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有何事?”輕楓麵不便,明知故問道。
“還皇上收回命!”
大將軍屁還未坐穩,就又準備起下跪,被輕楓一個,讓思禮給扶起來了。
“請大將軍明示,寡人近日政務繁忙,卻不知大將軍指的哪一件?”
大將軍一聽輕楓這話,算是徹底明白了,他這是準備死不認賬,看來本沒打算接自己的話茬,但固執如他,該說的還是必須要說:
“老臣所說的,正是剛才在朝堂之上眾人反對之事,還皇上能免於罰公主殿下。”
大將軍發現他每次以打算起,就被思禮“禮貌”的請回到椅子上,這次學聰明了,直接坐著拱了拱手。
“如果皇上一意孤行,那至要告知我等公主被罰的原因。”
大將軍見皇上臉上出了不悅的神,故隻好著頭皮繼續念叨。
“大將軍不必多說,寡人意已決,先下去吧!”
皇上說完這句話之後,竟然一擺手,直接頭也不回的出了議事廳,本不給大將軍繼續辯解的機會。
國公府。
用過早膳,晏梨剛坐回到裴攸北的旁邊,就聽到院子裏吵吵嚷嚷的,聲音嘈雜,一聽便是有很多人在說話。
“怎麽了?”
一連躺了兩日,裴攸北像是早已經按捺不住要出門的,頭高高的揚起,就想過窗戶看窗外的況。
“我出去看看,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許參與,別忘了你……”
晏梨說話的語氣心疼中帶著威嚴,完了還不忘給男人留下一個顯示自己厲害的表,但不知道的是,這個表由做出來,真是別提有多萌了。
見晏梨眼睛掃過自己傷的部位,裴攸北隻好佯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用小眼神表示自己的屈服。
在裴攸北就快要憋不住笑出來之前,晏梨起往門口走去,想看看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晏梨這邊才剛一開門,發現門口已經站了幾個人,虎視眈眈的想要進門,這些人一個個穿著服,像是剛剛下朝還未來得及更,便直接來了國公府。
看著架勢,如果不是千鈺在極力阻止的話,這些人就要強行闖裴攸北的房間了。
“梨兒,你讓開,我們要進去見公爺!”
讓晏梨意外的是,這十來個人中間,竟然有自己的父親,其他人一聽左相發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
“兒參見父親。”
晏梨先衝著左相福了福子,接著臉上出禮貌的笑容,掃視一眼這些人之後,角一翹,開口道:
“眾位大人今日來此,應該不是為了看公爺傷勢的吧?如果是的話,也應該是剛傷的時候就過來,對吧?”
晏梨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人一個個麵紅耳赤的,這人話說的直白,便是需要他的時候才來,不需要的時候便不聞不問罷了。
“姑娘,話也不能這樣說,我們此次前來也都是為了朝廷,你也……”
“梨兒,讓他們進來吧!”
突然,一個冰冷的毫聽不出任何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這聲音瞬間讓所有的人停止了說話。
晏梨雖然心有不甘,不願意就這麽把這些人讓進來,已經大概猜到了這些人的來意,但裴攸北已經發話,再推的話,那可真就說不下去了。
晏梨衝著千鈺使了個眼,千鈺立刻站到了一邊,讓這些人走了進去。
千鈺和晏梨是在這些人的後麵進去的,等到了房間一看,床上哪裏還有裴攸北的影子,晏梨一驚,卻發現他此時正坐在一張椅上,表冷峻,和平日裏看起來並無區別,如果不是知人,本就看不出他是一個兩天前剛剛了三十大板的人。
晏梨急之下,下意識的就想要跑過去,卻被千鈺拉了一把,千鈺此時已經從裴攸北的眼神之中接了命令——先帶晏梨下去。
雖然心有不甘,但晏梨還是勉為其難的同千鈺一起出了房門。
“千鈺,你知道他們要說什麽嗎?是不是和公主被罰之事有關?”
千鈺聽到晏梨如此詢問,頓時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是道:
“四姑娘,真是對不起,這件事最後還是沒保住,哎!”
看到千鈺眉頭鎖,一臉自責的模樣,晏梨臉上出了苦笑:
“你別太過自責,這件事裴攸北遲早會知道的,不能怪你!”
聽到晏梨並沒有責怪自己,千鈺看起來更不好意思了。
“四姑娘,爺的傷……”
千鈺像是突然想到了裴攸北剛才的樣子,頓時張的問道。
晏梨狠狠的跺了一下腳,顯然對裴攸北的做法很不滿意:
“如果能靜養自然好的快些,但他這樣,又要推遲兩日了。”
“這……”
千鈺正開口說點什麽,稍微扭了一下頭,卻發現裴攸北的房間外,那些剛才進去的員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
而還不等千鈺有所反應,晏梨已經飛一般的衝著房門直接奔過去。
接下來便是讓晏梨意外的一幕了,等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裴攸北這家夥,已經和剛才見大臣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瞬間已經變回了之前的樣子,人也從椅上趴回到了床上。
本來還打算一進屋就發飆的晏梨,一見此景,竟然一下子驚住了,一時本不知道要說點什麽才好。
“裴攸北,你……”
晏梨指著裴攸北的傷,一臉無語加無奈,接著便開始張的為他檢查起傷口來。
“你看看你,不疼?!”
一邊責備,晏梨一邊重新給他上了一遍藥。
“梨兒,剛才那些大臣們跟我說,讓我去勸勸輕楓,他收回命,人家畢竟是公主,如果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被罰,到時候必定影響兩國關係。”
“那你是怎麽說的?”
晏梨不聲的問道。
“我自然說傷的不輕,沒法去了!”
“這個回答怎麽樣?”
說完之後,裴攸北竟然還耍寶一般的看著晏梨,像是等著的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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