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在旁邊勸道:“主人,事到如今事已經發生了,再埋怨主已經沒用了,為今之計是早做準備,銷毀證據離開這里。”
“只能如此了,事給你去辦。”柳無澤咬牙道,“放把火把靈寺都燒了,我們現在連夜趕往邊境,離開景國!”
藍羽道:“是。”不過他又想到了什麼,“那個柳未青怎麼辦?”
柳無澤想了想,本來是想把他一并殺了的,但又念到這個人跟自己同姓,皺眉道:“罷了,一并帶走。”
沒準這個柳未青,或許跟他們戴國有什麼關系。
“屬下明白。”
解決完了這一切,柳無澤冷冷地對柳輕璃道:“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說完他就讓底下的人把柳輕璃給綁起來。
一行人立馬去準備轉移陣地的事。
柳無澤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這里,就肯定帶不了太多東西,所以柳無澤只能帶走一點必要的,至于剩下帶不走的自然要全部銷毀。
很快,他們做完這一切,迅速撤離靈寺,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的人在靈寺這潑油點火。
靈寺這座坐落在半山腰不知道幾個百年的寺廟,一把大火點燃,火勢能達天邊,明艷的火就連山下的人都能看見。
在山腳一蔽的地方,等著顧長安過來會合的司徒香他們,見到這火勢十分擔憂。
司徒香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靈寺竟然起火了,好師侄可還在里頭,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芍藥和鳶尾著急得直跺腳。
在佛會開始前,顧長安就已經拜托風崖把芍藥和鳶尾帶出靈寺安頓。們還完全不知道佛會中發生了什麼事,剛剛才到這里,就聽到司徒香這麼說。
鳶尾哭道:“怎麼只有小姐一個人在靈寺啊!”
芍藥也跟著道:“不行,我要去救小姐!”
兩個婢哭著要上山,司徒香一把攔住們,“就你們倆這花拳繡的,是想上去送死嗎?好師侄聰明,一定能隨機應變,我
們派幾個人過去接應就是。”
風崖心中有點不好的預,總覺事不會那麼簡單,正打算自己前去的時候,突然芍藥捂住口鼻道:“你們聞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味道嗎?”
鳶尾一聽到芍藥這麼說,連忙往四周查看,果然就在前面看到比靈寺那更深的火,驚聲道:“起火了!”
眾人連忙抬頭看過去,只見到上山的路周圍的樹木被一場火給席卷,瞬間化為火神踏在這山間,將整座山逐漸包圍。
芍藥和鳶尾的臉都嚇白了。
這麼大的火勢,顧長安一個人就算出了靈寺,那出了靈寺之后該怎麼面對這山火呢?
而且偏偏這山火竟然是從上面燒起的,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縱火!
風崖咬牙切齒地道:“肯定是柳無澤干的!他是想將顧長安燒死在山里!好惡毒的心!”
但不得不說,柳無澤這個做法簡單快捷,顧長安就算再厲害,到底也是凡胎,怎麼跟山火打?
“不行,我得去救他。”風崖直接往山路上走,可是火勢蔓延的速度很快,濃煙滾滾,風崖剛進去,就被熱浪夾雜著烈火給轟了出去。
司徒香見狀連忙上來拽住他的領子,“你瘋了,這麼大的火,你想進去送死嗎?別你沒救顧長安,你就直接死在山路上了!”
一般這火煙都是越往上越濃,風崖如果這樣貿然前進,肯定會吸不的濃煙進去,到時候就算他能避開火,也會被活活的嗆死!
“可難道眼睜睜看著顧長安困死在山中嗎?”風崖一把推開司徒香,“這里我的武功最高,我最有能力救,你別勸我了!”
司徒香勸不風崖,看他這一意孤行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后跺了跺腳,“行了!你要送死我不攔著你,但是你不能這樣毫無防護地進去!”
迅速撕下上服的布料,然后掏出上的藥水往里頭一灑,將布料浸遞給風崖,“將它掩住口鼻,進去的時候務必記
住不要直起腰,盡量弓著腰前進,明白嗎?”
風崖聽完后,點了點頭,剛說:“我知道……”
這浸水的布料就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拿走,這肯定不是風崖的手,司徒香驚訝得睜大眼睛,扭頭看過去。
司徒香張大,“你……你……”
火勢越來越大,從靈寺里逃出來的顧長安,捂著口鼻不停地咳嗽,所幸出來的時候就在靈寺里找到了一口井,用井里的水將自己全打。
又用沾水的手帕捂住口鼻,這才從靈寺里逃了出來。
可是走出靈寺,看到這浩浩湯湯的山火,竟然到了一的絕,自己一個人再厲害,又如何能抵抗自然的威嚴?
可是顧長安不是一個會氣餒的人,知道這是柳無澤為了困死,才故意放的火,他真的太狠毒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設下這麼險的毒計。
不愧是日后能夠在戴國殺出來的皇帝,對待敵人就是這樣的心狠手辣。
顧長安前世聽到柳無澤的事跡,還能稱上一句梟雄,但現在柳無澤的計謀用在自己手上,這種覺就很奇妙了。
承認自己這次是有點魯莽了,如果換做平日,是一定不會重狼窟,但是了放在自己口的盒子。
里頭裝著七靈參,這是唯一的目的。
顧長安想,就算自己死了,這七靈參起碼也要送出去,絕對不能葬送在這場山火中,何況……還不想死在這里。
想見云蘅。
離開京城這麼久,不知道云蘅在京城怎麼樣了?
想了一會,掩住口鼻沖進了火海之中。
現在容不得想太多,然而在闖進火海之后,一個影在靈寺中悄然顯現。
這個時候在山下,司徒香驚得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什麼,你們讓黑鷹逃走了!我不是說了,要你們看好他嗎?!”
司徒香的青筋突突地跳,下意識得覺得,黑鷹消失,肯定是進火場里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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