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川那個晴不定的狗男人,過完河就直接拆橋了。
拿回謝氏嫁妝的事,就得從長計議。
想到赫連墨川,寧宛又開始氣不順了。
“既然府中不給咱們做騎裝,咱們外面的人來做。”寧宛呷了口茶水,吩咐紫蘇,“你出去跑一趟,將京中手藝最好的裁到東院來,今日夏國舅來送了那麼多錢子,咱們院里的丫鬟婆子,一人兩套。”
紫蘇一聽,立馬就樂了。
這世上有誰不喜歡新服呢?
有錢好辦事,不出三天,東院里的主子下人全都換了新,一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的。
消息傳到寧雪瑤耳朵里,又發了好一頓脾氣。
“寧宛那個賤人,寧可給院子里的下人們做新裳,也不給我們這些姐妹做,也不怕傳出去笑話!”
這時,寧仙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喲,這是誰惹三妹妹發這麼大火啊?”
一進門,便尋了個位置坐下,看向寧雪瑤的眼睛里滿是為姐姐對妹妹的關。
寧雪瑤雖然氣寧宛,但不代表就樂意看到寧仙兒。
當即便沒好氣的問:“你又來做什麼?難不,府中已經給你做好騎裝了?”
往年秋獵,寧雪瑤都撈不到機會去,只有艷羨寧仙兒的份,同樣是庶,就因為被太子看中了,所以才有這個殊榮,年年跟著去秋獵,寧雪瑤就妒忌得不行。
今年因為皇后開了口,四品以上員府中到了年紀的庶也能跟著一起
去,這才著急起來。
面對寧雪瑤的態度,也不生氣,面上仍舊帶著那副溫溫的笑。
“三妹妹,其實去了獵場,你既不會打獵,又不會騎馬,做那騎裝來也無用,大把多的貴去了以后,就全當是去玩的,別人打獵,們就在營地里等著打獵的人回來后,烤吃就行了,你又何必為了兩套騎裝而氣呢?”
說著,就用帕子掩著笑了起來。
寧雪瑤覺得是特地來嘲笑的,當即便不服氣道:“誰說我不會騎馬了?父親好歹也是個武將,騎馬那是必修課,我雖是庶,但我也學過的好吧。”
雖然,騎不太好,但要說不會騎馬,不服。
寧仙兒悠悠的說道:“我聽說,前幾日,夏國舅給大姐姐送了一匹小馬駒過來,那小馬駒子溫順,就算是不擅騎馬的人騎著它,也是絕不會有危險的,只可惜,那是大姐姐的馬。”
今日就是特意來寧雪瑤這里提起那匹馬的,說完后,就假借自己還沒復原,就起告辭了。
轉眼就到了秋獵起程的日子。
毫無意外的,寧雪瑤盯上了寧宛的那匹小馬駒,一大早的就強行將那匹馬給牽走了。
寧仙兒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上卻故作驚訝的問:“三妹妹,那不是夏國舅送給大姐姐的馬嗎?”
寧雪瑤哼了一聲,昂著下道:“既然都是在府中的馬廄里,那就是府中的馬,這馬上又沒寫的名字,憑什
麼說是的馬?”
寧宛剛到府門口,就聽到這番強盜言論,當即便看了一眼。
很好,只要是沒寫名字的東西,那都是無主之,記住了!
“可是,那是夏國舅送給大姐姐賠禮的馬,要被你騎了,夏國舅看到后會怎麼想?你還是趕把馬還給大姐姐,重新去馬廄里挑一匹吧。”
寧仙兒面上在勸放手,實則在告訴,這馬是夏國舅送的,絕非一般的馬。
果然,寧雪瑤聽了這話后,眼睛立馬就亮了,握著韁繩的手又了幾分,著馬上的鬃,笑盈盈的看向寧宛:“大姐姐,咱們都是自家姐妹,還分什麼你我啊,這馬,我是真喜歡。”
寧宛角一:“你喜歡就騎吧,我無所謂。”
夏國舅送來的馬,可不敢騎,寧雪瑤若是喜歡,自是也不會攔著。
得了寧宛準話的寧雪瑤瞬間樂開了花,牽著那匹小馬駒便往府外走。
寧宛上了馬車,隨著大部隊一起,浩浩的出了城。
不料,馬車剛行至半道上,寧宛的馬車突然失控,沖出了道,直直的撞進了旁邊的樹林里。
馬兒驚慌失措,車廂的人差點沒被甩出車外。
紫蘇直接躍到馬背上,拼命的勒了韁繩,好不容易才將馬車給停住了。
半夏松了口氣,問:“小姐,你沒事吧?”
寧宛搖頭:“去看看馬車怎麼回事。”
半夏依言下車檢查了一番,稟道:“小姐,咱們的車轱轆被人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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