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無奈的搖了搖頭,“您二位真的想多了。”
他從懷里出一塊圓形的餌餅,放到二人面前,“這個東西夢里哭,是一種香料。”
史云瑤起它就要聞被阿四眼疾手快的攔下來,“主子可不能掉以輕心,這東西玄乎著呢。”
史云瑤嘖了一聲,“你仔細說來我聽聽,什麼東西比我師叔的毒藥還好用。”
“對!我也來看看是個什麼神仙妙藥。”曹行知的聲音出現在三人背后。
“嗬!”三人他幽幽的聲音嚇了一跳,齊齊的向后看去,“師叔你干嘛呀!背后靈嚇死人誒!”
曹行知擺了擺手,“就這小膽子還弄這些玄乎的東西。說來聽聽讓老夫長長見識。”
阿四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西域傳來的香料,摻和著別的香料燃燒在一起可以掩蓋住它的味道,關鍵是……聞了此香料的人睡覺會被噩夢纏,所以才夢里哭。”
史云瑤皺了皺眉,“這東西……行嗎?聽著就覺得不靠譜。”
阿四把頭搖的宛如撥浪鼓一般,“主子你可別不信,聽西域的人說這香料里有巫師炮制的鬼怪,能把人心底里的恐懼勾出來,屬下試了是真的做噩夢了,這才敢用在趙太醫上的。”
曹行知頗有興趣了拿起了夢里哭看了看,“瑤兒等你去過西域就知道了,他們那里的巫師與我們這里的大夫其實是差不多的存在。”
“通過招魂祈福等等各種手段治病,并非是胡言語,是有功效的,這夢里哭或許真有些東西。”曹行知所有所思的說道。
史云瑤點了點頭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阿三從外面走了過來,“主子,尋緣閣的人說有要事與您說,請您去宗祠一趟。”
史云瑤下意識的問道,“尋緣閣?是來要錢的嗎?我上次就說了白嫖人家東西不是什麼好習慣,快快快去我房間拿銀票來。”
阿三吃了一口癟,頓了頓,“好像不是因為銀票的事,我見那老先生手里還拿著盒子呢,與您上回拿回來的一模一樣。”
這下滿頭霧水的換了史云瑤,開袍一路小跑,曹行知都沒回來,拎著食盒站在一旁干瞪眼。
“曹先生,您這是……給史大夫帶了東西吃?”秦天放試探著問道。
“是瑤兒安靜心的藥,罷了罷了我親自送過去吧。”曹行知把夢里哭還給了阿四抬腳就要走。
“曹先生我送吧,您不是還有病患要照顧?”阿四連忙攔住了人,“這種送藥的小事也要您親自跑一趟主子知道了該心疼了。”
“也罷也罷,你們倆同去,這藥有些苦,我特意放了些麥芽糖在里面,你們倆務必盯著把藥喝完。”
……
史云瑤微微息著進祠堂的時候就看到尋緣閣的掌柜的一副八方不的樣子坐在椅子上,頗有興趣的看著岳州的祠堂的牌位。
“掌柜的,久等了久等了,云瑤手邊有一些事,耽誤時間。”史云瑤朝他一抱拳,后的侍衛將茶水果子放在了桌子上。
掌柜的見狀立刻還禮道,“史大夫客氣了,是老夫來的唐突沒有提前遞拜帖,還請史大夫別見怪才好。”
“無妨無妨,我也算是半個江湖兒不拘小節,掌柜的此次前來可是有事找云瑤?”兩人寒暄了一番切正題。
“是這樣了的,老夫聽說史小姐撿回來一個渾是傷的子?”掌柜的抿了一口試探的說道。
“確實如此,在黑市門外撿到的,被青樓老鴇趕出來的姑娘,云瑤見實在是可憐就收留在邊養病了。”史云瑤大概遮掩了一番說道,畢竟他們三個人在人家家門口救人,被掌柜的看到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掌柜的了然的點了點頭,“史大夫別怪老夫多,只因尋緣閣地勢高,在三層房間正好能看到黑市路上的一舉一,并非是老夫派人跟著史大夫的,今日前來也是因為那子我看著實在是眼,找到了卷宗,私以為這件事還是要告知史大夫更好。”
史云瑤目看向他手中的盒子,“尋緣閣一向不多手與自己無關的事,掌柜的這次能出手說明這件事并不小。”
“史小姐不愧是太師之,絕頂聰明。”掌柜的捋了捋胡須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若是按照老夫的想法,這子救了不如不救,總有一天會給史大夫惹來禍患,但是史大夫乃是中豪杰,又有一顆善心,所以老夫思來想去還是讓史大夫自己來做抉擇更好。”
史云瑤一愣,眉頭微微皺起,“如此嚴重?”
掌柜的賣了個關子沒說話,只是授意史云瑤自己看卷宗。
“那我就恭敬不如聰明了。”史云瑤打開了盒蓋拿出一卷竹簡字字句句詳讀。
只見臉越來越嚴肅,大有一副到了什麼疑難雜癥的模樣。
半柱香之后,三個卷宗全部看完,將東西整理好放回木盒,扣好蓋子深吸了一口氣,“掌柜的還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若是不知道救了也就救了,可眼下我知道了……”史云瑤靠在椅背上,有些頭痛的了額角,“此時有些難辦。”
掌柜的頷首,“牽一發而全,再加上史大夫與秦寨主現在的關系來之不易,若是不能好生經營,您這一趟岳州之行豈不是白費力氣。”
史云瑤想了片刻,“此時還需要我思慮思慮,今日特謝掌柜的跑這一趟了。”
“哎呦,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您和曹大夫是岳州的大恩人,不過是一點消息罷了,區區謝禮不敬意。”掌柜的收好了卷宗之后轉離開。
史云瑤坐在椅子上發呆,現在腦子里一鍋粥,不知道該從哪里起頭梳理這件事。
“史大夫,阿蕪姑娘和孫大嫂在院子里呢,想請您過去一趟,您看方便嗎?”阿四在門口恭敬的說道。
“方便,我這就來。”史云瑤了臉頰起回自己院子里。
“孫大嫂是哭著來的,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事,實在是沒注意了找阿蕪姑娘商量去了,兩人說了半天的話。”阿四跟在后小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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