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
司徒香收到了影送來的信,看了一眼影,問道:“好師侄去了靈寺,況怎麼樣?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不然好端端得干嘛要送信給。
影道:“靈寺是有點奇怪,但目前來看還算安全,司徒小姐還是先看信吧。”
司徒香將手中的信拆開一看,信上的容不多,幾行就能快速看完。
然而司徒香再看到上面幾個字眼的時候,整個人一震,踉蹌了一下又攥著那信件反反復復看了幾遍。
直到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以后,喃喃道:“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
影從來沒見過司徒香這個樣子,在跟著顧長安之前,便一直是除了風崖外就跟在云蘅邊最久的人,對這位司徒香也是有幾分了解的。
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掛著笑容,仿佛沒什麼事能讓有多麼激,然而今日司徒香確實如此失態。
影突然意識到這信上寫的東西應該不一般。
司徒香說道:“這信上寫的那些僧人的癥狀,你確定屬實嗎?”
竟然是問這個,影驚訝地點頭:“確定屬實,的確很奇怪。”
司徒香聞言,子好像一下了力氣,直接倒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把這封信攥得很,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著眉心,道:“我知道好師侄的意思了,但是我現在還得去找師兄,等我跟師兄商量完,你先在這里等一下吧。”
“是。”影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事還要到去跟國師大人商討的地步。
司徒香拿著信就往書房去了。
一腳踹開書房的門,風崖見到司徒香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十分無法置信,司徒香什麼時候有這個膽子來直接踹門了?
然而司徒香本沒心思管一旁的風崖,大步走過去把手上的信拍在了云蘅的跟前,大聲道:“你現在還坐得住嗎,那個藥王谷的叛徒出現了!”
“
叛徒?”
云蘅臉一變,“他在哪里!”
司徒香道:“看信。”提醒。
云蘅立馬將案臺上的信拿起來一看,上面的字跡他不會不明白是誰,可是在看完容后,卻難掩臉上的沉郁。
他難得出幾分切齒的表,“我們找了他這麼久,他竟然一直就在離我這麼近的地方,好啊……真是好,他還敢搞他那些研究!”
司徒香道:“現在怎麼辦,好師侄就在離他這麼近的地方。”
“事不宜遲,現在趕去靈寺。”云蘅猛地站了起來,他怎麼可能還坐的住,顧長安可就是在那狼窟!
“好,影就在大堂等我們,我們三個人一起出發。”
云蘅點頭,轉對風崖道:“馬上安排去靈寺,快!”
看到云蘅這麼著急,風崖已經知道事態的急,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耽誤,連忙跑了出去。
然而,沒等多久風崖卻又掉頭進來了。
云蘅皺眉道:“怎麼了?”
風崖面難,指著外頭道:“來……宮里頭來人了,陛下要召見大人,還說請大人在宮里小住幾日。”
“什麼,怎麼會專門挑這個節骨眼。”司徒香難以理解地道。
可云蘅卻是一瞬間就懂了,他吸了口氣,時間能掐得這麼好,看來是有人故意就想要把他留在這京城。
那越是如此,就越證明靈寺的危險。
云蘅立馬轉對司徒香道:“你現在帶著風崖去多找幾個人,然后往靈寺那走,只要我能想辦法,我就會立馬趕過來。”
“好。”
司徒香簡短地答完,就打算帶著風崖一起走,而云蘅卻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按住:“你到時候如果遇到他了,千萬不要魯莽行事,明白嗎?”
一頓,然后笑了笑,“找了他這麼久,好不容易他出現了,我可不會這麼做!不然還怎麼向他報仇!”
云蘅把往門口一推,“去吧。”
兩個人簡短得換過了一個眼神,然后分道揚鑣。
云蘅獨自出來迎接宮里的人,那太監見到他,便諂著跟過來,嬉笑道:“可算是見到大人了,大人快快跟我一起進宮吧,陛下可是想你想得。”
“公公可聽過陛下要我進宮所為何事?”云蘅問道。
太監道:“這大人可就折煞我了,我一個替陛下辦事的,豈敢討論圣意,大人要是真的好奇的話,進宮不就知道了嗎?”
看來除了進宮別無選擇。
云蘅看了一眼天,平靜地道:“那公公,請吧。”
此時天昏暗,殘日如,顧長安站在屋檐下看著這不是很吉利的天空,說道:“距離佛會還有幾天?”
“小姐,就兩三天了。”芍藥道。
鳶尾聽顧長安問起佛會的事,嘟了嘟道:“小姐,真的非要參加佛會不可嗎,我聽說這佛會非常無聊,要在里頭坐幾個時辰,聽一群和尚在那閑扯。”
“那可不得不參加,不然怎麼上柳無澤。”顧長安道。
這幾日幾乎把靈寺都逛遍了,可是卻從未遇到過柳無澤的手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避著。
還是說他有意告訴自己,若是想見他,那就只能等到這幾天后的佛會。
顧長安心頭總像是蒙了一層黑霧,不是很痛快,都直接找上門來了,不相信柳無澤真的能坐得住,要讓平平安安得過到幾天后的佛會。
提前殺了不是更好麼?
難道說是接下來的幾天,他已經準備好了的死法?
顧長安看向一旁的芍藥和鳶尾,“司徒小姐給你們的東西你們都帶著吧?”
“帶著的。”們齊聲點頭。
“那你們記住了,在靈寺里進的東西都要先試一試,切莫隨意口明白嗎?”顧長安再一次囑咐道。
芍藥和鳶尾道:“小姐你放心吧,司徒小姐說得那些我們都記著呢。”
雖然有了司徒香給的東西傍,但不知道為什麼,顧長安心中總還是有一點不祥的預。
這種預,到底從何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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