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抓到了幕後指使之人?”
輕楓聽到裴攸北這番話,顯然有些激,語速加快,問道。
“是招了,可是一口咬定是梨兒做的。”
“什麽?!”
這兩個字幾乎同時從晏梨和輕楓口中說出,顯然這個結果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沒搞錯吧?”
“沒有。”
裴攸北表嚴肅的搖了搖頭。
“此人怎麽能口噴人?!去把給我拉過來,我倒想看看是怎麽構陷梨兒的!”
“梨兒”兩個字一出口,輕楓便有些後悔了,雖然這兩個字在他的心中已經不知道被輕輕呼喚過多次,但他都時刻控製著自己的緒,從未在人前如此稱呼過。
裴攸北的神微微一滯,臉上劃過一不快的表,卻隻是轉瞬即逝,晏梨則聽的目瞪口呆,差點就想找個地鑽進去好了。
雖然早已清楚自己的心,但此刻夾在這兩個男人之間,真是好生為難啊。
“皇上怕是難以如願了,此人果決的很,竟然在口中藏毒,剛說了此事,就咬舌自盡了。”
“what?”
太不科學了。
在裴攸北和輕楓看來,卻是晏梨已經有些走火魔,不知所言為何了。
“想必你我都知道,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了,四姑娘怎麽會害我呢?”
輕楓表難看,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
“你知,我知,但其他人不知。”
要說這世界上最了解晏梨的人,裴攸北自詡他認第二,便沒有敢說自己是第一,所以,的清白是沒有讓可以玷汙的。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吧?現在已經是死無對證,難道把我抓起來不?畢竟參與審訊的可不是隻有你裴攸北一人!”
這話倒是提醒了輕楓,他有些張的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江飛是不是參與了審訊,那個死腦筋,對我一向忠心耿耿,既然他得到了消息,就一定非要查個明白不可,他現在去了哪裏?”
顯然這個輕楓口中的江飛是個實在人,隻要是對皇上不利的事,他都一定要一一掃除,不然就不放心。
“回陛下,他已經去了相府!”
“還不快去把他給我追回來!”
輕楓一聽裴攸北的話,顯然有些怒了,沒想到這江飛竟然不等他的命令就自己去相府抓人,膽子太大了。
“陛下莫急,既然我們都知道此事絕對不可能是梨兒所為,江飛即便去了相府,相信也不會找到什麽東西的。”
“再說了,也不能怪他,剛才你還因為中毒昏迷不醒,所以他才護主心切,非要去找我麻煩不可。”
晏梨無語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有些鬱悶的說道。
裴攸北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反倒替江飛說起話來,這讓清風著實有些無語,就聽晏梨又喃喃的開口了:
“幸虧那個你們口中的江飛不知道我就在殿,如果他知道的話,非要第一時間跑過來把我圈起來不可,真是太恐怖了。”
晏梨做了一個害怕的姿勢,也跟著有些誇張的抖了一下,作表極有意思,一瞬間便緩解了剛才有些尷尬和張的氣氛。
“啟稟皇上,江飛說有要事稟報,還說如果皇上還沒醒的話,他就到外麵等著,直到您醒來為止!”
真是說曹曹到,說江飛的話還未結束,他本人倒是已經來刷存在了,他們三人麵麵相覷,也隻能心照不宣的苦笑。
晏梨則更是滿頭黑線,不知道該拿這個江飛怎麽辦才好。
輕楓也是明顯一愣,略微思考片刻後,開口道:
“你去,把他給我進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重要的事,非要現在說不可。”
思禮退了出去,不多時,就見江飛一臉張的走了進來。
當他一眼看到站在皇上邊的晏梨時,頓時傻眼了,滿臉滿眼都是不相信的表,“皇上,快把這個晏家四姑娘給抓起來,可是害你的幕後黑手。”
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江飛還未來得及給輕楓施禮,便指著晏梨開口道。
“為何如此說?”
那江飛的確魯莽,本沒有在意皇上對晏梨的態度,說完話之後,就要走到晏梨的旁邊準備把抓起來。
見裴攸北突然詢問,已經出手的作瞬間頓了一下,接著把目轉向裴攸北,似乎這才想起原來裴攸北是晏梨的未婚夫。
“公爺,你別怪我如此行事,你也知道,那廚娘既然用命指正晏家四姑娘,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調查一番,這一查,果然查到了東西,在這位晏家四姑娘的明月閣中,你看查出來了什麽。”
江飛說著話,隨手從上拿出來一個小包裹。
“什麽?”
輕楓也有些好奇的問道。
“啟稟皇上,我查到的正好是你今日所中之毒!”
江飛信誓旦旦的說著,還不忘雙手把“證據”到皇上的麵前,以表自己的決心。
“這是怎麽回事?”
輕楓一手拿過“證據”,直接把東西拿給了晏梨,想讓親自檢驗一下江飛的話。
“皇上,你……”
江飛很想問一句,皇上你為何把證據給兇手啊,但對上輕楓嚴厲的毫不留的眼神,卻是沒有敢開口說點什麽,隻是解釋了幾句:
“啟稟皇上,這包東西是我在四姑娘居住的明月閣查出來的,恰好就在閨房化妝臺上的多寶閣中,來這裏之前,我已經向王太醫諮詢過,他說這東西是毒藥,和皇上今日所中之毒是一樣的,所以……”
不等江飛說完話,卻見輕楓和裴攸北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晏梨的上。
“的確是陛下所中之毒,可是這毒藥……”
晏梨隻覺得自己有口難辯,不知道究竟是誰,竟然如此陷害自己。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明日再說!”
輕楓衝著江飛一擺手,就想讓他退下,江飛卻現出一臉不甘心的模樣,雖然最後決定離開,但走之前不忘狠狠的瞪了晏梨一眼,好像晏梨欠了他幾百兩銀子似的,難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