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川卻覺得無所謂,說道:“皇兄,臣弟蹉跎幾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了兒,自然要護在心尖了,這丫頭認人,除了本王,誰也看不了!”
這話說的,皇帝也不好說啥,可看著赫連墨川抱著個小娃,皇帝心里面也是的很。
而且這位小郡主真的是出奇的乖,不哭不鬧的,睡著了就放在搖籃里,毫沒有耽誤正事,反而惹得皇帝心的不行,甚至趁著赫連墨川不注意,就將小郡主抱走……
大臣們都無語的不行,可赫連墨川的回歸,效率卻高了許多。至之前赫連端無法決策的事,赫連墨川一下子就能擊中髓,六部做事的激都高漲了不。
“攝政王,之前六殿下說,國庫空虛,所以想要減軍費,您看……”
減軍費?赫連墨川蹙眉,抬頭看過去,就發現自家兒被人走了,皇帝正坐在龍座上逗弄著小燦兒。
赫連墨川無語的干咳了兩聲,然后走到了皇帝的面前問道:“皇兄,您真的要減軍費?”
聽見這話,皇帝還有些茫然,好像是在想,這是不是自己的意思,赫連墨川也就心下了然了。
“如今,大燕邊境四生出事端,咱能用的兵力本就不多,若是減軍費,怕是……”
“此事你看著辦便是,小六他沒什麼經驗,這些事一直是你在抓,便有你全權置了!”
皇帝想把小郡主抱走,卻被赫連墨川練的搶了回來。
“時間不
早了,皇兄還是回宮休息吧,臣弟也該下朝了!”
說著,赫連墨川就抱著兒走了,倒是皇帝,看著那一點點的小人,真是喜歡的。
而此時的睿親王府中,赫連端卻大發脾氣將整個書房都給砸了。
“本王心積慮了那麼久,他說廢除就廢除了,憑什麼?”
減軍費這件事,是赫連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赫連鴻跟赫連風如今都是手握重兵的人,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削減這些人的勢力,卻沒想到,被赫連墨川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廢了。
稟報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話,要知道這攝政王理朝政已經十余載,睿親王不過區區幾個月,跟他本沒得比,可這些話他可不敢說。
“赫連鴻跟赫連風如今在何?”赫連端問道。
“啟稟王爺,二位殿下奉召回京述職,最多待一個月的時間,過幾日就該離京了!”
赫連端瞇了瞇眼睛,心里面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通知下面的人準備好,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軍權不能在掌握在他們手中了!”赫連端狠的說道。
赫連風回京之后,并沒有去皇子府,而是直接住在了墨園,這是寧宛的意思,讓他在墨園里面好好養傷。
起初赫連風還不同意:“我這好好的哪來的傷,宛兒,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寧宛蹙眉,冷冷的看著他,然后冷聲說道:“把你的服了!”
……服,別說旁邊站著的半夏,赫連風自己都嚇了一
跳。
“我說宛兒,你莫不是瘋了,這要是皇叔看見,還不直接弄死我!”
寧宛冷笑,說道:“你難道就不怕我?想要弄死你,不用他,我也可以!”筆趣庫
赫連風被著了服,寧宛拿著銀針,只三針下去,赫連風就吐了,而且還是黑。
“腹都是淤,你還跟我說沒事,赫連風,你這是在找死!”
寧宛冷冷的瞪了赫連風一眼,手上的銀針沒停,十幾針下去,就把活蹦跳的人,扎的直接臥床不起了。
赫連墨川回家還嚇了一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媳婦問道:“宛兒,你這是在治病,還是在殺人?他怎麼變這樣了?”
寧宛冷冷的白了赫連墨川一眼說道:“他傷未愈,又添新傷,不好好的醫治,怕是連一年都活不到!我只是給他放了放,就了這般,可見他的有多虛了!”
赫連墨川的面有些嚴肅,他倒是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把子弄了這般。
“那就留下來養著,什麼時候好了,在回雁門關!”
赫連墨川一聲令下,赫連風連反抗都不能,只能留下來養病,寧宛開了藥,讓半夏好生的照顧他,自己帶著白去了草堂。
好在赫連風年輕,又有武功底子,所以恢復起來也非常快。
寧宛每日給他施針之后才會去草堂,赫連墨川依舊天天帶兒上朝,大臣們也已經司空見慣了。
“小姐,前面來了個急病的,齊先生讓您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