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看著花木寒的神,倒也不像是傷心,反而還有點……興?!
怎麽的還興了呢?
“納妾而已,王爺愁什麽?雲繞,齊人之福啊,你應該到高興啊?”花木寒興致衝衝地說道。
安王的臉可就拉長了,“本王不想要什麽雲繞,隻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
“呀!”花木寒訝異地瞪大了雙眼,“一生一世一雙人,王爺可真是一個特別的男人,在這盛行的一夫一妻多妾的製度下,你呢,又是齊國的戰神,手握三軍大權,這等份,竟是一個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好!看來,我花木寒看男人,眼還是行的!”
安王:“……”
為什麽的關注點完全跑偏了?別的人聽說自己的夫君要納妾,雖說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也會是個小脾氣鬧個小別扭,再不然,就是明麵擺著大度,背地裏卻是在不停地爭鬥,可花木寒為何還高興了?
還是發自心的高興?
“不過,這話說回來,納妾本就是高高興興的事啊,王爺就不該愁眉苦臉的!”
安王吐出了一口濁氣,“本王不想,母妃卻……”
話未說完,輕歎了一口氣,也就不再說下去了。
花木寒了然,“王爺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母妃卻你納妾,你夾在中間十分為難,是這個理吧?”
“不錯!”
花木寒不解,“這有什麽可值得苦惱的,你就順著母妃的意思做就好了。”
“你到底懂不懂啊?!”安王見自己在這說了半天,仿佛在對牛彈琴似的,這令他更加氣悶。
“你急什麽嘛!你順著母妃的意思去做,然後呢,跟母妃說你想要那種材壯一些的,這樣生孩子好,最好是那種腰大,大馬金刀的那種姑娘,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會打葉子牌,因為王妃我呢,喜好葉子牌,有了共同的好,這樣宅才會和和氣氣的。”說到這,給安王來了一個挑眉,“王爺,你懂我意思吧?”
“你這……”安王恍若大徹大悟,“本王怎麽就沒想到呢?”
末了,又覺得不對勁兒,“這也不行,若是母妃嫌棄本王在挑刺兒,塞給本王,本王也不得不收了!”
花木寒覺得今日的安王腦子可能被驢踢了。
“王爺,那你就不會從皇上那兒下手嗎?再不然,從母妃選好的姑娘上下手,要麽讓那些姑娘知難而退,從而讓母妃對你無可奈何,要麽就直接讓母妃知難而退,你自己想想吧!”
“是了!”安王激地拍了一下大,“本王為何先前就為曾想到這些呢?”
花木寒無奈地搖搖頭,吶吶自語,“因為你被母衝昏了頭腦!”
“你說什麽?”安王沒聽到的囈語,故有此一問。
“沒什麽,先吃飯吧,吃飽飯了,才有力氣幹活!”
……
下午,安王並沒有立刻進宮找容妃說清楚納妾一事,而是在王府中理公務。
而花木寒,覺得在府中有些無聊,於是瞞著安王悄悄出門了。
之所以要瞞著安王,是因為這才“大病初愈”,就滿地跑,安王肯定會擔心,然後為了勸不出門,肯定又要嘮叨一些有的沒的,不喜歡這樣,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溜出去,先玩個暢快,到時候安王發覺了,那也是回來之後才能“教訓”了。
那時候都玩得高興了,心好,任他怎麽叨叨都行,但現在很無聊,心平平,就是不想聽安王叨叨!
哎!就是這麽玩~花木寒帶著銀月,在街道上晃。
們倆都穿了男裝,頭發也是綁了高高的馬尾,雖說依然看出來是個人,但這氣概就是不一樣,英姿颯爽的!
街上沒有人山人海,沒有肩接踵,但這熱鬧,還是有的。
花木寒看著這街道開始販賣著粽葉,各種的調味料,還賣著一些藥草。
這才恍然記起來,再過不久,就是浴蘭節。
仔細一算,也就是十日之後了,要不是出門這一趟,還真的就差點忘記了。
話說這齊國的浴蘭節,在這一天大家都會包粽子,用粽子祭拜祖先,然後再用這藥草洗浴自己的子。
這節日到底是怎麽形的,眾說紛紜。
有人說這節日,是為了恩先祖在那個食不果腹的上古時期,頑強地活了下來,並且創建了文明,這才有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繁衍生息,才有了今日的風調雨順。
也有的人說,這節日當初是為了紀念一位偉大的人,這人究竟是誰,大家都不知道,隻知道此人在上古時期,教會了祖先們如何在惡劣的條件下生存,如何用文字和語言流,又是如何創建了文明和國家的。
關於這浴蘭節的來曆,也就這兩種說法。
花木寒先前在尼姑庵待了好些年,尼姑庵裏的師太,都不怎麽重視這浴蘭節,甚至是不過的,按們的說法,那都是外之,遁空門後再也凡塵俗世毫無幹係了。
可又不是真正的出家人,所以對師太們說的話,一向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有一年,好奇這浴蘭節是個什麽樣子,就地跑下山,結果……連個粽子都沒吃到,反而還被咬了一的蚊子包。
尼姑庵地理位置較偏僻,裏邊的師太從不下山,什麽東西都是自給自足,不缺吃喝,不缺穿的!
從那以後,對浴蘭節就失去了興致,即便是下了山,因為上這該死的詛咒而到奔波,封印各路妖怪,卻沒親自過過一次浴蘭節。
現在嘛,親到了浴蘭節前的氛圍,又讓突然有了過節的興致。
“銀月啊,買些粽葉還有些佐料回去,我們學著包粽子吃啊!”
銀月一聽這話,對這包粽子十分好奇,於是應下了,“好,這就去。”
花木寒和銀月兩個人正在一個小攤上挑著粽葉,突然聽到了一聲嘲笑。
“喲,這不是安王妃,我那個好姐姐花木寒嗎?怎麽就落魄到親自出門買粽葉了,安王不派別的奴才來買,反倒讓你這個王妃來買,這是什麽道理?”
別說,聽著這悉的聲音,還有這悉的腔調,不是花木蕊還能是誰?!
抬頭一看,這不,花木蕊旁邊還跟了花夫人,的那位親生母親。
花夫人皺眉看著花木寒,“你好歹也是一個王妃,份擺在那裏,言行舉止各個方麵都要注意,這等出門買粽葉的話,理應是下人去做才是,你一個王妃去做,豈不是太掉價了!簡直是胡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花家沒家教,教出來的孩子,連個基本的禮節常識都不懂呢!”
說完,還送了花木寒兩個白眼。
“說到禮節,兩位見到我,不是行禮請安問好,而是在這挖苦我,看來本王妃禮節學得不好,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花夫人和花木蕊見花木寒拿著王妃的份來著們,頓時就覺得怒發三千丈。
“喲,做了王妃,就開始擺架子了?我們可是你的家人,你居然拿著份來著我們,真是不害臊!”花木蕊怒道。
銀月看不慣這母倆的做派,當即就為自家小姐出頭。
“首先,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是我家小姐在這選著粽葉,你們自己過來找茬的,其次,你們自己拿禮節來說事,而我家小姐隻不過是實事求是,你們卻惱怒,擺出了一副自家人不要講虛禮的姿態,真是令人作嘔,合著沒理你們都要爭出理來了?”
花夫人冷笑了一聲,萬分不屑,“一個丫鬟都這麽沒禮數,這主子什麽樣就很清楚了!”
“母親所言極是,照這麽推斷,我什麽樣,做母親的您肯定也是隻會是更勝一籌!”
“花木寒!你就是這麽跟你母親說話的?”
花夫人見自己在這說了半天,這花木寒還是這麽風輕雲淡的,自己和花木蕊反倒被氣個半死,想到這,就更氣了,恨不得上前撕爛花木寒的。
“母親,這還是在外頭呢,把你那個醜惡的臉收一收為好,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安王妃,這周圍,多人可盯著我的錯呢,萬一瞧見了我有這麽一個極度偏心的母親,可是要大做文章了!那妹妹的太子妃夢,可就更加懸了!”
踩到了花夫人和花木蕊兩個人的痛腳,兩人這才偃旗息鼓了,但還沒結束。
花夫人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先前答應我的事,可是一樣都沒做到,這又怎麽說?”
“母親,你急什麽呢?心急吃下去的是熱豆腐,燙知道嗎?這件事,得來個穩中求進,我已經在努力為妹妹鋪路了,隻是不方便告訴你罷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就算拚上這條老命,都要和你魚死網破!”
花木寒淡淡一笑,“這是自然的。”
母倆這才離開了。
銀月看著們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小姐,銀月覺得很奇怪這花夫人的想法,明明你跟這花木蕊都是從肚子裏出來的,為什麽要因為一道疤就對小姐您區別對待呢?以前就不說了,現在您這疤也沒了,也做了安王妃,比起花木蕊現在無人問津,花夫人為什麽還把花木蕊當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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