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翻了一個白眼。
眾人:翻白眼都這麽好看。
“裴公爺,容我提醒您一句,您也有未婚妻了,為什麽還來?”晏梨反嗆。
“聽說你來,我就來了。”裴攸北眼神打量著晏梨,似乎在等回答,他確實是聽說晏梨來,才決定來的。
晏梨眼睛都不眨一下,編瞎話:“我也是聽說你會來,所以我就來了。”
“你們兩個可真是天生一對,找的借口都一樣。”郡主看不過去,將晏梨護在後,“裴攸北,你可是錚錚男子,怎能和一個人計較?”
晏梨給郡主這話點個讚,裴攸北這個家夥就是蠻小氣的,總是跟斤斤計較。
裴攸北的目始終不曾離開晏梨,將的小表盡收眼底後,別過頭去,“今日看在郡主的麵子上,本公爺放你一馬。”
晏梨撇,分明是說不過人家郡主,還看什麽麵子。
“裴攸北,替本郡主招呼好這些男人。”郡主代完,轉拉著晏梨紮人堆裏。
各種胭脂水味兒集在一起,惹的晏梨皺眉,鼻孔格外刺撓,想打噴嚏,可在這封建的古代,當眾打個噴嚏你就出名了。
晏梨值得用手了鼻子,緩和一下。
味道刺鼻並不是因為胭脂水劣質,主要是味道太多了,混在一起就不好了。
反觀晏梨上,除去淡淡的香,什麽味兒都沒有。
所以郡主極喜歡靠近,“你晏梨?”
“回郡主,我……”
“你就別一口一個郡主了,喊我家寶就行,要不,就喊我小名。”郡主完全不拿晏梨當外人。
從還不知晏梨名字那一刻起就能當眾把當朋友,可見郡主是個真子。
但提到小名?
“寶寶。”郡主俏皮眨眼,吐出二字。
差點兒沒讓晏梨吐出一口十八年的老痰來,腦海裏閃過現代某寶寶那長相極為奇葩的模樣,咳嗽了兩聲。
“還是您郡主吧。”一口一個寶寶,怕寶寶夢。
郡主撇,明顯是不高興了,“嫌棄本郡主的名字?你的晏梨又能好到哪裏去呢?不就是個破梨嗎?吃多了拉肚子!”
郡主脾氣上來,聲音不小,這話傳旁人的耳中,眾人哄笑。
還以為,兩人友誼的小船翻了呢。
立刻有微的上前來,站在郡主那邊,也是消一消自己的怒火,“晏四姑娘可不要不識抬舉,郡主是什麽份的人?能和你朋友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還敢惹郡主不快?”
“就是,像你這種禍國殃民的容貌,看多了也讓人不適。”
“多謝誇獎。”晏梨揚一笑,從夾槍帶棒的話中找到了誇讚之,禍國殃民,足以見得們在誇自己長得漂亮。
說話的兩個姑娘笑容凝固,如果說長得漂亮和臉皮的厚度作為比較,很榮幸晏梨兩樣正比,皆是頂級的!
郡主卻‘噗嗤’一聲,被晏梨逗笑了,“誰準你們兩個嚼舌的,活該。”
郡主張口閉口的以朋友稱呼晏梨,本就讓諸多人不滿,如今又當眾打臉替抱不平的人,別人就更不滿意了。
角落裏,晏星兒第一次斂去自己的芒,躲到這個小地方來,準備暗中給晏梨使絆子。
邊坐著的是兩個二品大的姑娘,在竊竊私語。
“這晏四姑娘除了長得漂亮,哪裏有什麽出彩之了?怎的那裴公爺就被拿下了,還……讓的了郡主的眼?”
“想必,有過人之吧,畢竟我們與接甚,在不知的狀況下,還是議論別人的好。”
晏星兒看了一眼第二個說話的,這可是尚書家的姑娘,嫡出的,格外有才氣,名次僅次於。
晏星兒眼珠子提溜轉一圈,湊到兩位姑娘跟前,“蘇大姑娘,周二姑娘。”
晏星兒雖排行老五,可扛不住是主母所,又名氣在,所以蘇姑娘和周姑娘見到都客氣。
“晏五姑娘。”
“蘇大姑娘,今晚宴會郡主特意點名你彈奏琵琶曲,不知你可否有合奏之人?”晏星兒柳葉兒細眉上揚,角掛著甜雅笑容,配上那大紅步搖,襯的越發。
蘇姑娘搖頭,“若今日能遇到有緣之人,便可一同彈奏,若沒有,那我便獨自彈奏。”
合奏,算是一種宴會禮儀,不落單。
可琵琶是極為致的東西,蘇姑娘自小便練,手法稔一般人哪裏比得上?
剛好,也可以趁著今日大出風頭,目瞥了一眼湖對麵攀談著的各家公子,蘇姑娘雙頰泛紅。
晏星兒會琵琶,但不,所以不會傻到和蘇姑娘合奏,朝晏梨的方向瞥一眼,似是無意道:“蘇大姑娘的琵琶我早有耳聞了,隻是,今日來時馬車上,四姐姐還說要和蘇大姑娘一比高下呢。”
蘇姑娘怔住,一爭強好勝的勁頭湧上來,敢說在都城,琵琶之技,排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從未聽說過晏梨會彈琵琶,可見也不過是在吹牛皮,但蘇姑娘為人爭強好勝,哪怕是晏梨背後跟自家姐妹吹牛貶低,也不允許。
“晏四姑娘好大的口氣,誰敢和蘇姐姐比琵琶?”周二姑娘不屑的笑了,“那蘇姐姐你就全,比試一番好了。”
蘇大姑娘點頭。
晏星兒卻一副犯難的模樣,“蘇大姑娘,四姐姐隻是心直口快,我們姐妹之間的玩笑話,可從小沒過琵琶,哪裏會彈奏?您……手下留。”
這邊,晏梨被郡主拉著小手,若不是知道子就是這般,還以為是哪個占人便宜的狼,走到哪裏都不鬆開晏梨的手,都被紅了。
“行了,在這裏坐下,這裏觀景最好,關鍵是能將湖對麵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還有那表演臺,在這個方向觀看,位置極佳。”
郡主拉著晏梨坐下,兩人中間隔著桌案,可還在牽著晏梨的手。
晏梨使勁出來,小臉都變形了,“郡主,您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