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香哼著曲子,手里提著剛剛從廚房那搜刮來的糕點盒,雖然看著很輕松,但是其實不過是苦中作樂。
這幾日就跟斷頭飯似的,生怕飽了這餐沒下餐,總想著上次干的事,云蘅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
可結果,這幾日都風平浪靜!
安靜地都讓司徒香覺得可怕,既不敢去云蘅霉頭,也不敢去看顧長安的臉,過得苦兮兮的,吃糕點都有點消化不良了。
給自己扎了幾針,司徒香才覺得好些,這連忙跑去廚房那搞了盒來,準備回住的地方好好用。
拐了幾個彎走小路,去那小院子正好要經過前堂。
閑散地溜達著,目不經意地朝著前堂那一瞥,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只見前堂屋檐下站了一人。
劍眉星目,姿拔,穿著一長衫也擋不住他常年習武鍛煉下來的好材,料正好勾勒出他壯的線條。
司徒香仔細看了一眼,吸了口氣。
猛地一拍腦門。
這不是那蘇家大爺嘛!
上次他被送來的時候滿臉青烏,搞得現在他人模人樣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沒反應過來!這小伙子材真不錯啊,一看就很有發力,很適合用來試藥。
司徒香不嘖了一聲,轉溜轉溜自己的小眼睛,提著手里的食盒就沖了過去。
“這不是蘇大爺麼?你這怎麼有空來國師府了。”
一踏進前堂,就把手里的食盒放到了一旁,然后非常親熱地湊了過去。
蘇子軒乍一下被人這麼靠近,驚得往后一退,還又聞到了子上的那種脂香,給他更是嚇得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你你你——”
蘇子軒手撐著背后的凳子,才勉強站穩,真沒想到會有一個姑娘能跟自己這麼靠近。
然后定睛一看,看清楚司徒香的臉后,這句你你你憋了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上次救我的那個大夫?”
司徒香瞧著蘇子軒這慌不擇路的樣子,挑了挑眉道:“做什麼啊,這
麼害怕我干嘛,我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蘇子軒后退了一步,連忙跟司徒香拉開了距離,眼神都在飄,“抱歉,是我失態了。”
這真是整整一個純男啊!
看蘇子軒這反應,司徒香不砸吧砸吧一下,這可真比云蘅討喜多了,云蘅那張死人臉怎麼會有他好玩?
不過也不好多逗他,問道:“你來國師府是見你表妹的?”
“你怎麼知道?”蘇子軒一掃剛剛的,驚訝道。
司徒香哼了一聲道:“你也不會平白無故地上門,正好最近你表妹住在府上,我當然猜得到你是為了來的。”
實則心里在想,蘇子軒登門,只怕云蘅見到了會氣死。
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們兩人跟顧長安見面的場景了。
那一定非常有趣!
蘇子軒忙道:“那你知道顧長安現在在哪麼,我想看看的傷勢怎麼樣了。”
“放心吧,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就是這段時間不能武罷了。”司徒香擺了擺手,“你想看,我帶你去。”
“謝謝。”
司徒香秉承著看戲的原則,非常好說話地領著蘇子軒往顧長安的住去。
很快,就到了住。
敲了敲門,喊道:“好師侄,你看誰來看你了!”
門從里頭被打開,芍藥和鳶尾一起走了出來。
們見到司徒香后的蘇子軒,頓時驚訝地道:“表爺!”
坐在屋的顧長安聽到婢的驚呼,才站了起來,走到門前去。
蘇子軒局促地站在屋檐下,瞧見那張略帶蒼白的臉龐,不自覺地心一,說話也跟著結了起來,“表……長安,我聽說你傷了住在國師府上,所以來看看你。”
長安?
顧長安對這個稱呼有點驚訝,但也沒覺得哪里不對,點了點頭沖他笑道:“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正在休養呢,謝謝你專程還來看我。”
“沒,沒事。”蘇子軒磕磕地道,“我爹知道了你在顧家的事,也非常關心你
。”
說來說去,也沒說到他來的真實目的。
蘇子軒還有點著急,可是看著顧長安這張臉,他又有點說不出口,腦子不自覺地想到蘇恒說要給他問婚事的話。
還是司徒香在旁邊看著不嘆氣。
哎,太純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司徒香非常適時地上來解圍道:“你們倆就要這麼站著聊天?好師侄,你也不請你表哥進去坐坐?”
顧長安也讓開位置,“進來吧。”
蘇子軒不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香。
司徒香道:“不介意我也進去吧?”
蘇子軒立馬搖頭。
兩個人一同進了顧長安的廂房,而芍藥跟鳶尾就下去沏茶。
顧長安道:“這也不是我的地,隨意坐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蘇子軒還是非常的張,之前跟顧長安單獨在永安樓見面時都不像這樣心思補丁。
他如坐針氈,而司徒香坐在不遠,眼睛一直忍不住往他這邊瞟。
要不是現在這個況不允許,真的要捧腹大笑了。
太好玩了這個蘇家大爺
司徒香玩心大起,道:“大爺,你怎麼臉這麼紅啊。”
蘇子軒攥著袖,強裝鎮定地道:“可能是有點熱吧。”
“確實,我看你都出汗了。”司徒香點了點頭,“我還當你是頭次進子閨房,害呢。”
蘇子軒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有!”
有種被破了心思的倉皇,這雙手就跟不是自己似的沒放。
司徒香更忍不住自己角的笑意。
顧長安看了一眼,道:“好了,別逗弄他了。”
司徒香努了努。
對蘇子軒道:“你別理會說的話。你過來除了探我的傷勢外。應該還有別的事吧?”
蘇子軒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瞄了一下顧長安的側,果然是比之前看著要虛弱了不,便更加堅定了要帶顧長安回顧家的心思。
他道:“我是過來跟你商量去蘇家養傷的事,你在國師府還是不方便,而蘇家是你娘家,總該是更自在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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