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中,顧長安看著面前替自己把脈的司徒香,擔憂地問道:“司徒小姐,我的怎麼樣?”
“你……”司徒香張了張,最后也沒說出什麼話,反而是長嘆了一口氣。
見到司徒香嘆氣,顧長安心也跟著了幾分,說道:“司徒小姐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我都能承。”
“你確定?”司徒香再次確認一遍。
顧長安點了點頭。
司徒香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憋氣一般然后開始了說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這個師侄,是真的不讓我省心啊!你的是什麼況你自己不清楚嗎?現在讓你好好喝藥你還覺得慢了?你知道可承不住你這麼折騰啊!”
“你跟云蘅到底是師徒啊!怎麼兩個人的子都這麼一模一樣,氣死我了!”
這麼一連串的話,司徒香說完都不帶氣的。
聽完后顧長安前面的都沒怎麼在意,的注意力都在司徒香后半段話,“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云蘅難不上也有病麼?”
“厄……”真沒想到一下就被顧長安抓到了話柄,司徒香頓了頓,下意識就遮掩道:“你看他那生龍活虎的樣子,像是有病的樣子嗎?我是在說他以前,也喜歡像你這樣勉強自己,當時師傅都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長安很聽云蘅說起藥王谷的事,也完全不知道云蘅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只是看著司徒香這麼提起來,竟然一下子就能想到年時倔強的云蘅。
笑了笑,低聲道:“云蘅他的確是這樣的。”
瞥到顧長安邊的笑容,司徒香頓時一把攬住了顧長安的肩膀,不懷好意地湊過去道:“看看,一說起云蘅,你這臉上的笑容都要遮不住了!真是的你們倆,就算不在一起也要來我面前秀恩啊!”
“別胡說……”顧長安立馬收住笑容,“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打岔,我們前面的事還沒聊完呢,我的到底
有辦法迅速好起來麼?”
一來二去,顧長安便也忘記跟司徒香去深究云蘅生病的事。
“你到底為何非要這麼強行自己?風云騎回來就回來,你也沒必要勉強自己吧?我知道你擔心風云騎會讓人搶走,但是總不能不顧自己的吧?”
司徒香真是沒辦法理解。
顧長安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風云騎是我娘的心,如果我不去爭的話,我不去做這個風云騎主帥,那風云騎以后肯定會落別人的手中。我沒有辦法接這件事。”
每每總想到前世,自己蠢到把風云騎拱手讓人的事。所以今生絕對不要再做這麼愚蠢的事,要做風云騎的主帥!
既然顧長安都這麼說了,司徒香也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一定要如此,我只好幫你了。但是我也不敢打包票能徹底治好你,只能說盡量,也可能會留下后癥,這樣你也能接嗎?”
顧長安毫沒有猶豫,點了點頭:“我接。”
“好,那我就姑且一試。”司徒香答應。
跟司徒香聊過后,顧長安獨自走在國師府中,重生已經這麼久了,顧長安現在來國師府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原本國師府的那些人對顧長安還非常抵,現在也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習慣了這一切。
現在的下人已經不會再對顧長安擺出冷嘲熱諷的姿態了。
坐在花園里看花,這里的花園果然是沒有含笑的,大概含笑也只能在那個小院子里看到。
含笑是親手栽培的,而云蘅卻一直住在種滿含笑的院子,聽下人提過,這云蘅住在那里已經不是一點時間了,好像非常久。
也就是說,云蘅在不知道的時間里,一直對……
“顧長安!”
突然一聲吼打斷了顧長安的思緒,一下抬起頭來,就正好見到風崖大步走過來,眼中盛滿了怒火。
沒想到是風崖找過來,見到風崖這麼生氣,顧長安
有點疑:“你怎麼了?”
“我剛剛去見過司徒香,你要司徒香做的事我都知道了。”風崖著聲音道。
“知道了然后呢?”
顧長安不是很在意的樣子,語氣非常輕松。
風崖看到顧長安這幅樣子真是氣不打一來,質問道:“你是不是瘋了?你是習武之人,上了那麼多傷還不好好休養,既然還要這麼勉強自己,你真的不怕自己的因此廢了嗎?”
“你……”
顧長安沉默了一瞬,反而問道:“風崖,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
風崖抿了抿,想要否認,可是話到邊又有點說不出來,最后懊惱地將自己的頭發全部。
他真的是煩了,本來不想跟顧長安說那麼多,但是看到顧長安這麼不惜自己的樣子,他又覺得看不下去。
“你真是……行啊,我就是關心你,你滿意了嗎?顧長安,我原本以為你轉后變聰明了,沒想到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蠢!”
風崖咬牙切齒地道。
要他承認這個事,風崖真的覺糟糕極了,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和顧長安的關系已經回不到以前了。
但是現在風崖卻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心里面一直將顧長安當做自己最好的朋友,畢竟他們一起在國師府度過那麼多年歲,風崖不可能真的恨。
實際上他也恨不起來。
顧長安聽完以后,終于出笑容來,著風崖,輕聲說道:“謝謝,這麼久過去了,我終于聽到你這句話了。”
“其實我心里一直把你當做我最好的朋友。”
顧長安很了解風崖,就如同風崖也很了解顧長安。
知道風崖因為什麼而對自己那麼抵,所以一直都沒有主去找風崖和好過,覺得只要自己事做得好,風崖肯定是能看到自己的改變。
風崖深深地看了顧長安一眼,“你若是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要這樣敗壞自己的,不我會擔心你,大人也會擔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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