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顧薇注意到那邊的靜。
白羽羅聞言,也探出頭往外看。在顧長安那邊果然就見到一男一纏斗的影。
“這個的……竟然武功能跟方公子五五開?”白羽羅不敢置信。
想到剛剛對這個的不屑一顧,白羽羅就覺自己的臉上被狠狠扇了一掌。
“娘,那怎麼辦?如果顧長安邊有這麼厲害的人,那豈不是……”
“先不要自陣腳,就算這個護衛厲害又能怎麼樣,終歸只有一個人,難不還能抵得過萬馬千軍?”
白羽羅喝住顧薇。
反正不管一個人多厲害,那也是沒用的。只要顧長安在這里呆著,肯定就必死無疑。
這邊,看似打的難舍難分。
白羽羅和顧薇是不懂武功的,只知道兩人有來有回,但實際上現在方言才是最吃力的那一個。
他那麼自信自己的武功,甚至還用上了他最稱手的武,竟然還能被影完全制。
這也太恐怖了!
影顯然也不想再跟方言繼續糾纏,子前傾,一個轉出手中的劍,就是一次非常利落兇險的殺招。
方言見狀,只能后退。
然而帶來的結果就是,方言再度狠狠摔下了馬。
影欣然收劍,嘲諷道:“垃圾!這種武功也敢來我面前丟人現眼,可笑。”
“你說什麼……”方言氣急,他顧不得上的疼痛,匆忙爬了起來,拿著手中的劍繼續朝影沖了過去。
撕拉——
方言愣愣得跌坐在地上,在他的脖子面前,橫著一把劍。
不是影執劍。
顧長安修長的手就這麼輕松得握著影的劍,姿優得保持著剛剛擊退方言的姿勢,那雙漂亮的眼睛冷若冰霜。
“方公子,我說了,你沒資格管我。”
方言看著這一幕徹底傻眼了,他完全沒想到顧長安居然能擊退自己,更不用說……他看著顧長安拿劍的手,臉如同被豬肝染過一樣的通紅。
竟然還是用的左手!
顧長安剛剛就用左
手把自己退了?
這比輸給影,還要讓他覺得恥辱。
方言渾抖,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他不甘愿地想要繼續站起來,然而顧長安手里的劍可是不長眼睛的。
抬手一揮,眼睛那一瞬間仿佛閃過,方言瞧見這一幕,竟然一下子以為自己見到了什麼惡鬼,背脊發涼。
然而下一個眨眼,他的服就被劍割開,雖然沒有到他的,但是剛剛好似有劍氣,讓他覺得作痛。
這是在警告方言。
如果方言再往前進一步的話,這柄劍劃開的就不是服了,而是他的膛。
顧長安竟然大膽如斯!他可是陛下欽封的探花郎,怎麼敢這麼對自己?
他的那些念頭,顧長安一點也不在意,收劍還給影,“抱歉,剛剛借用了你的劍,好了,繼續趕路吧。”
影拿著手中的劍,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顧長安那纖長的左手,然后搖了搖頭道:“小姐借用我的劍,是我的榮幸。”
把劍重新回鞘中,拉住馬韁毫不猶豫地趕車。若說之前對顧長安只是一種聽從大人而不得不保護的那種覺,現在影對卻是有點刮目相看了。
剛剛顧長安展的那一下,可不是簡單的一招。
方言那個蠢貨估計是看不出來,但是影明白,顧長安其實是不擅長用劍的,還有些生。
但偏偏從的劍法中,影看到了另外一種武的影子。
槍法!
影想到了當年顧長安娘就是有一手漂亮的槍法,然后才在邊關揚名,讓周圍國家不敢來犯。
外頭人都說這郡主生下來的三個孩子,一個都沒有繼承的才能,現在看來其實不然。
顧長安沒準就是那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人呢?
馬車急速行駛,一下就沖出了這個地方,方言就算想要去追,但也無濟于事,他剛剛摔下馬又被顧長安辱,他這口氣還沒有緩過來。
而且,要是前方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到時候英雄救更好。
方
言拍了拍上的灰,了摔疼的地方,然后直接上馬,掠過白羽羅的馬車時。
他還囑咐了一句:“大小姐不肯夜宿野外,所以現在獨自趕路過去了,我擔心前面有豺狼虎豹,所以打算追上去把攔住,你們就在這等著。”
“什麼……”
白羽羅瞪大眼睛,當想要問方言什麼,但是人已經策馬飛奔出去了,本不給這個機會。
顧薇快要跳起來,驚得道:“這顧長安到底在搞什麼鬼?這個時候居然跑出去了,那娘的計劃豈不是……”
“別慌!”
白羽羅著自己鎮定下來,“既然顧長安非要繼續往前趕路的話,那就讓去,反正這一條路我都已經設下了天羅地網,跑不了的!”
不過也不敢這麼夸大,還是匆忙下了馬車,跑去吩咐暗中的人。
山路顛簸,顧長安又讓影用非常快的速度往前趕路,所以在車廂里坐的人非常遭罪。
顧長安是習武之人,在馬背上經歷過比這更搖晃的況,但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的況了。
芍藥和鳶尾只能盡量著車廂,讓隨著馬車的顛簸擺,以此來緩解的難。
顧長安見狀,手攬住們,“抱歉,這也是不得已為之。后面有追殺的人,如果不趕往前趕路的話……”
芍藥和鳶尾虛弱得搖了搖頭。
“我們沒事。”
說完這番話,們又陷難的境地,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顧長安只能盡量抱著們,穩住們的。
“影,后面還是有人繼續跟著嗎?”顧長安問道。
影在前面駕駛馬車,與環境接得最為,耳邊呼嘯的風聲還有樹葉挲的聲音尤為明顯,而這其中一種突兀又急促的聲音就是魑魅得纏著們。
對顧長安道:“一直在追,小姐你們抓了,接下來得加快速度甩掉他們了。”
“好!”
顧長安抱芍藥和鳶尾,把子盡量地在車廂,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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