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馬之人一連翻了幾下才停下來。
與此同時,輕楓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落馬人的近前,晏梨和裴攸北在微微一愣之後,也立刻反應了過來。
“公主,公主,你沒事吧?”
輕楓一把抱起公主,卻見已經昏迷,本聽不清旁人的呼喚,額角被磕了一下,跡已經滲出,看著很嚇人。
“梨兒!”
裴攸北見狀,立刻看向晏梨,晏梨卻早已經跑到他的前,直接來到公主的旁邊,接著作十分練的從上取出針包,展開……
輕楓見此,臉一變,很快給晏梨讓出來地方,隻是用手托著公主的。
就見晏梨嫻的把一枚枚銀針刺公主的各大位中,很快,公主不停流的額角已經以眼可見的速度止住了,將最後一枚銀針刺之後,晏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等停下作之後,這才注意到輕楓和裴攸北兩個人都吃驚的看向自己,兩人的表幾乎一樣,眼睛瞪大,口微張,輕楓有這表就算了,裴攸北明明知道自己的份,晏梨對他的表現倒有些不明所以了。
晏梨表有些古怪的笑了幾聲,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心道,完了,看樣子輕楓應該知道自己份了。
“皇上,怎麽了?”
後麵跟著的侍衛們這時也都趕了過來,看見這種意外形的發生,一個個張的詢問況。
不多時,公主已經被安全轉移到了馬車裏,雖然他們的馬車都極大,但也空間有限,所以隻留了晏梨一人照顧,裴攸北本來打算騎馬回去,卻被輕楓到了自己的馬車裏。
他們四人的第一次踏青之旅就這麽以公主的傷告終了。
一進馬車,二人麵麵相覷,一時氣氛有些尷尬,裴攸北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以剛才晏梨的那一套,輕楓肯定已經猜到的份了。
輕楓沉著臉,卻沒有看裴攸北,而是側向一邊,掀起簾子,看向車外,似乎在看公主那邊馬車的況,因為公主有傷在,所以馬車行的很慢,好在這條路很是平整,對公主的傷影響不大。
“南詔國使團那邊此刻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你說此事該如何理?”
輕楓放下簾子,麵不大好看,聲音略顯低沉的問道。
“沒有希公主傷,等公主醒來應該會說明況,隻是……皇上大婚,怕是要推遲幾日了。”
輕楓臉上有些古怪的神一閃而過,接著終於說出了讓裴攸北心驚的話來:
“攸北,那個晏家四姑娘……”
輕楓說話間眼神犀利的注視著裴攸北,像是希他能接著自己的話說,見裴攸北沒什麽靜,輕歎一口氣後,繼續道:
“和厲焰神醫是什麽關係?”
雖然裴攸北早已料到輕楓會問出此事,他還是有些措手不及,從座位上緩緩站起,接著雙一彎,跪了下去,誠懇的說道:
“還請皇上恕微臣和梨兒的欺君之罪。”
裴攸北雖然猜到輕楓應該不會因為此事為難自己,但為了避免以後這件事被拿出來說事,還是行了大禮。
“快起,不用如此!”
裴攸北這突然的作顯然讓輕楓有些意外,下意識的一手,便將裴攸北扶起來,讓他重新坐了下來。
“梨兒之所以無法以真麵目示人,想必陛下……”
“不用說了,我知道,隻是我實在太意外了,你說你,真是好福氣,竟然能有這樣一個神醫未婚妻,著實讓我羨慕。”
輕楓說話的語氣十分緩慢,一邊說話,眼睛一邊看著馬車的一角,目久久都沒有移,聲音也有些飄渺,裴攸北猜不出他在想什麽。
之後兩人一直於沉默的狀態,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南詔國公主傷,直接被接到了宮中,輕楓直接講安排在離自己住不遠的南霈殿中,在路上時公主就已經清醒,隻是手臂骨折,已經被晏梨功複位,但還需要靜養百日。
晏梨害怕份暴,並未隨同公主一起宮,被裴攸北直接送回到了相府。
南霈殿中。
把公主安置在南霈殿之後,公主依舊一言不發,的使小平也被一同接了進來,其餘的隨從使全部都是北元國這邊的。
小平剛剛得知公主傷的消息時,差點沒嚇死,要知道,如果公主出了什麽事,也活不了。
“寡人隻想問一個問題,你當時是不是自己摔下去的?”
輕楓聲音清冷,目寒的看向躺在床上,胳膊已經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公主。
輕楓此言一出,一旁的小平立刻跪了下來,什麽也不說,隻是不停的磕頭,抖的如篩糠一般。
公主卻依舊一不,看樣子本就沒打算回答輕楓的問話。
輕楓雖然心中氣惱,但看著公主的樣子,隻能狠狠的把袍袖一甩,大踏步走出了房間,隻留給了公主一個背影。
明月閣。
裴攸北一直把晏梨送到了房間裏,兩人一直在想著今日發生的事。
“裴攸北,你知道公主為何會墜馬嗎?”
晏梨把手放在腮邊,忍不住發問,回答的卻是裴攸北的眉頭鎖以及搖頭。
“梨兒,那依你看……”
“不好說,我隻是覺得以輕楓的沉穩,不至於會不小心讓公主墜馬吧,而且之前一直騎的好好的。”
“確實,事蹊蹺的很,本來我以為南詔國使團這邊一定會不依不饒的,沒想到他們聽了之後,隻是關心了一下公主的傷勢,並沒有提及其他,是不是有些古怪?”
晏梨好看的眉峰不由得蹙了起來,陷了沉思之中。
“難道……”
“會不會是……”
裴攸北同晏梨幾乎同時開口說話,兩人都是眼前一亮的覺,見對方開口,都停住了。
“你先說!”
裴攸北想表現的輕鬆一些,角勾了勾,卻不知這個表實在牽強。
“你說有沒有可能公主是自己摔下去的?”
晏梨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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