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星兒睡的我,那星兒一定要對我負責。”
帝恒已經從原來冷麵死爹臉的帝族大公子變了徹頭徹尾不要臉的寵妻狂魔。
柳星越看帝恒越氣,越氣心裏怒火更濃烈,於是乎又開始了對帝恒的‘毒打’。
翌日。
整整休息了一晚上,柳星這才回過神來。
對於包袱裏麵還剩下的幾塊曦月花糕點,柳星將其一腦的扔到了河裏喂魚。
“大概一個多時辰後就能到涼城了。”
“涼城沒有曦月花糕點了吧?”
柳星都怕了曦月花,主要是看見曦月花已經有了心理影。
“曦月花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生長的,需要一定的地理環境和溫度才可以,隻能你比較幸運了。”
雲安安打趣的笑著,遭到了柳星狠狠的一記白眼。
“討厭你。”
一個半時辰之後,四人乘坐馬車來到了涼城。
“大白的,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街道上空無一人,就和死城一樣,滿地都是紙錢,那詭異的氣氛就好像是恐怖電影裏麵的畫麵。
不,比那還要森百倍。
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噠——
“你們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馬蹄的聲音,你別自己嚇自己。”
“哦!”
原來是馬蹄的聲音。
都怪整條街太安靜的,還以為聲音是別的地方發出來的。
“奇怪了,你看這些鍋還熱乎著呢,怎麽人就不見了。”
鍋裏麵還住著食,冒著熱氣。
可煮食的人卻不見蹤影,就好像一下子無征兆的憑空消失。
吱嘎——
此時,一道開門聲響起。
花樓的老板年看到走在街上的馬車,對著雲安安等人招了招手,表那一個急迫。
“看什麽看,快過來,你們幾個不要命了嗎!”
花樓老板娘敞開了大門的一側,示意雲安安四人趕進來。
“快快快,別磨磨唧唧的,想活命快點進來,一會活閻王來了你們就死定了。”
“活閻王是什麽?”
“還問,不想活了麽!”
花樓老板年見雲安安等人還在墨跡,幹脆出手拽著雲安安和柳星進了花樓。
北辰逸和帝恒也跟了進來。
但四人前腳剛進花樓,後腳便響起了一陣劇烈的嗡名聲,門外瞬間變得漆黑。
套車的馬似乎被什麽瘋狂的撕咬著,痛苦嚎了一聲吼沒了聲音。
“發生了什麽?”
柳星想去看看,剛想開門,便被老板娘製止了舉。
“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呢。”
“我……我就是好奇。”
柳星吞咽著口水,被老板娘的表嚇的心髒怦怦跳。
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過激行為,老板娘吐出一口氣。
“看樣子幾位都是外鄉人,不知道咱們涼城的事。”
老板娘麵蒼白,邀請著幾人坐下喝茶,有什麽問題邊喝茶邊聊。
雲安安顧著四周,注意到門外的牌匾上寫著花樓二字,再看看花樓的裝飾,此地無疑就是風塵之地。
老板娘也知道雲安安在看什麽。
“別看了,自從涼城鬧了活閻王之後,花樓的姑娘們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就剩下我這個半老徐娘了。”
“還不知該怎麽稱呼您。”
雲安安眼中並沒有嫌棄,反而用您來稱呼花樓的老板娘,讓很是意外。
“什麽您不您的,諸位若是不嫌棄我花娘就行。”
花娘笑著,給雲安安斟了一杯茶。
“諸位一定滿心疑問是吧。”
“昂,活閻王是什麽,外麵那一團烏漆嘛黑的東西是什麽?還有我們的馬怎麽了?”
柳星逐一問著,花娘也不瞞什麽,一一回答著柳星的問題。
“我們也不知道活閻王是什麽,見到過活閻王的人都死了,以前我們涼城不這樣,可是自從活閻王出現,涼城就變了如今這樣的死城。”
提到活閻王的時候,花娘眼中有著恨意也有著恐懼。
若非活閻王,他們花樓也不會變如今這樣,姑娘們也不會四離散居無定所。
“府不管麽?”
“府的人想管,可去一批人死一批人,逐漸的也就沒有人敢管了。”
涼城於楚國和曄國的界地帶,屬於曄國的一個城市,發生了這麽大事也派人過來理。
奈何,全都送了人頭。
咚咚,咚咚,咚咚!!!
正當雲安安與花娘話的時候,隻聽門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要進來似的。
花娘大驚失,從桌子底下掏出了鹽罐子,將鹽灑在門前窗前。
果然,要闖房間的聲音漸漸散去。
“活閻王怕鹽。”
“看得出來。”
此時,外麵的黑影消散,咚咚的聲音也不再響起,花娘終於鬆了一口氣。
“走了!活閻王走了。”
每正午活閻王都會出現,如此。
“活閻王出現多久?”
“出現多久不知道,但每一次活閻王離去都代表有人被抓走。”
“被抓走?”
“嗯。”
花娘打開房門,拉車的馬已經變了一副白骨,不僅僅是髒連都被吸食得幹幹淨淨。
麵對白骨森森的馬,花娘似乎已經習慣了。
“你們看到那座塔了麽。”
花娘指著涼城最高的一座高塔。
“以往每都會有豬牛羊被拴在踏上,這樣活閻王就不會殺人,可自從一個月前,活閻王離開之時在地上寫了一封書,要涼城獻祭人否則就大開殺戒……”
為了保全涼城的所有百姓,所有人每下午都要去簽,到了紅的那一枚簽,便是第二塔上的祭品。
“鬧呢,那可是條人命啊!”
“哎!”
花娘不知道多次歎氣。
他們怎麽會不知道那是條人命,可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誰都想著用他人的命來保全自己。
正著,一陣陣銅鑼聲響起。
伴隨著銅鑼聲回在涼城的大街巷,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瞬間湧現出人群,將街道堵得嚴嚴實實水泄不通。
“新一的簽開始了,你們留在屋子裏莫要出去,若是讓旁人知道有外鄉人踏涼城……你們就會被當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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