著顧湘兒了金家,踏大院,眼前一切富麗堂皇,假山樓閣水榭,無一不是致異常,走在廊下,看著梁上勾畫的致的圖案,便是連顧湘兒都忍不住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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