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和裴攸北本就是協議在一起的,就算不是協議在一起……嫁國公府的時間還早著呢。
提什麽將來都是一家人?
啊呸!
誰要跟你這個狗男人為一家人。
“小北說的對。”裴老公爺笑的眼睛瞇一條。
晏梨隻能重新返回膳廳,在裴老公爺的安排下,坐在了裴攸北旁邊。
正對著長公主。
長公主始終垂眸不語,可晏梨能覺到來自於的不喜歡。
所以晏梨始終沒有看長公主一眼,免得白眼對白眼,太尷尬。
“今日怎麽來這麽早?”裴老公爺關心的問道。
“今日三姐姐大婚四日,回門。”在裴老公爺麵前,晏梨嫣然一副乖巧的模樣。
自打晏梨來了,裴攸北的心思便不再吃飯上,餘打量著和他在一起時像個野貓的晏梨,心中泛起漣漪。
這個人真會裝!
裴老公爺也已經吃飽了,幹脆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你要不要在吃兩口?”裴老公爺拿了最近的一盤餐點,“這東西你指定沒吃過,快嚐嚐。”
不難看出,裴老公爺對晏梨的喜歡是發自心的。
晏梨打心眼兒裏激裴老公爺,“謝謝裴爺爺。”
若拒絕,便是不識抬舉,因為這東西別說吃,連見都沒見過。
拿起那糕點打量了一番,底部刻著晏梨看不懂的標記,但是卻知道,這東西是宮裏帶出來的。
嚐了一塊兒,晏梨便扶著裴老公爺離開膳廳。
裴攸北也放下筷子,準備跟上,卻被長公主喊住。
“攸北,你才吃了多?”
晏梨抵達膳廳之前,裴攸北也是剛剛過來而已。
“母親,我吃飽了。”裴攸北都頭不回,回答了長公主的問題後,就準備離開。
“攸北!”長公主的聲音不怒自威,“你是真對這個人上了心不?”
裴攸北停下,長公主來到他麵前,“不是過相府的一個庶出,哪裏配的你,哪裏做的起國公府夫人的位置?”
“那母親說誰配?”裴攸北臉上掛著放不羈的笑容,“您替我選的相府嫡晏星兒嗎?劉煜城已經跟提親了。”
長公主驚呼出聲:“什麽?”
這件事兒相府有心瞞著,所以知道的人,僅限於三王府有心想讓知道的那幾個人。
“母親,我已經長大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你切莫要在給我私下定夫人。”
裴攸北的話語中不乏有著‘僅此一次’的意思。
長公主和李氏的易,裴攸北無意間得知,所以他撮合劉煜城和晏星兒,這便是理由之一。
長公主很快就放棄了晏星兒,“既然不行,還有千千萬萬家嫡姑娘你可以挑選!晏梨就是不行!”
晏梨要是知道自己在長公主心裏最大的敗筆就在一個嫡字上,肯定要吐槽一番。
裴攸北俊冷的臉浮上一抹冷冽,“我說了,我的事自有主張,母親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關心一下父親,天涼,他這幾日染風寒……”
裴攸北的聲音越來越遠。
長公主目送他離開,心中歎……裴攸北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母親懷抱的小男孩。
而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了!
****晏梨剛剛給裴老公爺施完針,裴攸北就來了。
裴老公爺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我困了,你倆去外麵等著,一會兒晏家丫頭來給我拔針就行。”
晏梨剛好想把玉佩要回來,便二話不說往外走。
裴攸北跟上,兩人來到裴老公爺院子的石桌旁坐下。
“有事兒跟小爺說?”裴攸北一眼穿了晏梨的心思,他鷹隼般的眸子打量著晏梨,已然恢複了之前的‘賤人’模樣。
晏梨泛狹長的桃花眸撇他一眼,“你把我的玉佩還我。”
話落,周的氣息猛然凝聚,一人的寒意將晏梨包裹住,那是來自於裴攸北的怒氣。
“你又想退婚?”裴攸北腔莫名淬了一把火,晏梨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答不理也就算了。
悔婚這麽大事兒,都已經提了兩次還不夠,居然還提第三次!
裴攸北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突然間崩塌了。
“不是。”晏梨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荷包,嶄新的,“我想跟你換換,那玉佩是小娘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裴攸北打量了一眼那個荷包,極為致,從手中拿過來仔細觀一番,“這是你繡的?”
語氣著質疑。
晏梨搖頭,“買的。”
裴攸北:“……”
立刻把荷包扔回晏梨手中,“自己繡一個給小爺!小爺就跟你換!”
晏梨:“……”
來自於二十一世紀,雙手就沒過針!
哦不,沒過繡花針而已。
“你這雙手能施針救人,想必繡工也很好,待你繡好,本公爺就把玉佩還你。”裴攸北把晏梨的後路堵死了。
晏梨咬下顎,“你別後悔!”
剛好,梁伯走過來,提醒晏梨該給裴老公爺拔針了。
晏梨起走人,還不忘了給裴攸北留下一個白眼。
這個該死的賤男人,從他狹長的眸中捕捉到一促狹,可見他是故意在刁難自己。
晏梨就不信,還能被幾繡花針難住了不?
哪怕晏梨出來的再早,回到相府時,也已經臨近晌午。
下了車馬車晏梨疾步走相府,錦雲在門口等著呢,“四姑娘,您總算回來了!”
“趕慢趕,還是晚了麽?午膳開始了?”晏梨腳步不停,走路快的像一陣風,擺隨著的作翩翩起舞。
“沒晚,四姑娘您先聽我把話說完。”錦雲差點兒追不上。
晏梨這才停下來,走的急而麵泛紅,小著看錦雲,“怎麽了?”
“三姑娘和三姑爺還沒到呢!”錦雲低了聲音,湊到晏梨耳旁:“相爺他們都在前庭,臉特別難看。”
這都什麽時候了,晏清瑤還沒來,難怪左相會生氣。
雖說王家升為二品,但和左相比起來還差了一點兒。
現在回門居然讓左相等?
麵子擺的夠大的。
“四姑娘,您說這王家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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