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未青在校場慘敗顧長安的事傳得非常快,人的本質是八卦的,所以柳未青一個前侍衛,竟然連一個子都比不過,自然會為談資。
這件事自然柳無澤也知道了,他聽到柳未青這麼沒用,也是擰著眉道:“真沒想到這個柳未青這麼廢,竟然連顧長安的一手指頭都趕不上。”
“那大人,我們是……怎麼做?現在換人?”
“不,不換。廢也好的,因為這樣更容易掌控他。”
柳無澤不希柳未青太聰明,現在這麼愚笨剛剛好,因為蠢貨才容易聽他的指使,而且實力差這種事也不是不能用別的辦法解決。
“那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照著柳未青現在這個況,估計是很難在甄選儀式上穎而出。”畢竟他連顧長安都打不過,那之后就別說能打贏別人了。
“無所謂,黑鷹的那些藥不是還剩下一點麼,把東西送過去,讓柳未青自己看著用。”
“大人,那些藥聽黑鷹大人說藥非常猛烈,輕易不能給人使用。萬一柳未青吃下后,人直接廢了……”
“無妨,死不了就行。”
他反正需要的只是一個風云騎主帥的名頭,至于做主帥的人變什麼樣子,柳無澤是一點也不在意。
手下也知道了柳無澤的心思,點頭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吩咐底下的人。”
“對了,再去看看還有誰要參加這次的甄選,篩選一下,盡可能減參賽的人,明白嗎?”柳無澤吩咐道。
手下立馬道:“是,大人。”
“行了,下去吧。”柳無澤點頭。
他獨自一人站在窗臺前,變得有些古怪,臉不算好看,但是眼神卻變得是那麼的興味。
真是好久沒有見到這麼特別的人了。
柳無澤覺得這個顧長安甚至要比當年的蘇琴還是有趣。
因為蘇琴這個年紀,還不像顧長安那樣出挑。
真不知道這個顧長安會不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驚喜呢?
……
很快,日子就到了甄選儀式的這天。顧長安早早就起來了,這段時間也算是了京城的紅人,不知道多人在盯著。
因為這次甄選,是提出來的,也是唯一一個參加的子。
顧長安出門的時候,云蘅就在大門前等候。
“你也在?怎麼,要去參加麼?”顧長安挑了挑眉,打趣了云蘅一句。
“做國師已經夠累了,我可沒有興趣繼續給自己添一把火。”云蘅輕笑,“你要去參加甄選,我當然也要在旁邊,欣賞一下你到時候的姿,不好麼?”
“怎麼不好,當然好!”顧長安道,“那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揍趴下那些男人吧。”
“好。”云蘅點了點頭,“我等著看。”
顧長安了自己的脖子,活著筋骨,道:“也不知道到時候要怎麼甄選,我問了海棠阿姨,海棠阿姨也沒說,只說到時候我去了就知道了。”
“想來也跟尋常的比試沒什麼區別,應該就是一對一打,角逐勝者。”
顧長安卻搖了搖頭,說道:“那我覺得這一次海棠阿姨應該玩的很大,你不知道當時海棠阿姨跟我說的時候,那個神就很不對勁,覺這次甄選很不簡單。”
“那不就是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是就想要挑戰自己麼?”
“那是,不然怎麼跟其他人對比出來我的厲害呢?”顧長安自信地道。
云蘅無奈地笑了笑,“便是不對比,你就已經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厲害了。”
“那顆不行,我得向所有人證明我自己。”顧長安可不信這些虛的,只有親自上場把那些人都打趴下,才是真理。
云蘅也不知道說顧長安什麼,只能無奈地應和。
“走吧,上馬車,我送你過去。”云蘅道。
顧長安一頓,看著云蘅的眼睛,“你送我過去?到時候讓其他人看到了,恐怕不好解釋,你不怕麼?”
“沒什麼好怕的,其實關于你我之間的傳言已經很多了,還需要在乎那麼多嗎?”云蘅道。
“也是。”顧長安也不忸怩。
的確現在是不想委屈了自己,反正已經在爭取風云騎的主帥之位了,等坐上位置了,那些人就算知道了跟云蘅的關系,肯定也不敢置喙一句。
“那走吧,佳人作伴我有什麼不樂意的。”顧長安非常適應地道。
既然有人送過去,顧長安也樂得這一路上欣賞云蘅的長相。
別的不說,云蘅這長相就是萬里挑一,看著就覺得心里歡喜。
云蘅瞧著顧長安那有點調戲的意味,頓時把摟了過來,“這一路上,你可小心一點,畢竟過去的路上可很久。”
顧長安頓時背脊一,覺自己都僵了,“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
臉唰得一下紅了,“好你個云蘅,你調戲我!”
“不是你先開始的麼,我只是順便還給你。”云蘅在耳邊輕聲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脖頸。
顧長安頓時起了脖子,“走開!懶得理你,我上馬車了!”
一把推開云蘅,蹭蹭幾下跑出了國師府,上了府外的馬車。
云蘅待在原地,看著顧長安這害的樣子,不自覺地笑了笑。
而一旁的風崖已經是想要自雙目,他眼觀鼻鼻觀心,自己一點也不在意地道:“大人,你也上馬車吧?”
早知道今天這馬車的活就應該讓別人來干,自己就不過來趕趟,白白被秀了一頓,真是煩躁!
云蘅看了風崖一眼,便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風崖沉默了半響,盯著馬車的方向,十分不愿地走上馬車前端坐著。
他是來當馬夫的,來當馬夫的,剛剛他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風崖就這樣催眠著自己。
把剛剛那一幕竭力地從自己的腦子里給剔除出去。
很快,馬車就行駛了起來。
這馬車行駛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就在一街道停了下來。
很奇怪,風崖的聲音就在馬車外響了起來,“大人,有點突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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