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事沒有了轉機。
柳無澤都要出了勝利的微笑,顧長安卻是拿著手中的弩箭對著上頭的管子連連了幾箭。
每一支箭,都恰好進了管道中,把管道堵死,那奇怪的白煙就沒辦法從堵死的管道中穿出來。
見到這樣的作,柳無澤嗤笑道:“剛剛你跟我手底下的人過了那麼多招,上的弩箭都用的差不多了吧?這里滿墻壁都是用來投放毒藥的管道,難不你能全部堵上不?”
“能拖延一點時間就一點不是嗎?”顧長安臉上的表毫沒有變化,始終都是笑著的。
柳無澤冷笑一聲,“無用之功!”
顧長安毫不在意地道:“我們這些人中了毒無所謂,但是王爺,被我挾持的這位年,應該不見得提前服下解藥吧?你確定,讓他接這白煙沒問題嗎?”
這句話仿佛中了柳無澤的痛點,他的臉變了變,但還是冷著聲音道:“我有解藥,他就算是解除了,那又能怎麼樣?”
“我看你還是省省自己的口舌吧,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撐得住!”柳無澤毫不留地嘲諷道。
顧長安不甘示弱地道:“那就等著。”
柳無澤盯著面容堅定不屈的顧長安,肯定是沒有要投降的意思,同時也清楚就算自己投降了,他也一定不會放過。所以和他對峙就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要柳無澤來說,顧長安實在不聰明,既然知道柳輕璃的存在,又何必要進這大殿里來送死?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威脅他,那柳無澤拿還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樣,你到底行不行?我們接下來怎麼逃出去,這座大殿我看了,本就沒有別的出口。”風崖一邊挾持著柳輕璃,一邊對顧長安道。
顧長安沒理會風崖的話,而是看了年一眼,從他進來的那一刻,顧長安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年就是當時在靈寺中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道:“我
還真沒想到,我們的再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形。況危急,不得不拿你當人質,希你不要怪我,我會盡可能保證,絕對不傷害你。”
柳輕璃盯著顧長安的臉,想起的不是他們兩在靈寺見過的那一面,而是想起了那天晚上。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長得是一副什麼模樣,但是現在再度和顧長安接,他已經幾乎十分確定,就是顧長安不會錯了!
沒想到,他們就這樣見面了三次!不知道是說命運,還是孽緣呢?偏偏這個,竟然跟他爹這樣兵戎相見了。
他沉默著一言不發,也正好里堵著東西,免了他現在的尷尬。
顧長安見到他這幅樣子,只當他是怨恨自己挾持的事,又道歉道:“對不起。”
說完,掐了掐時間,又看了一眼殿外。
那奇妙的香味,已經越來越抵擋不住了,現在充斥在整座大殿之中,顧長安和風崖他們就算是有武功能屏息,可又究竟能夠屏息多久呢?
“怎麼辦?這味道越來越重了,我現在都覺有點不舒服。”風崖皺著眉頭,他看著那群虎視眈眈的黑人,分析著局勢,“我挾持著這個年,帶著你應該是有辦法殺出重圍的。”
“現在殺出去,那我專門進來這佛會豈不是半途而廢了?”
顧長安可不打算走,在等,等一個好消息。
風崖只覺顧長安瘋了,“現在都這個況了,你還要待在這里,你忘了你的才好嗎?”
他真的服了顧長安,是怎麼能這麼把自己的不當一回事的?
顧長安笑了笑,拍拍風崖的肩膀,“安啦,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兩邊對峙了這麼久,最先沉不住氣的果然是柳無澤,他看著顧長安那邊還不見頹勢,而柳輕璃還在的手上,難免不會著急。
他當即就做了決定,給邊的黑人使了個眼。
黑人立刻領會了柳無澤的意
思,悄悄從一旁了過去。柳無澤現在就算是恨不得想讓顧長安死,但是也得要在救出柳輕璃的況下,再派手下直接殺過去。
隨著白煙愈發的濃烈,這大殿中開始不停地響著倒地的聲音,殿中的那些僧人和香客們本抵不住這白煙,本來對他們來說這像是久旱逢甘霖。
可久而久之,甘霖了絕命的毒藥,他們口吐白沫地昏厥,就這樣接二連三得紛紛倒下,然后倒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著。
其中,就包括柳未青。
他本來是沒想到柳無澤和顧長安兩個人突然就這麼發難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管子就開始放白煙了。
自己武功還算可以,雖然能夠抵擋,可是架不住子上的虛,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正能盡量睜大眼睛看著戰局。
戰局之外,他就能看得非常清楚,也看到柳無澤后的那一群黑人,有幾個偽裝已經死了的尸,一步一步從旁邊了過去。
顯然他們的目的,就是顧長安邊的那個柳輕璃。
看到他們的行為,柳未青沒有覺到一不對勁,反而是在心中囂,希他們趕把主給救出來。
他就想看到一直一副勝券在握的顧長安,突然吃癟是怎樣的景象。等沒了柳輕璃在手中,顧長安還拿什麼跟柳無澤斗?
到時候就應該狠狠到折磨,這樣才能彌補自己這段時間失去名譽、地位后的屈辱,柳未青對顧長安給帶來的恥辱,真是一刻都不敢忘。
這種覺,也逐漸變得扭曲。
他興地看著那幾個黑人悄悄到了顧長安的后,心歡呼雀躍著,黑人已經提起了手中的刀。
眼看著顧長安和風崖幾乎都毫無防備。
他以為顧長安肯定是必敗無疑,這個時候大殿之外,驚天巨雷炸響,整個大殿都跟著抖了抖。
地板都在搖晃,顧長安他們都站不穩,更別說那些過去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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